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你是上瘾的毒药_第68章 要死这辈子我就要死在你手里

    第一卷 你是上瘾的毒药_第68章 要死这辈子我就要死在你手里 (第2/3页)

翩翩当年和她反目成仇,恨她入骨,以为捉奸在床,认为是她勾引了薄晏晞,可殊不知她才是受害者。

    这个罪名她背了九年,她认了。

    可是他为什么事隔九年后又再出现,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她不明白。

    薄晏晞对她的痛苦根本熟视无睹,漠然的反问道:“你是问我为什么要把你的检查结果作假,还是问为什么带秋画去检查?”

    “都有。”秋意浓的嗓音里有着一些恨意,她本来已经快把那段不堪忘记了,本来她以为可以不用再靠药物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本来她以为她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本来她以为她终于可以和过去一刀两断。

    原来没有。

    这个男人像魔鬼一样跟着她,让她永远不得安生。

    薄晏晞长指轻捏着香槟杯柄,姿态尊贵,眼神冷柔,突然轻笑出声:“那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作假是帮你,你看你现在不是如愿嫁进了宁家吗?你当上了宁太太,拥有了一个所有女人都眼红和嫉妒的丈夫。相信明天报纸上那些记者会对这场婚礼大加赞赏,他们会说……”

    “住口!”秋意浓听不下去了,这些年她为了生存周旋在各种男人身边,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但没有一个像眼前的男人如此这般可恶,令人作呕。

    她真恨不得自己手中有把剑,可以把眼前的男人劈成两半,同归于尽。

    可是不行……

    她这些年苟且偷生,为的就是找妹妹,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她要找到妹妹,完成多年的心愿,带着妹妹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得到她们的地方去,她们要在最后的时光里度过最美好的日子。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孤独的死去。

    她也怕死,但只要有画儿陪着她,她就不怕。

    调整了情绪,指甲几乎穿过皮肤掐进肉里,秋意浓僵声问:“说下去。我要知道秋画的事。”

    薄晏晞将她的挣扎尽数收进眼底,冰眸敛了敛:“没什么好说的,那天她不舒服,我只是带她去看病而已,哪知道我去接了个电话,她就跑了,非要吵着吃糖葫芦。”

    看病……糖葫芦……

    难道画儿真的怀孕了吗?

    秋意浓急急的向他走了两步:“画儿在哪儿?把她还给我!”

    “我有说名字吗?”薄晏晞一脸的失笑,“那不过是我的一个小情妇而已,与你所说的秋画可不是同一个人。”

    “你……”秋意浓明明知道他在说谎,可是她又抓不到把柄,纠结、痛苦、委屈、担忧如线交织在一起,滚成一个巨大无比的线团,她头一次放软了姿态求他:“薄晏晞,我求求你,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世上成千上万的女人供你选,你把画儿还给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什么?”薄晏晞重复着她的话,转而又问她:“你觉得我缺什么?”

    她怔住了,对他,她从前是印象不好也不坏,两人虽称不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见过几次面,在她的印象中他话不多,人也神神秘秘的,总是用一种旁人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

    有一次,两家聚在一起,她偷跑出去玩,他却突然搂住她亲了一口,她小时候和画儿长的可爱又玲珑透彻,经常被很多人亲来亲去,本来不算什么。

    可那天他的手劲太大,勒得她脖子疼,她就大哭起来。

    两家家里人都过来了,反倒笑了,直说他看上她了。

    ……

    除了这些,她真的想不起来他的喜好。

    薄晏晞也不指望她能回答得上来,放下手中的香槟,没有温度的声线道:“我缺和你一模一样的脸,如果你能再找个和你一张脸的女人,我就如你所愿。”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肯把秋画给她。

    秋意浓失望了,双脚几乎没有支撑点,人也摇摇晃晃,几乎要倒下去。

    头顶上罩下来一块巨大的黑影,薄晏晞已经逼近她眼前,居高临下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何至于吓成这样。放心,外面的人没人知道你我的事,陆翩翩也不会说,我已经警告过她了。”

    也是,以陆翩翩恨她的劲,到现在都没提当年的事原来是他事先警告过了,他的一句话在陆翩翩那里就是圣旨,就是管用。

    秋意浓一只手无力的扶着旁边的墙,冷冷的笑了起来:“你会这么好心,有什么条件?是不是条件就是不把秋画还给我?”

    “我说过了,你妹妹不在我这儿。”薄晏晞

    “那……你那个小情妇你喜欢吗?”既然他不肯承认,她只得迂回,艰难的问道,“除了她,你还有几个这样的?”

    “几个?你可真瞧得起我。”薄晏晞偏冷的声线中有一丝柔色,下面的话似乎在喃喃自语:“一个就够呛了……”

    那就好,起码秋画暂时是安全的。

    秋意浓咬了咬唇,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她也要走了。

    “去哪儿?”薄晏晞见她脚步往门口走。

    秋意浓没理他,今天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只能慢慢想办法,既然知道画儿在他那儿就好办,总比她这些年来像瞎子一样到处乱撞的找人要强。

    现在她和画儿的距离不过是一个卑鄙无耻的薄晏晞而已,她等得起。

    只希望画儿不要受太多苦,一定要撑下去。

    手抓上门把手,可是扭不开,她怎么使力都不行,憎恨的目光瞪着薄晏晞。

    他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窘态,然后指着沙发上一块淡紫色的手帕说:“我小情妇有个东西在那儿,你要不要看看?”

    一看到那手帕,秋意浓就激动起来,这个手帕虽说旧了,但却真是画儿的。当年她妈妈给她和画儿一个做了一个手帕,她是粉色,画儿是淡紫色,上面都绣着一朵杜鹃花。

    急急忙忙奔过去,一把拿起来,展开来一看,真的是画儿的东西。

    指尖颤抖的抚上那朵杜鹃,秋意浓正要说什么,突然鼻尖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跟着眼前一暗,转瞬间身体软绵,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薄晏晞慢慢走了过去,拨开她脸上的发,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娇脸,唇片挑了挑,他去关了灯。

    没过一会,套房内另外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小身影,惊讶的看着沙发上的小黑影,依稀能看得出来是个女人。

    “画儿。”薄晏晞朝小身影招手。

    “嗯?”小身影赤着脚奔过去,依偎在薄晏晞身边,看着沙发上的小黑影说:“怎么不开灯啊,还有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姐姐?”

    “画儿在这里等我,我把这个姐姐扶到隔壁房间去。”

    “为什么去隔壁?”小身影很不开心。

    “小画儿别多想,这个姐姐的房间在隔壁,她走错了,我要把她送回去。”

    “哦,那我等你,快点哦。”

    “好。”薄晏晞放软了声音:“你去再睡会儿,我回来叫你。”

    五分钟后,薄晏晞回来了,小身影缩在沙发上,一见他就跳过来奔进他怀里,他将香软的身影抱了个满怀:“画儿,你在等我?”

    “嗯。”

    “我的小乖画儿……”薄晏晞的手滑进了她的短裙里,“我想要你。”

    回答他的是女孩娇羞的声音:“唔……”

    -

    新娘不在,新郎自然成了攻击对象,幸好有两个伴郎在,周舜和裴界替他挡了不少酒。

    宁爵西走到一边给秋意浓打电话,手机总是不通,他皱眉,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打过去,依旧打不通。

    “宁少,这边……”又有别的桌子上的宾客在叫他。

    宁爵西置若罔闻,拍了一下正在替他挡酒的裴界说:“我要回去了,浓浓的电话打不通。”

    “她有两个伴娘陪着你怕什么。”裴界脸上红通通一片,明显也喝高了,拿起一杯酒塞给宁爵西:“这杯你干了再走,我和周少今晚替你挡了不少,你这最后一杯就当敬我和周少怎么样?”

    宁爵西二话没说,直接一口闷。

    “爽快!”裴界打了个响指,又勾搭着周舜的肩,准备往别桌敬酒,这时还不忘回头调侃了他一句:“洞房花烛夜滋味如何,明天一定要告诉哥几个,让哥几个也动动结婚的念头。”

    刚才那一口白酒喝的急,度数又高,长辈、客户、政界要员……宁爵西本来前前后后就被灌了不少,这下只感觉就头晕脑胀,摆了摆手,晃晃悠悠的来到外面,坐进车内。

    下了车,还没迈上环庭酒店的门口,宁爵西脚下一晃差点摔跤,司机吓了一跳,跟下来说:“宁总,要不要我送您上去?”

    “不用了,你回去吧。”宁爵西推开司机的手,甩了甩头,大步往里走去。

    司机目送着宁爵西进了电梯,才开车走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宁爵西在电梯突然想呕吐,他随意按了一个楼层,电梯一到,他趴在景观树后呕吐起来,然后再也没了知觉。

    正享受着鱼水之欢,手机响了,薄晏晞十分不耐烦的接起,在听到对方问他人要怎么办时,他看了眼床上柔软白滑的身段,吩咐道:“把人抬到隔壁去,动作快点!今晚的事谁说出去我会让他知道死字怎么写!”

    “是。”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赶紧忙活去了。

    宁爵西眯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醒了过来,一扭头便是一张娇柔可人的面孔,长发散在深红色的床上,像是摇曳的柳枝,衬的她妩媚无比,夺人心魄。

    他想也没想就捧住眼前的脸吻了上去。

    他很热,她的唇很甜,又凉,生津止渴,正是他所需要的。

    一寸一寸的膜拜,一寸一寸的品尝,一寸一寸的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自己结束时满意极了,亲了亲她的小脸:“浓浓,你永远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要人命,要死这辈子我就要死在你手里。”

    脑子里短暂空白后,人也跟着倒了下去,倒下去前,他还不忘将她搂进怀里……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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