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诈了个尸

    第五章 诈了个尸 (第2/3页)

那该死的王勋把这纨绔给害死了还不算,竟然还用一个死了的婢女敲诈了老刘家十顷良田和一座宅院?这么说来,哥哥我现在就算能爬出去,也成了个彻彻底底的污点四射的无产阶级赤贫户了?

    本来还想着等爬出去后好歹能呼朋引伴喝点小酒顺便调戏调戏庄园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休养休养这受伤的心灵的美好愿望,就这么泡汤了?接下来流浪路上饥一顿饱一顿满面尘土狼狈不堪朝饮晨露晚喝北风费神伤身的悲催日子就要来临了?

    不能这样,当然不能这样,肯定不能这样,绝逼不能这样!刘越在阴暗的柏木棺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真要吃这份苦受这茬罪,那我还不如在现代世界里好好当我的臭咸鱼呢?在那里自己虽然也只不过是围观豪客巨贾们的吃瓜群众,但至少不用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流亡路上突然就被某一群流民乱匪给抓住砍了脑袋。

    想到这,刘越原本还有点躁动不安的胸腔里顿时生出一股愤懑之气,他坐起身来,双手撑住顶上那片棺木盖板,四肢猛地一发力,厚重的柏木棺盖顿时纸片一般被掀飞了老远,他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双手叉腰,高声叫道:“田地宅院不能卖!佃客奴仆不能遣!”

    刘虔此刻正与老家仆刘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在拉锯着刘家老宅的和忠诚大义,突听得放置棺木之处传来一声怪响,两人大惊之下,只见袅袅的香烛烟雾中,一个身穿寿衣,披头散发的身影猛然从棺中竖起,嘴里还厉声大叫着一些听不清楚的音符。

    饶是刘忠活了七十来个春秋,像这种恶鬼掀棺的事也是头一次遇到,极度惊骇之下,这老头一口气没接上来,咚咚地朝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地下,脑袋一歪,顿时昏死了过去。刘虔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突遭此异相,他心中也是大为惊惧,只是一来爱子之心犹在,二来圣贤之言在胸,心头狂跳之下,还是能勉强壮着胆子颤声喝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是何人?为何搅扰我儿安息?!”

    刘越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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