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她是本座的,觊觎者死

    07她是本座的,觊觎者死 (第2/3页)

的怒气发不出,只有暗中做些手段给楚王府找麻烦。

    楚王府无人身在官职,想要动楚王府的人也不容易,就连楚王爷因为禁足的原因一个月不能出府,战王有心找麻烦,可楚王府的人无一人出府,他是想找麻烦也找不到人。

    楚王府的风头暂过,陛下与众人的视线全部传到了战王府,再加上战王府针对楚王府的动作,看在暗处人的眼中就是恼羞成怒。

    哪怕战王不来找麻烦,楚容珍也让斐管家派人伪装,伪装成战王的人暗中挑衅,再把之前疑似探子随便推一个出来充当替罪羊,一切都嫁祸在战王的身上。

    一段时间,战王府要生活在水深火热,被人监视的生活中了。

    当楚老王爷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乐得拍着桌子大笑,直乎过瘾。

    楚容琴精神好了不少,可以慢慢见客时,谢夫人带着谢烟上门探视,第二天,言伯候夫人带着言棋两兄弟也上门探病。

    正在与楚容琴交谈的楚容珍看到言伯候过来的时候,微微讶异,起身让出了空间,走到了门边。

    本以为来的是凌公候几人,没想到却是言伯府夫人。

    男女之防,言棋想见楚容琴最终也没有办法,只能站在外面静静等等着,冲着楚容珍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言书看着楚容珍的身影,双眼微亮,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神色。

    “言二公子的手好了?”楚容珍客套的打着招呼。

    言书却十分开心,脸上带着红晕,大力点头:“好了,很早就好了……谢谢关心……”

    他也说不出来心中的滋味,只知道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想见她,想见她,想见她……

    见到了,心中满满全是满足与开心。

    “二小姐,你认识无极山庄的人吗?”突然,言棋出声。

    楚容珍回头,对视着言棋的视线,缓缓摇头:“没有听过,那是江湖势力?”

    “没有听过?为何还要让书儿替你查非墨?”

    一语出,楚容珍一惊,扫向言书,才想起来她让言书做的事情,不说,她差点都忘了。

    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冲着言棋伸伸手,离开了楚容琴的房门,走到一边隐僻点的地主,认真问道:“非墨与无极山庄有关系?”

    “六年前,非墨之名闻名整个大陆,一袭银面墨袍示人,其兵法出众,富可敌国,被各国所忌惮。六年前突然崛起打响名号之后就迅速消失,三年前,连同无极山庄一起消失在大陆,早己下落不明……”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非墨的事情,无极山庄,她真的从未听过。

    只不过三年前,她己成为阶下囚,每天为了生活费尽心机,哪来的心力管什么无极山庄。

    “武林第一公子,传闻得之可得天下,之前你让言书说下的供词,最好不要引来非墨的不满,拿着他的名字抹黑,很可能有会引得他的不悦。”

    要是不满早就满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原来非墨的来头这么大,得之可得天下也未免太超过了,江湖势力而己,如何主宰天下?

    “我明白了,很可惜,我与非墨不熟,一面之缘而己!”楚容珍点头,把非墨的事情简单揭了过去。

    果真是一个神秘的人。

    言棋深深看了楚容珍几眼,抿唇,“你有事情大可以让我替你查,不要靠近书儿,他的性格偏激,容易被扭曲。”

    言棋那认真的神色让她在意的多看了几眼,没想到他这么冷冰冰模样却是一个心疼弟弟的主,实在是意料。

    “行,我不会主动拉近他!”点头,楚容珍毫不犹豫同意。

    有言棋这么一权好用的棋子,言书舍了也不可惜。

    得知了非墨的身份,楚容珍皱眉着离开,与言书擦身而过没有理他,满心沉在思考中。

    麻烦,很麻烦。

    非墨的身份……

    言伯候夫人离开了楚容琴的房间之后,言棋趁众人不注意也闪了进去,与楚容琴简单交谈几句之后才带着微笑离去。

    楚容琴恢复得很快,休息了十天左右己好得差不多,可以勉强下床。

    给她下毒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找出来,只知道是一个女人,到底是谁却无从得知。

    醒来得知水柳死亡的楚容琴还红着眼眶,硬要给水柳烧些纸钱,又听到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楚奕轩与楚容琳也死了,一时,她沉默了。

    不喜欢他们不是什么私密,可是真死了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惆怅,好歹也是血亲兄妹,难免会有淡淡忧伤。

    几日之后,新年到来。

    因为楚容琴是在准备新年礼物的时候突然昏迷不醒,所以为楚容珍准备的礼物没有买到,再加上后来的调养身体根本没时间出府,不知不觉,新年来到。

    整个王府到处都是火红的灯笼与红绸,楚容琴大病初醒,楚王爷脱离牢狱,是极为可喜可贺之事。

    楚老王爷与楚王爷随意出席了皇宫的宴会之后就找了个理由归来,刚刚不久才发生那种事情,他们可没有心思久留皇宫。

    楚老王爷亲自入宫也是告诉四方权贵,他楚逸天隐世结束。

    再针对楚王府做些什么的话,可别怪他不讲情面。

    楚王府中,楚容琴一边哭着一边拆着楚容珍送给她的礼物,看着一个用珠线串成的荷包,看起来十分精美。

    上等的羊脂白玉做成的玉珠,为防松落用蚕丝穿珠引线,做成一个吊坠模样,挂在荷包之上。

    “姐姐,这是路妈妈绣的双生花,上面的珠坠是我亲手做的,好不好看?”

    楚容珍看着手中的小荷包,不知怎么的就红了眼眶。

    “这么小颗的珠子也是你亲手串上去的?”摸着小巧精致的荷包,楚容琴爱不释手。

    虽然不贵重,但这是珍儿送给她的礼物,眼睛看不见,只能摸索着一颗一颗慢慢串起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珍儿正一步步远离她,正独自成长。

    昏迷的时候,听说是珍儿主持着王府的事务,什么时候开始,珍儿的身边己经不需要她的存在了?

    没了自己,珍儿己足够坚强……

    “嗯,很简单,有路妈妈教我要怎么串,好看吗?”

    看着楚容珍那期盼的小脸,楚容琴伸手掐着她的脸,开心点头:“很漂亮,珍儿真棒,无论做什么都做得很好。等珍儿眼睛好了,姐姐教你射箭骑马,练武,好不好?”

    “不要,人家要练女工女红,万一射箭骑马一下子就超过了姐姐怎么办?姐姐会不会恼羞成怒?”

    “好呀,珍儿,一段时间不见,你变不乖了,敢打趣我?”楚容珍笑着,抡着粉拳,作势要打。

    楚容珍可怜兮兮低头,柔柔的道歉,模样好不可怜。

    两人的相处十分柔和,走进门来的楚王妃,楚王爷还有楚老王爷三人,看着两人的相处都不自觉的柔和起来。

    楚容珍对这个姐姐在乎,感受最深的就是楚老王爷。

    为了救这个姐姐的命,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胆敢跟自己对峙,还在这么危难的情况下让楚王府转危为安。

    如果这次不是战王的强势,恐怕人还在牢里,根本不可能一起团圆过新年。

    如果不是她的设计,战王不可能会救人。

    说到底,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这个所有人都忽视的庶女,却像一只毒蝎深藏暗处。

    很好,楚王府,需要的就是毒蝎,只要尾针不对准自家人,他愿意尽全力去培养。

    楚王府的年夜饭很安静,没有歌舞,没有节目,只有一家人安安静静吃一顿晚饭。

    宛侧妃一直被禁足,因为她的母家罗氏一笔,所以楚王爷没有打算将她逼死,而是关了起来,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出院子一步,简单来说,就是被打入‘冷宫’了。

    没了宛侧妃从中挑刺,第一次觉得,原来王府可以这么安静。

    最后楚王府的运道不好,接连死了很多人,府中的气氛一直十分压抑,以致于年夜饭的时候气氛少了几分喜悦,多了几分沉静。

    王府中,众人心思各异,哪怕守岁也个个心不在焉,气氛十分冷凝。

    楚容琴不喜这么压抑的气氛,拉着楚容珍走出大厅,来到院子,拿着一堆的烟花炮竹,冲着楚容珍邀功。

    “珍儿,快看,有烟花……”兴致勃勃的楚容琴突然住了口,自责的看着楚容珍。

    她怎么忘了,珍儿根本看不见。

    “烟花是什么花?很漂亮么?”楚容珍甜甜一笑。

    “嗯,开在天上的花朵,五颜六色但眨间眼就会消散……”

    “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得到吗?”

    “不一定,有人在贩卖这东西,点燃之后就会在天空花出美丽的花朵,等你眼睛好了,到时我帮你放一晚上的烟花,让人看个够,好不好?”

    “好!”

    楚容琴点燃了烟花,砰的一声,五颜六色烟花盛开。

    开心的笑容,拉着楚容珍在原地转圈,大叫:“珍儿,好漂亮的烟花,真的好漂亮……哈哈……”

    压抑的楚王府因为楚容琴的笑声传出,愉悦又极富感染力,周围听到她笑声的楚老王爷等人走了出来,看着她的那愉悦笑容,清脆的声音,欢快的身影时,一个个脸上不自觉带着柔和与笑意。

    心思各异的王府,低沉压抑的王府,唯有楚容琴与这低沉的王府完全不一样。

    温暖如暖阳,可以化开一切阴霾。

    就连楚容珍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脸上也带着笑意,任由她拉着自己四处跑动……

    大年初一,一直没有出现的凌凉上门了,楚容琴与楚容珍看着气息完全改变的他时,两人都为之一惊。

    十几二十天不见,凌凉给人的感觉明显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复存在。

    凌凉的脸上依旧是浅浅的微笑,依旧那清秀的容貌,可浑身的气质却悄然改变,淡淡的锐利,淡淡的血腥……

    “表妹,珍儿,新年快乐!”远远看着两人,凌凉笑着接近,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表哥!”楚容琴与楚容珍两人都笑着回礼,只不过楚容琴看着明显变得不一样的他,淡淡打趣:“大忙人怎么舍得来了?表妹我这个苦命的,好不容易解了毒之后某人都没来看一眼。”

    “对不起,当时我不在京城,所以无法及时回来。”凌凉笑着解释,看着一边含笑无视他的楚容珍时,眼神中闪着失落。

    “表哥离京去做什么了?”楚容琴疑惑看着凌凉与楚容珍,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两人发生了什么?

    总感觉气氛僵硬很多。

    “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父亲走不开,所以我去处理了。”简短的解释一下,凌凉的目光一直投在楚容珍身上,而楚容珍低头,明显不想与他有交集。

    楚容琴笑着把凌凉的表情全收眼底,寻了一个借口,把空间让给了楚容珍与他。

    临走时还暖昧一笑,冲着凌凉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珍儿,我很想你!”在楚容琴离去之后,凌凉上前一步,站在楚容珍的面前,深情轻唤。

    无法无视,楚容珍抬眼,看着气息开始改变的凌凉,抚额轻叹。

    “表哥……”

    凌凉上前一步,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坐下,红着脸,小心看着她的侧脸,神情紧张但又多了一丝沉稳。

    楚容珍扫了一眼他,“一段时间不见,表哥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有离珍儿比较近么?”凌凉坐在她的旁边,伸手替她拔着暖炉的炭火,笑得极为温柔。

    楚容珍皱着眉,“你做了什么?我跟你说那些并不是想让你做什么,希望你别会错意……”

    “嗯,我明白,很快……”凌凉低头头,轻声点头。

    楚容珍的心中升起一抹无名的不安,总觉得她对于凌凉感情一事处理得并不够妥当,凌凉好像在悄无声息间发生改变,又好像没有……

    “表哥,我不知道当初我的话会不会在你的心里留下影响,我希望你能开心的做自己,不用为了任何改变,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血腥味很重,杀气也很重……”

    “珍儿感觉错了,最近家中生意出了点事,处理的时候态度强硬了一些,估计还没有转换过来……”凌凉随意解释,很明显,他不想过多的解释这件事情。

    凌凉不愿意再谈,她也不再过多纠缠。

    “珍儿,如果,如果我能为你遮风挡雨之时,你会愿意嫁给我吗?”凌凉沉默了一会,与楚容珍间的态度有些尴尬,但还是找着话题交谈。

    想了很久,最终发现,他想说的到底还是只有这句。

    “表哥,这不是嫁不嫁你的问题,也不是你够不够强的问题,而是问题原因在我。我无法回应你的心意……”

    “我明白,所以我会替你斩断丝线,还你自由之身,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能第一个考虑我。”

    楚容珍瞪大眼,摇头:“不要,你千万不要,我不想你死!”

    凌凉伸手握着她的手,认真与她对视,笑着安慰:“我知道珍儿很温柔,不用担心,我会变强,变得很强,再等等就好……”

    楚容珍一直摇头,不行,不可以,以非墨的脾气绝对不会留下他。

    “你不明白,他不会允许,也不会给你这个时间,从现在打消这个想法,表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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