第十九章 戌楼羌笛
第十九章 戌楼羌笛 (第2/3页)
女根本没来找他。他还说，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冒出一个假的侄女出来——他已经定了今天下午回河阳市的机票。”
“到底怎么回事，他说清楚了吗？”
“他说，他确实有一个侄女，名字叫寿小丫，今年大学毕业，说要来河阳市找工作——他就答应了。后来，方言打电话给他，说寿小丫到了河阳市——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听不出声音的真假，就把假的寿小丫当成了真侄女。再后来，因为工作繁忙，也是因为对方言的信任，自己就把这件事搁下了。昨天我的一个电话，让他隐隐感到不安，在打不通侄女电话的情况下，几经辗转，联系上了在老家的哥哥——原来，他的侄女毕业后，选择了去一处更深的大山支教——那儿手机信号不通，要打电话得爬到村口的山顶去才行……”老李一口气说完。
“看来，这个寿小丫更不简单。”苏戎道，“再次提审方言。立即排查方言的社会关系，进行秘密监控。另外，通知小离，继续做好监护工作，发现寿小丫，立即实施抓捕。”
审讯室。
“方言，老实交代，你和寿小丫到底什么关系。”庄重厉声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除此之外，没有。”
我发现今天坐在庄重身边的不是刑警老李，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刑警——我后来知道，那就是小离。小离，毕业于名牌大学，是一名心理学的研究生，主修犯罪心理学。
“据我们所知，这个寿小丫是假的。”庄重慢条斯理地说道。话音背后，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紧了我。
“假的？”我感到不解，道，“寿小丫是经寿大编辑自己确认的，而我之前又没见过寿小丫。你们说是假的——假的更好，跟我更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庄重道，“我知道，你确认的方式，就是打了一个电话。以现在多元的联络方式，你为什么不选择视频通话呢？！你是为了帮助寿小丫隐瞒身份吗？”
“对。我是想过。”我道，“可是，我想，视频通话这样的方式，应该是寿大编辑提出来才是合理的——除非我连寿大编辑也不信任。”
庄重看了一眼小离，示意小离接着审讯。
“寿小丫让你帮她找人，方言，你应该还记得你们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小离问道。她的语气平和。
“对，记得。”我一直在等着他们提这个问题，“我们去过‘温水煮青蛙’浴室——因为之前丁紫在那儿上班，而且据寿小丫说，丁紫就是在那儿和她失去了联系。我们去过‘凤凰涅槃’高尔夫球场。那天我带着寿小丫去见我的好兄弟李元度——他在那儿玩——寿小丫请她帮助寻找丁紫。我们还去过……后来，我们在‘天涯歌舞厅’找到了丁紫。”
“就这些。”小离道。
“没了。”我摇摇头道。
“李元度是什么人？”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那，寿小丫是否将丁紫的资料给过李元度。”
“给过。”我老实交代。
“你的朋友中还有谁见过寿小丫？”
“没了。除了我的父母，还有李元度。”
“方言，据你对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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