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朋友是什么

    第四十九章 朋友是什么 (第3/3页)

    你唱的确实够难听的。

    我心里这么想着,就离开了门板,径直上了床。

    这次二爷去寄魂庄,好像经历了一些特别不好的事,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他的情绪一直特别消沉,几乎不与人说话,三爷和七爷偶尔问他点事,他也是“嗯嗯啊啊”地随便应几声就算了。

    在这两天里,又我在三爷的敦促下复习了之前学过的所有术法,七爷则不知道去哪了,每天早上起床以后,我只能独自练习三吊钱。

    自从真性被激发出来以后,我不管是在学习术法的时候,还是在练习三吊钱的时候,心境都变得异常平静,每每演练,都能有新的心得。

    二爷说,这是因为我完全解放了自己的天性,学会了用心去感知。

    除此之外,我还变得求书若渴,总想找些文字来充斥自己的大脑,不然就会变得特别没有安全感。可在真性被激发出来之前,我最讨厌的就是看书,一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就犯困,尤其是英文书,那东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剂强效安眠药。

    二爷告诉我,求知,其实是所有人共有本性,只不过在人类成长的过程中,一直被灌输诸如“学习是件很难的事”、“追求知识就要付出高昂的代价”这一类的观念,久而之久,大家就对求知这件事产生了恐惧。而我不断地找书看,也只不过是顺应了人类的本性而已。

    在二爷回到仉家老宅的第三天,三爷赶了当天早上的飞机去了内蒙古,仉立延去了甘肃,说是去找一个在行当里很有名的狙击手。

    我问仉立延,找狙击手干什么,难道老仉家还承办买凶杀人的业务?可仉立延也没正面回答我,只是说我想多了。

    李淮山这段时间一直在昏睡,三爷在的时候,每天都会给他注射葡萄糖和蛋白X液,三爷这一走,二爷又不知道怎么调配那些溶液,我很担心李淮山没等醒过来就饿死了。

    不过二爷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只是说李淮山快醒了,让我也别担心。

    他说归说,可还是把自己的女儿叫了过来,让她悉心照料李淮山。

    仉二爷是老来得女,他女儿叫仉铭心,零六年的时候才三十出头,人长得很标致,性格也十分温和,一点都不像二爷亲生的。

    初见仉铭心的时候,她几乎不怎么和我说话,直到我接手了旧货店以后,才渐渐和她熟络起来,这是后话。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要一天一天地过,功夫也要一复一日地练,术法也要靠着时间来慢慢打磨。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记得那应该是零六年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我像平时一样早早起了床,正准备去澡堂那边洗漱,就看到二爷拿着几个硕大的行李箱从卧室里出来。

    我还以为他又要出远门,就问了一句:“这次要去哪?”

    二爷将几个行李箱立在门口,对我说:“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去趟黑龙江。”

    我顿时瞪大了眼:“我也要跟着去啊?”

    二爷:“别废话,赶紧洗脸刷牙去。趁着这个月没什么事,我得赶紧把摧骨手和牙拆八式传给你。还愣着?手脚麻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