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遂本意靳宽补租税

    第一百三十六章 遂本意靳宽补租税 (第2/3页)

低垂着头的靳家家奴,脑中不禁又想起那天那扇在自己眼皮子跟前轰然关闭的靳府大门,一缕狂躁的怒意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勃然而生,他铁青着脸,沉声闷喝道:“好!很好!这就是你靳家的不遗余力?这就是你靳家的马首是瞻?!”

    俯首躬身的靳忠显然感受到了刘越的这股几欲喷薄而出的暴怒,他身子微微一颤,惊慌地抬起头来,语无伦次地叫道:“刘司马息怒,刘司马息怒。并非是我靳家不知礼数,家主原本是要亲自来为司马和诸位将士们斟酒洗尘的,但实在是一时有要事脱不开身,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让小人代之前来服侍了。”

    话说到这,靳忠感觉刘越身上的怒气更加强横起来,那隐如实质一般的怒火当中竟还裹挟着一道令人战栗的杀意,他心中大骇,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惊慌失措地大叫道:“小人之言千真万确,绝不是靳家有意怠慢司马,这事,这事温令是知道的……”

    “倒也怪不得他,”温如新见状,举着杯酒悠悠地踱了过来,拍了拍刘越的肩膀轻笑道:“东嬴公寿诞快要到了,洛阳来了几个舞姬要从介休经过往晋阳去。你也知道,这种事县中不接洽不好,但由衙门出面接待也不合适,昨天妙珍轩的人和靳宽来找了老夫,老夫也就乐见其成,让他们去操办这件事去了。”

    原来是这样,刘越按捺下心中的怒意,轻轻地点了点头。有舞伎要到晋阳去给东嬴公贺寿的事他曾在妙珍轩听那里的掌柜说过,靳宽既然是在温如新许可下经办此事,倒也不是在找借口轻慢自己。再说,刘越虽心中有所不忿,但他也明白,在靳宽这样的人眼里,安顿东嬴公贺寿舞伎的事是要远远重于为一群新募的县卒演习庆功的。

    刘越轻吁了口气,缓和了一下紧板着的脸,皱着眉头朝靳忠说道:“既然你是代靳府而来,那本司马倒要问你一句,靳宽对历年来所欠的租税可有什么说辞?”

    “禀温令,刘司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