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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为什么这样呢?多惨呐!难道警察也不管吗?”

    “当然不管,一个不**的老婆会成为被社会遗孀的人,所有高贵的仙女国夫人都要因为她不像有教养的女人而纷纷议论呢,这好比那个角落里有身份的女士们会议论你似的,要是你今天晚上穿着红衣裳来领跳一场圣魂界舞的话,不过,据我个人看来,**殉夫比我们北方活埋寡妇的习俗还要人道许多。”

    “你怎么敢说我被活埋了呢!”

    “你看女人们把那根捆住她们的锁链抓得多紧!你觉得仙女国的习俗很野蛮——可是,如果不是北部圣魂联盟需要你们,你会有勇气这天晚上在这里露面吗?”

    这样的辩论总是叫笨笨感到迷惑不解。

    周博现在说的更是加倍使她糊涂了。因为她有个模糊的观念,即觉得其中有些道理。不过,现在是压倒他的时候了。

    “当然喽,我是不会来的。因为那样就会是——嗯,是不体面的——就会显得好像我并不爱——“

    他瞪着眼睛等她说下去,眼光里流露出冷嘲的乐趣,这叫她无法说下去了。他知道她没有爱过木瓜儿,而且不让她企图利用他的客气和好意来加以解释,同这样一个不是上等人的家伙打交道,是一件多么多么可怕的事呐!

    一个上等人,即使明明知道一位女士是在说谎,也往往显得是相信她的。

    这才是北方绅士的风度。

    一个上等人总是正正当当,说起话来总是规规矩矩,总是设法使女人感到舒服,可是这个男人好像并不理睬什么规矩,并且显然很高兴谈一些谁也没有谈过的事情。

    “我急着要听你说下去呢。”

    “我想你这人真是讨厌透顶,“她眼睛向下无可奈何地说。

    他从柜台上俯过身来,直到嘴巴靠近了她的耳朵,用一种与经常在雅典娜剧场出现的那个舞台丑角很相像的姿态轻轻地说:

    “别害怕,我的好夫人!你的秘密在我手里是绝对安全的!”

    “哦,“她狂热地低语说,“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只是想让你放心嘛,你还要我说什么呢?—依了我吧,美人儿,要不我就给捅出来!——难道要我这样说吗?”

    她不大情愿地面对着他的目光,看见它就像个淘气孩子在捉弄人似的。她噗哧一声笑起来。毕竟这场面太可笑了。

    他也跟着笑,笑得那么响,以致角落里的几位陪护人都朝这边观看。

    一经发现原来受气包的遗孀在跟一位从不相识的陌生人亲热得不亦乐乎,她们便把脑袋凑在一起议论开了。

    另一个传奇,继续着!

    虽然身处绝境,总不能束手待毙,相度四周地势,见处身所在为座高崖,一面临湖,三面皆为深林,无路可逃,他长长叹啦口气,将水凝露抱到一块突出的水晶底下,以避仙山风,然后弓着身子搬集水晶块,聚在崖边低洼之处!

    好在崖上到处全为乱水晶,没多时便搬啦五六十块!

    诸事就绪,便坐在水凝露身旁闭目养神!

    这一坐倒,便觉光屁股坐在少砾之上,刺得微微生痛!

    他彻夜未睡,实已疲累不堪,想啦几句‘圣卷’,便欲睡去,然知敌人不久即至,却哪里敢睡着?

    只闻到水凝露身上发出阵阵幽香,适才试探出她鼻息之时,曾揭起她鼻子以下的面幕,当时悬念她生死,没留神她嘴巴鼻子长得如何,这时却不敢无端端的再去揭开她面幕瞧个清楚,回想起来,似乎她脸上肌肤白嫩,至少不会为她所说道的那般‘满脸大麻皮’!

    此刻水凝露昏迷不醒,倘若悄悄揭开她面幕一看,她决计不会知道,他又想看,又不敢看,思潮起伏不定:“我跟她在此同生共死,十八要同归于尽,倘若直到一命呜呼之时仍然不曾见过她一面,岂不为死得好冤?”

    但心底隐隐又怕她当真为满脸的大麻皮,寻思:“她若不为丑逾常人,何以老为戴上面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这姑娘行事凶魔,料想和‘清秀美丽’四字无缘,不看也罢!”

    一时心意难决,要想起个卦来决疑,却越来越倦,竟尔蒙蒙胧胧的睡去啦!

    也不知睡啦多少时候,突然间听到喀喇声响,急忙奔到崖边,只见五六名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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