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的身份
第二十三章 我的身份 (第1/3页)
一天一夜后，我终于度过了危险期。
三天后，我可以喝流质食物了——我的内心非常感谢001赐予我的强健的体魄。
护士陆凡跟着护士长查房，曾经几次到过我的病房。起先，我并没有认出她——她化了妆，又穿上了护士服。后来，我和她四目相对。陆凡看着我，满眼的坚定。在坚定的目光之内，我还能感受到她的赞赏与不忍。我终于认出了她——寿小丫。
可是，我们始终不能说上一句话——实际上是，那时，我还说不了话。
第五天，我可以和人做简短的交流了。
第五天下午，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居然是陆凡一个人。
“好些了吗？”陆凡轻声问道，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举手投足之间显现出来的是一个护士的职业操守，“我给你量体温。”
我点点头。我看着她，配合她将消毒过的体温计放进我的口腔。
陆凡拿起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一边看着心电监护仪一边记录着什么，最后她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她将我口中的体温计取出，查看了下我的体温，道：“37.6度，基本正常。好好休息。”
随即，陆凡转身出了我的病房。
陆凡前脚刚走，庄重和小离就进来了——事后，我怀疑让陆凡这样一个实习护士单独为我量体温，是刑警们对我，同时也是对他们有所怀疑的陆凡的一种测试——幸好，他们没有发现什么。
想明白这一切的那一刻，我的脑门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我要感谢寿小丫，她的镇定与职业操守，让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没有前功尽弃。
“方言，我是庄重，这位是小离刑警，”庄重指着小离道，“找你了解些情况，你实话实说。”
我看看庄重，又看看在一旁记录的小离，没有说话。
“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吗？”庄重随后又强调道，“看守所。”
“看守所？”我努力地回想着。
“方言，你都躺在医院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庄重有些激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一切不是你做的？”
“我，”我平静地看着庄重——我不能激动，也没有力气激动，“既然你们这么认为，那就不需要问我了。”
我闭上了眼睛。
“你——”庄重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方言，尽管你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可是，你总不能一辈子是刑警队的嫌疑人吧，”小离道，“我们只是想了解情况——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很明确，了解真相，抓住凶手。如果不是你做的，你说的一切或许能洗刷你的嫌疑。”
“那一晚……”我沉默了片刻，终于慢慢地讲述起那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我已入睡。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为了什么，由争吵逐渐演变成了打斗。我被吵醒了，本想给他们调解下，谁知道他们两个都认为我说的话不公道，要把我从床上拉下来……我当然不愿意，李正飞竟然拿铁条捅穿了我睡的床板，我只好下了床——之后，他们把我裹在中间——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敌得过他们两个。打斗中，我也不知道是谁对我下了毒手……后来，我就……”
“他们吵什么，你一定记得吧。”庄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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