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鹤蚌相争,渔人未必得利

    06鹤蚌相争,渔人未必得利 (第3/3页)

王府的禁军撤去,三天不得出门的楚王府众人开始纷纷外出,楚容珍让楚老王多注意,没有任何事情却外出去,肯定是他方的势力。

    为的,就是要把楚王府将来遗诏交易一事传出去。

    当楚老王爷知道了楚容珍这个用意时,大为赞赏。

    被关了三天,遗诏要交易,如果是他人的探子势必会外出将消息传出去,派人紧盯这些外出去的,一一记下,里面大部分人绝对是他人的眼线。

    交易时间,地点,方式早己定了,趁着这个时间将眼线一一握在手中,不用特地清除,监视住就好。

    “知道他们是眼线,为何不除掉?”楚老王爷看着暗卫统计出来的可能是眼线的人名,密密麻麻,不下于二十人。

    “为何要除?”楚容珍懒懒浅笑,“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找出他们,当然是将他们一一监视起来,与其除掉他们让新的眼线混进来,倒不如好好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下子就点醒,楚老王爷连忙认同的点头,看着楚容珍真是有惊有喜。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被冠上谋逆之名的人竟然还能会被放出,本来他都想要拿墨龙扣去与陛下交易了。

    没想到什么心力都没费,人就好好的回来了。

    陛下与战王直接交恶,战王为了遗诏不得不拼命救人,为了不让遗诏落入陛下手里,战王不得不与陛下翻脸。

    所有人都小瞧了,就连他也小瞧了她。

    把堂堂战王如傀儡般操控,逼着他一步一步按着她的想法而走。

    怪物?

    不,不对,智多近乎妖!

    楚容珍起身,楚老王爷见状,“去哪?”

    “时间要到了,父王在回来的路上,你派人去接应,而我要去交易!”

    “你亲自去?太危险了!”想也不想的拒绝,因为遗诏根本就是假的,到时出了什么问题对方恼羞成怒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只有我最熟悉这次交易计划,我去最容易成功!”楚容珍看着楚老王爷脸上的关心,微微勾唇。

    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在这个时间能看到一丝关心,比想象中要来得愉悦。

    做了一系列伪装,楚容珍再次换上男装,用姜黄把脸色弄黄,在莲的帮助下进行一系列的伪装之后,带着同样伪装成男人的莲一起朝着交易地点而去。

    护城河中,来来往往有不小水上安家的渔船来回行驶,只不过比平时少了太多太多。

    因为是提前点好了交易时间与地点,双方都有设伏的时间与可能,这也是她故意之举。

    临时定任何地方对方都不会有安全感,说不定会拒绝。

    题前定好地点,时间,让对方可以事先对交易地点进行考查,设计,埋伏……

    在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双方的陷阱能力。

    战王是武将,对自己能力有很大的自信,在得知交易时间与地点的情况下,他的心中就不会有任何的疑虑。

    总不可能在能力上输给别人不是?

    被楚容珍完全把握心里的战王不知道,这不是她愚蠢与自大,而是针对战王而做出的一系列设计。

    强者看不起弱者,特别是现在的楚王府,在很多武者的眼里,己经沦落成弱者。

    人皆可欺。

    楚容珍与莲两人,坐在小小的木船上,由城中支流划到护城河中……

    四处看着岸上人影,楚容珍神情紧张。

    “莲,坚旗!”按照记号,楚容珍让莲在船头竖起了一面白布旗,记号的出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管是战王府的人还是楚容珍这边的人。

    言棋躲在暗处,身后带着一队商贩打扮的人,挥挥手:“盯紧战王府的人,一旦相船相遇时就立刻动手,牵制他们!”

    “是!”

    另外一边

    “世子,记号出现!”小厮远远的看着河中那约定好的记号,连忙告诉一边的楚仪。

    这交的交易,战王交给了楚仪来处理。

    当然,这是楚容珍没有猜到的。、

    只不过就算猜到也无碍,楚仪崇武的感觉比战王更重,这个陷阱更适合他也说不定。

    楚仪看着远处坐在船中的两人,想了一下:“来人,备船!”

    楚仪独自一人上了船,拒绝小厮跟随。

    一个交易而己,小意思,他独自一人就能搞定。

    从一边的支流中划了出来,楚容珍看着对面小船上的记号,楚仪那张熟悉的脸,心中顿时一惊。

    怎么是这个疯子来交易?

    这一点,她倒真没想到,战王就这么自信楚仪不会出事?听说楚仪可是战王唯一的儿子。

    楚仪性格火暴,性格高傲……

    算了,是他无不妨碍整个计划。

    楚仪远远看着船中人,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却又觉得熟悉。

    两船接近,暗中的众人开始高度紧张,计算着时间,紧紧盯着远处的楚容珍。

    她的手势一起,立刻行动。

    “东西呢?”莲看着楚仪,出声询问。

    临时改主意,她的声音做不到像一些高手那般可以随意更改,楚仪听过她的声音,一定会听得出来。

    由莲来负责交易,楚容珍充当小厮站在她的身后。

    楚仪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盒,盯着莲,“遗诏,本世子要验!”

    莲从怀中小心掏出遗诏,浅浅拉开一角,把先帝的私印与小部分笔迹给楚仪看,看着皱眉的楚仪,莲冷冷道:“遗诏的内容一旦被知,这遗诏也没有任何价值,所以抱歉,还请楚世子将就一下确定一下真伪便可!”

    楚仪盯着莲手中的圣旨,抿唇。

    他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先帝遗诏,只看到了私印与笔迹,内容完全无法得知。

    “听说遗诏是十六年前到了楚老王爷的手中?”

    “是!”

    “看起来蛮新……”

    莲冷冷一笑:“当然新,遗诏要好好保存,从未拿出来把玩观赏,不新才怪,请世子打开盒子,在下需要验证邪雾草真伪!”

    楚仪想了一会,才打开玉盒,楚容珍抬眼看着盒中邪雾草,与千九跟她说的特症一模一样时,才冲着莲点头。

    楚容珍抬眼的时候,楚仪的目光也正好露在她的身上,与她的目光对视。

    熟悉感越来越重……

    “确定无误,楚世子,一手交遗诏,一手交邪雾草!”

    莲见状,抬眼看着楚仪,直接提出交易。

    岸边,言棋看着莲与楚仪正在交易的时间,快带打了一个手势,身后的人快速冲出暗中,光明正大的堵在战王的暗卫跟前,将之缠住。

    战斗,一触既发!

    言棋的人,每个人手中拿着两三颗鸡蛋大小的铁球,在打不过战王暗卫的时候,他们直接扔下铁球,惊天的爆炸声起,惊了四周众人。

    有大意的暗卫不小心被炸伤,有躲得快的就快速后退,背后一时不查,被等在那里的人一剑穿心。

    交易的楚仪听到爆炸声,下意识点头,楚容珍与莲见状,对视一眼。

    莲飞快的抢走楚仪手中的邪雾草,飞身一纵,四周快速靠过来的船家伸出竹杆连结成了莲运用轻功逃离时的桥,在楚仪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莲借力使力,运用轻功直接上岸。

    楚容珍留在船上,看着楚仪,幽幽一笑,侧身跳入水中,消失在了楚仪的眼前……

    楚仪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打开遗诏,看着里面空白,顿时大怒。

    “来人,将人拿下!”

    战王府的暗卫瞬间行动,刚走几步,漫天白影飘下,手起刀落,红梅绽放。

    楚仪飞身上岸,看着突然出现屠杀的是暗部,神情不悦:“暗部是什么意思?让开!”

    “交出遗诏!”一行厮哑着声音,目光死寂,身后数十个白衣暗部,直接拦在楚仪的跟前。

    “本世子没有遗诏,对方耍诈……”

    “楚世子认为这话有人会信?交出遗诏,否则死!”

    “哼,有也不会给你们这些狗东西!”

    暗部众飞身,与楚仪缠斗在一起,肆月商会暗部成员虽然武功不高,但肆月商会开发的武器足够强大,将战王暗卫逼得节节败退,所到之处硬生生被炸出一个又一个大坑。

    夜清静静坐在某个窗口,看着肆月商会的武器有如此强大的威力时,感兴趣的勾唇。

    三十年前,从华国开始出现的武器,爆炸威力极强,杀伤力也十分巨大。

    但这名为火药的武器被华国的武安候陇断,近十年开始向整个大陆贩。

    价格高到离谱,而且只贩给一国之主与一方枭雄,普通人想要根本不可能,那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楚国只有在前线战争中才会出现的武器,什么时候如白菜一般随处可见?

    这支势力,是何方势力?还是说,他们就是传说中肆月商会的人?

    肆月酒楼,呵呵,可真是够高调的,谁说肆月商会低调又安静?

    夜清一手端着酒杯,静静看着远处的战斗,看着肆月商会暗部人员手中那新奇的武器,夜清愉悦看着。

    “来人,跟肆月商会的人交洽一下,本王要与他们做生意!”如此高调的放出新武器,这般大小,威力不算很强,但方便又容易携带……

    肆月商会在替自己的新武器宣传吧?

    或许可以交易一下,他对那鸡蛋大小的小玩意有点感兴趣。

    “是!”

    远处的战斗一直持续,夜清愉悦的欣赏着。

    突然,在他的窗边下方,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下意识低头,对上一双明亮如黑曜石般的双眸,顿时极为艳丽的笑了起来。

    楚容珍小脸通红,全身冷得直骂娘,破水而出对上一双阴诡难辩又魅丽万分的双眼时,更是心中暗啐。

    切,怎么又遇到这麻烦精?

    “哟,看本王找到了什么,落水狗?还是落汤鸡?”玩味的打味,夜清趴在窗台上,看着泡在水里的楚容珍,好心情的吹了一个口哨。

    楚容珍翻了一个白眼,从水中爬了起来,“王爷怎么在这?”

    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所有的伪装在水中化开,露出了她本来面目。

    夜清双手撑着脸,看着楚容珍那湿透的背影,不悦眯眼:“你来干什么,本王就来做什么,要不要进来取暖?不收费!”

    楚容珍想也不想的点头,这大冬天的泡在水里,不冷才怪。

    也不矫情,翻身进入夜清的包厢,抱着暖炉全身直抖。

    “拿套衣服过来!”夜清淡淡道,暗中暗卫的身影微闪,消失在了空气中。

    “谢了!”楚容珍感激抬头,牙齿不停打着架。

    “东西拿到了?”夜清侧头,静静看着楚容珍的侧脸,幽幽一笑。

    “嗯,拿到了!”楚容珍点头。

    “遗诏在楚仪手中?”

    “怎么可能会有遗诏,楚王府都明显舍弃了楚容琴,不过是我派人伪造的罢了。”楚容珍头也不抬,盯着暖炉炭火,接着道:“楚仪手中的遗诏是假的,王爷这趟算是白来了。”

    “你认为本王也想得到遗诏?”莫名的,夜清的语气中带着不悦,好像楚容珍说了什么令他生气的话,语气瞬间冰冷了下来。

    “遗诏的**于有野心的人来说,无异是天大的**,想要遗诏不奇怪,倒不如说,不想要才觉得奇怪!”垂眸,楚容珍淡淡回答。

    她也说不清心中的感觉,夜清会来这里掺和进来,让她原本计划停止直接进入安全阶段,这本该高兴。

    可是心里莫名有些堵。

    “本王问你,在你心中,本王也是想要遗诏的野心人?”

    莫名的生气,楚容珍抬头看着他,心中十分疑惑。

    “我不知道!”楚容珍想了一下,十分直白的回答。

    直白到夜清想抓狂。

    夜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自我安慰,嗯,不要生气,她就是一木榆脑袋……

    楚容珍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久待这里比较好,先把东西送回去再说。

    “去哪?”看着楚容珍起身,夜清眯眼,语气冰冷。

    “把东西先送回去,姐姐等着用!”楚容珍扭头,如实回答。

    夜清单手一挥,手中赤红的天蚕丝朝着楚容珍射去,楚容珍轻身一转,避过,扭头怒瞪:“你……”

    一个你字,楚容珍就住口。

    夜清挥着手里的玉盒,懒懒扫了她一眼,“怎么还不走?”

    楚容珍一阵气馁,现在的她能走么?邪雾草都被夺走了,她能走去哪里?

    “还给我!”飞身扑了过去,试图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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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小子怎么回事,咋一路一路往上走了,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焗了油,本姑娘不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