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相拥而眠,相拥而醒
116.相拥而眠,相拥而醒 (第1/3页)
可是话出口后,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娇软的声音,带着喘息。
啧啧,简直是不堪入耳。
虽然他嘴里说着‘不能’,但最后还是关了灯,薄纱窗帘只拉上了一半,皎洁的月光透过靠近沙发那一侧的玻璃洒进卧室。
不明亮,但却驱走了黑暗。
慕瑾桓黑眸里的暗色愈加浓烈,低哑着嗓音威胁她,“还不说实话?”
扣住她的手摁在头顶,唇舌摸索至锁骨的位置,辗转吮吸。
南湾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落在皮肤上的汗滴,温柔的吻势徒然变得粗狂,有些疼。
侧过脑袋,小口喘着粗气,“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我说什么......”
下颚突然被咬了一口,不是疼,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蔓延至心脏。
抬手抵在男人的肩上推着,却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你别咬我.....”
她软糯的嗓音根本不像是在发脾气,倒是透着蚀骨的娇媚。
慕瑾桓低低缓缓的笑溢出喉咙,舌尖轻卷,含住她精巧的耳垂,嗓音低哑仿佛带着炙热的火焰,“慕太太,你有多喜欢陆离?”
她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委屈......
闻言,南湾轻闭着的眼眸睁开,昏暗的光线里,她什么都看不到。
脸颊扬起魅惑的笑,嗓音浅浅,“慕先生,你有多喜欢纪晚夏呢?”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止。
抬起手臂,水蛇般缠了上去,轻轻笑着说,“那天在酒店,我听到你叫她的名字来着。”
晚晚,晚晚......
那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呢喃。
明明是读音很相似的两个字,一个是一声,一个是三声,如果吐字稍微含糊一点,几乎就是一摸一样的。
而那晚的南湾,却听得很清楚。
“南湾......”
她听到身上的男人在黑暗中叫她的名字,那呼吸依旧是炙热的,原本已经停下的动作开始寸寸侵入。
然后,低沉沙哑嗓音响在耳畔,“我比谁都清楚,她已经结婚了。”
这是最无可挑剔的回答。
男人略微有些急躁的动作弄疼了她,主动贴的更近,轻轻笑开,音调婉转,“我也很清楚,我已经嫁给你了。”
南湾的话音一落,所有的呼吸便被掠夺而去。
她想抓住什么,但所碰触到的,都是他炙热的胸膛。
他的吻像是一缕一缕的丝,渐渐缠绕,密不可分。
意识一点点散去。
夜,迷乱,缱绻。
————
清晨。
和曦的阳光洒进房间,通过薄纱窗帘过滤以后,柔和的光斑落在地毯上,暖融融的。
一夜无梦。
这样睡眠安稳的夜晚,慕瑾桓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柔软的黑色长发,铺散在枕边,像深海里的海藻一般。
和那晚的同床异梦不同,醒来不再是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而是......相拥而眠,相拥而醒。
胳膊有些酸,躺在臂弯里的人似乎还在睡梦中,小脸是接近透明的白皙,卷翘的睫毛,像是两把密密的小刷子。
那颗红豆形状的吊坠安静的躺在精致的锁骨处,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凌乱而暧昧。
眼眸轻颤,似乎是要醒来的迹象。
南湾窝在被褥里的身体动了动,眼睛还闭着,手臂抬高伸着懒腰,在碰到男人的胸膛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眼前的模糊感渐渐褪去,男人宛如雕刻般的俊脸愈见清晰。
身体的酸涩感似是提醒着她什么......
昨夜的情景瞬间回到大脑,那些陌生的、原本以为会抵触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胸膛上的一道道红痕,是她干的?
慕瑾桓黑色短发野性的凌乱,下巴有淡淡的青茬长出,往常锐利的黑眸此刻是温和的,带着清晨的沙哑,“醒了?”
他看着那双清水眸从混沌到清明,里面并没有他以为的浓情蜜意,也没有慌乱和羞涩。
南湾将散在脸上的长发撩到脑后,低声应着,“嗯。”
不露痕迹地挪动,想将自己的身体挪出男人的怀抱,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然而在她成功之前,就被男人伸过来的手臂扣住腰肢重新带了回去。
慕瑾桓面庞温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锁骨处的那颗吊坠,黝黑的眸此刻显得晦深莫测,嗓音沙哑性感,“还疼吗?”
南湾的眼神不自然得躲闪着,连指尖都是僵硬的,将声音挤出嗓子,“还好,不怎么疼。”
他自己做的事,他自己不清楚吗?
这种话题,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慕瑾桓松了扣在女人纤细腰肢上的力道,薄唇噙着淡淡的弧度,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那今晚继续。”
然后,起身,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南湾像是逃过一劫似的松了口气,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拉起被褥盖在脑袋上。
没穿衣服,她实在是没有什么战斗力。
那道她以为自己过不去的坎,竟轻易地被他击破。
原来,这种身体上的纠缠,没有爱,是真的可以的。
心底生出一种陌生的情绪,渐渐往四周蔓延,最后侵占了身体所有的部位。
南湾,慕瑾桓是你的丈夫,不管会维持多久,至少今天他是。
————
周姨总觉得,今天的太太似乎格外得不一样。
面颊红润,气色极好,越发得美丽动人。
虽说之前也是温和的,但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而今天整个人都是温柔的,仿佛带着一层光晕一般。
餐桌对面的慕先生,一如既往的少言,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只是,偶尔看向太太的眼神,似乎是比往日多了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看不懂。
一边盛着馄饨,一边试探着问出口,“太太,您最近有没有特别想吃酸的,或者辣的?”
南湾将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然后将领口往上提了提,遮住那些凌乱的痕迹,淡淡道,“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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