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色胆包天

    第一百零九章 色胆包天 (第2/3页)

么会把青扶罗嫁给须卜孤淳我们且不去管他,”呼延灼轻轻地说道:“须卜老鬼和你不一样,他要的只是青扶罗的身子,而你想要的却是她的心。要她身子的人,只需要把她洗干净丢在帐里就可以了,不需要去关心她的所思所想,不需要去在意她的喜怒哀乐,简单而又直接。

    但想要她心的人却不是这样的,你会时时刻刻挂念着她,会因她的欢喜而高兴,因她的哀伤而愁苦,在你的眼里,她是你的一切,你会尊重她,爱怜她,舍不得看到她有一丝的委屈;但在她的眼里,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她可以捡起来,也可以丢弃掉,全无半点爱惜之心。”

    “不!不会的!阿青知道我对她好,她一定会喜欢我的!”呼延赞脸色苍白地听完他父亲的长篇大论,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三两步奔到案前想去抓那柄环刀,手刚伸出去,最终还是提起了满满的一坛子劣酒。他嘴里胡乱地叫喊着,没再看呼延灼一眼,返身踉踉跄跄地奔出了牙帐。

    呼延灼长叹了口气,站在晃动的帘门前望着细雨中渐渐远去的儿子,胡子拉杂的脸上满是落寞和怜惜的神色,站了好半晌,他背着手走回帐中,呆呆地站在张林坐过的那个主位前,默然如一尊毫无生气的泥塑木雕。

    呼延赞提着酒坛在细雨中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走,坛子里的酒已被他灌下去了一大半,清冽的夜风和着细雨抚在脸上,看似温柔而俏皮,却在暗中猛烈地催发着他汹汹的醉意,四周或大或小的帐篷透着黯淡的晕光,朦胧中竟在他眼前变幻成了一张张青扶罗巧笑嫣然的俏脸。呼延赞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动,他红着眼嘿嘿一笑,跌跌撞撞地径直往东而去。

    东边有一块较为开阔的平地,上面错落有致地扎着几顶造型和装饰都颇为精美的帐篷,这是部落中贵人们用来安置美妻宠妾和如花女眷的藏娇之地。其中一棵高大的花树下的那一顶缀着淡青色流苏的罗帐,就是青扶罗在绵上的安身所在。

    呼延赞强打精神,踉踉跄跄地来到帐前,手中的酒坛早已被他喝空之后丢在了路上,他倚在花树下,只觉得浑身上下除了脑中还在勉力抵抗着醉意的一丝清明之外,就只剩下了从小腹一路蒸腾而上的熊熊燥热。

    帐中的少女还没有歇息,她似乎在欢喜地逗弄着她那只精得像人一样的胖狸猫,昏黄的灯火在罗帐里轻轻地跳动着,将少女婀娜的身段映照在厚厚的毡布上,朦胧而又暧昧的光影刺激着帐外那个酒醉渐深的匈奴少年,他轻轻地喘息着,艰难地压抑着自己随时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呼延赞不止一次像现在这样倚在花树下看过帐中少女的身影,但往日的他虽眼中有欲,但心中更多的是一种只想远远地守望着的宠爱,但今天,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只被欲火烧坏了脑子的野兽。也许是酒精作祟,也许,是阿爹刚才的那番话撬动了他用良善和怜惜铸造的心防。

    阿青是我的!她的身子是我的,她的心也是我的!呼延赞思绪一动,燥意仗着醉意便轻松地冲破了他坚守的理智防线,他红着眼大步走向罗帐,双手用力一扯,顿时将两条垂着青络的帘门粗鲁地撕成了两片。

    “谁?”帐中少女见帘门被毁,大惊失色,她飞快地将狸猫推到床榻下,转身朝帐外娇斥道:“谁在外面?!”

    “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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