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追爱十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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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追爱十年(八) (第1/3页)

    出租车司机斜着眼偷偷看着后排,行为举止、神色复杂的与周围环境极其不协调的美女,心里忐忑不安,冷汗直冒。当然,换作任何人,与一个非正常的人类同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都会有这种状态。

    不过,在不安的同时,他一路上还是将后排的美女,从上到下细细地品味了一番。那小眼睛眯的,恨不得他自己有透视眼,将眼前这个尤物搂进怀里仔细研究。

    男人的大把时间都会毫不吝啬的用来欣赏漂亮女人,一点也不假。没有哪个男人会抗拒这种行为,就算是圣人也不会例外,这就是男人的情趣和独有的爱好。要是让他戒掉看美女的坏习惯,一定比登天还难,当然,这要比戒烟、戒酒难上千倍。

    不知哪一位高人说过这样的话,人类一生的心跳是有次数的,当次数用尽,便就一命呜呼。照这么说,男人岂不比女人活得短。那惹人的小狐狸,往你身边一站,心跳的就像音速一样快,咚咚咚……最后,美女看多了,两眼一番,两腿一蹬,告别人世。想来想去,男人闲得慌,没事看什么美女,想活得久,就躲到深山老林里,整日与花草为伴,什么嫦娥、貂蝉、西施,想看,门都没有。你看人家药王孙思邈,躲到深山里,不都活了一百四多岁吗?

    对于这位出租车师傅来说,此时,他内心很狂躁,也很纠结。狂躁的是,面对美女,他血液喷张;纠结的是,美女是一个神经病。他现在只想早早的结束这单生意。尽管她是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不行。除非仙女是正常人。

    车子已经从晚上8点堵到了11点。出租车司机已经烦躁的把车窗开了不下30次。他火急火燎粗暴的用手指触碰着手机屏幕上下翻动着。最后,他打开车门,走下车,拿出手机,给他的老婆打了一个电话:“喂,老婆,干啥呢?”

    “正在看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女生。”

    “看电视就看电视呗,别老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

    “你啥时候回来,我今天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猪肉炖粉条,我给你热锅里了。”

    “老婆,问你件事,”司机说:“我今天拉了一个女的,这女的一会哭一会笑的,还自言自语。我和她聊了几句,看她逻辑思维,挺清晰的,没毛病啊。”

    “正常人谁会自言自语啊?还一会哭一会笑,那肯定是神经病呗。我说,你把人家从什么地方拉过去的?”

    “从西安到铜川。”司机说。

    “要我说,这钱你也别挣了。就把她扔路边开车回来得了。”

    “那可不行,”司机说:“做生意要讲诚信。不说了老婆,路通了。”当前方的车子稍稍挪动,道路已经完全疏通开的时候,出租车司机便急忙挂挡,急踩油门跟上了前方的车子。

    “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当众让我出丑。”诗慧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电影中才会出现的逃婚情节,居然都能让我碰上!”

    出租车司机听见了她的话,双手紧握方向盘,头很用力地转动着,看着女乘客的侧影,眼神游移着紧张。

    诗慧又叹了口气,从风衣的内侧衣袋里掏出那张诗玉斌写给他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妹绝”的字条。轻轻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就像抚摸着爱人的肌肤一样轻柔。当然,它也必须很轻柔地对待这张纸,因为,这张纸的年龄已经十岁了。并且,十年里,她每一天都会小心的打开看上一眼,才舒心的将它再次合起来,放回衣服口袋。所以,如果,每天很用力的对待它,毫无疑问,这张纸一定会,在暴力的揉搓下,灰飞烟灭。

    “这是我收过最最最珍贵的礼物了。虽然,你送过我很多代表爱情的玫瑰花,可是,都不及这张纸重要。应为,这是你献给我的初恋。”她满脸笑意的将纸条小心翼翼的又再次对折,重新放回了口袋里。

    紧接着,诗慧脸色一变,愤怒的说道:“你以为逃婚这种小把戏,我还会让你重新上演?明天我就和你领结婚证去。”诗慧轻描淡写地继续说道:“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厉害!”诗慧无意识的朝着车的倒视镜方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同时,出租车司机以为是这位美女乘客在瞪他,于是将头很用力的又扭了过来。

    诗玉斌逃婚事件,是诗慧从军校毕业后第二年的事情。也就是去年的10月12日。

    诗慧终于要和她所爱的人结为夫妻了。这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事情。

    这些年,诗慧每一年追求诗玉斌时,都会被他的生色和稚嫩带进初恋的漩涡中,而不能自拔。尽管她总是担心,害怕有一天会追求不到他,失去他的爱。不过她还是很享受这种强势得到爱情的感觉的,因为,这让她找到了汤姆猫戏老鼠杰瑞的乐趣。

    第一次初恋,对于诗慧来说,有一点羞涩,但更多的是甜蜜。从最初的牵手到最初的吻,这种开心的感觉像是把她带进了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后来,是第二次初恋,她如情场高手般先入为主,在爱情中,没有了羞涩,多了些玩味的乐趣,她飘飘忽忽的,就戏谑了眼前的雏,这让她多少获得了一些快感。第三次初恋,就好比一份剩面条,越热越香,有句话这么说:“面热三遍,金子也不换。”……

    不过,诗慧毕竟是一个女人。她也会抱怨:“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在追求着你?而不是你手捧着鲜花,跪在我面前求着我爱上你?”她如同其她女人一样,渴望被求婚的感觉。但现实却背道而驰。

    诗慧表面上是一个很坚强,很坚强的人。可是,所有人忘了女人天生就是软弱的动物。当然,只有说出来女人软弱时,认识诗慧的男人们才会恍然大悟,纷纷举起双手表示赞同。因为,他们一直将她当男人看待。

    换言之,她当着外人的面,为了保护自己,披上一层狼皮,时刻警惕,随时变身成为一只对抗一切危险的母狼。当她在自己亲人的身边时,她就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怕黑,怕一切可怕的事物,随时,需要亲人保护着她。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时而强,时而弱,让人捉摸不透。

    感情路上总会碰钉子,当然,诗慧也不列外。其实,她的内心并没有外表那么坚强,每次掉下来的泪水,滴在诗玉斌的心脏时。这种初恋的感觉也就不新鲜了,它就如同人间地狱一般,发出难闻的气息,除了令人痛苦和不安,只能捂着口鼻逃跑。

    回望这些年的感情纠葛。诗慧在这条路上恋了九次,爱了九次。追求爱情并不是男人的专利。诗慧在这条路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她可以很自信地说:“我能在两个小时,让眼前的男人爱上自己。因为她知道,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代表了什么。他爱什么、他不喜欢什么、他不爱什么……”这也是诗慧追求诗玉斌的秘籍。

    那一年他们爱的死去活来。甚至,分开一分钟,他们彼此都受不了。

    诗慧毕业后的第二年。她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诗玉斌的身上,每一天都和他腻在一起:欣赏月色的柔和直到深夜的宁静达到极致;静静的等待着日头初升,直到那日光像剑一样刺进双眼……

    这一天,她正面仔细端详他,尽管她已经将他的面孔刻在了脑子里。她越看越觉得他真是迷人,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他。她对做爱没有体会的经验,但这种欣赏将她带到了这方面来,一想到污秽的画面,她的脸上不禁泛起一片红晕。很久,诗慧才开口对诗玉斌说道:“我们结婚吧,这样就可以有我们的宝宝,”诗慧想了想说,“我要给宝宝起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如果是男孩子就叫诗木,木头的木,女孩子的话,也叫诗暮,暮色的暮,你说好不好?”

    “好”诗玉斌傻乎乎地笑着,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说:“那你要是一次生个四五个的,那咱们就给孩子起名叫,诗金、诗木、诗水、诗火、诗土,阴阳八卦,五行齐全。”

    “你找死,”诗慧生气的说:“你竟敢骂我是猪!”

    “开玩笑的,”诗玉斌哈哈一笑,说:“有谁愿意,将自己孩子起名叫‘失火’,这名字的谐音真不吉利。”

    “算你识相,”诗慧说:“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叫诗雨姐过来收拾你,看你害不害怕。”

    “想到了,我又想到了好名字,”诗玉斌激动的拉住诗慧的手说:“咱们以后会有很多孩子,不如这样,从大到小,给孩子们起名,诗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你看好不好,九个孩子站在一起,还能降妖除魔,何乐而不为啊!”

    “去,”诗慧看了诗玉斌一眼说:“谁要给你生这么多孩子。”

    诗玉斌将双手的食指点在一起,不解的说:“不是,一次最少都要生十个的吗?”说完,诗玉斌拔腿就跑。

    “诗玉斌站主别跑。”诗慧紧追其后。

    “我投降,”诗玉斌将跑动中的诗慧搂进自己的怀里,并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双手在她丰满的身材上游走。

    当双方都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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