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干净纯粹的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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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
“她还不知道，我没和她细说”，顾思远握了握拳，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她胆子太小，我怕吓到她。”
向然原本一直坐在书桌旁边，把玩着顾思远的一支钢笔，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倏的抬起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刚刚的语气，太柔和了，不是吗？
他顾大少，何时这般说过话？
“思远”，向然咽了咽口水，终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你，动心了？”
“……”
“你喜欢上了苏诗冉，对不对？”
“……”，顾思远脸色一顿，有些尴尬，“咳，那个……”
“难怪，难怪那天慧妍给我打电话哭成那个样子！原来是真的！”向然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新闻似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
提到姜慧妍，顾思远只剩沉默，他转身走到窗边，脑子里似在想什么。突然看到窗台上的那盆小绿植，那是很久以前，姜慧妍送给他的，他顿了顿，后背猛然僵住，良久，缓缓开了口，“向然，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就是辜负了慧妍？”
“……”，向然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再度拍了拍他肩膀，“如果两个之中注定要辜负一个，那就好好对另一个，千万别把两个都伤害了。”
“……”
“再说，感情的事，哪里有什么对与错，你认真对待自己的本心，才是对她们两个的尊重。”
他的话，让顾思远的心宽慰了不少。顾思远一直觉得，自己靠近苏诗冉，就是在背叛姜慧妍，靠近姜慧妍，就是在背叛苏诗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