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_第203章 阴阳相隔,再也不怕他来缠着我

    第二卷 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_第203章 阴阳相隔,再也不怕他来缠着我 (第2/3页)

紧追不舍,安浅开车追上二人,中途两车生相撞,目前得到的消息秦商商和安浅只有皮外伤,丹尼尔伤势严重,现正躺在医院治疗。

    “你看看,这姓秦的怎么跑哪来都有她,她害了秋画不够,还跑去祸害别人的婚姻,真他妈的贱。”麦烟青骂道。

    秋意浓想着那天丹尼尔的眼神,估计事实是他去找秦商商,却被安浅误会,这才有了这一出。

    “烟青,你去帮我打听下他的情况。”

    “谁?”

    “丹尼尔。”

    “他只是与薄晏晞长得像而已,不是同一个人。”

    “烟青,帮我这个忙。”

    “好好,我去打听。”

    麦烟青利用了史蒂文的关系,没费什么功夫就打听到了情况,回来告诉秋意浓:“丹尼尔也在这家医院,他人好象醒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秦商商还活得好好的,恐怕丹尼尔没有查到什么证据,在秋意浓的意料之中。

    医生那边办事效率非常快,很快安排了手术,就在三天后。

    从噩梦连连的梦境中抽身出来,秋意浓慢慢睁开眼睛,房间内影影绰绰,窗帘未拉,树影婆娑,在白色的墙面上如张牙舞爪的小鬼。

    近日都是麦烟青在这里陪她,烟青睡在沙上,秋意浓有点内急想去洗手间,她撑起身,实在是没力气,下意识叫着:“烟青。”

    房间内寂静无声,沙上没有麦烟青的身影,只有一道伟岸的身影坐在那儿。

    秋意浓默默看着这个仿佛笼罩着阴霾和浓雾的黑影半晌,动了动吃力的撑着身体的手臂,垂头看着照地上的月光,眼神没有动一下:“是不是很恨我?”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

    几分钟后,宁爵西过来将她横抱起来,往洗手间方向走,秋意浓静静垂着眼帘,安静无声,两人像墙上的剪影,沉默无言。

    片刻后,她又被抱回床上,给她掖好被子,他又悄然无息的回到沙上。

    手术前一天,青城进入梅雨季节,天空下着连绵阴雨,处处一片湿意。

    这天,也是宁老夫人下葬的日子,墓园的停车场塞满了豪车。

    秋意浓从车里下来,被麦烟青和杨娅扶到了轮椅上,杨娅撑伞,麦烟青推轮椅。

    远远的,就看到豪华墓前黑压压一群人在送宁老夫人最后一程。

    麦烟青找了一颗大树停下,把杨娅手中的雨伞接过来,杨娅便下山去车里等她们。

    麦烟青把雨伞罩在秋意浓头顶,两人一身黑色衣裙,默默在树下等候。

    葬礼举行了多久,她就远远的在树下坐了多久。

    葬礼结束,所有人66续续下山,宁家人只有6翩翩无意中注意到她们,眼睛红肿,咬唇没有过来。

    麦烟青低头对秋意浓道:“我们过去?”

    “嗯。”

    轮椅来到墓前,墓碑上的照片面容慈祥,目光威严,正是宁老夫人。

    雨点铺天盖地落下,雨伞下秋意浓坐在轮椅里唇瓣抿紧,她一身黑色长裙,显得本就惨白的脸色更白。

    麦烟青叹了口气,嘴里嘀咕着:“宁老夫人,意浓过来看你了,你看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啊,意浓不是有意要害你,她就是想和你孙子分手,也没别的意思。缘份浅,不合适在一起,想让你向他施压来着,可是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呢?其实啊,意浓压根没有怀孕,怀孕的是她双胞胎妹妹秋画,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重孙生出来有遗传病,没有的事……”

    麦烟青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秋意浓看着墓碑上老人的脸,心中内疚万分。

    一道身影在她们身后站了几十分钟,迈步向前,蹲到她面前,低哑出声:“浓浓,你还在烧,这里太冷,我送你回去。”

    他最近精神真的很不好,虽然身上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熨烫的一丝不苟的黑色风衣,但他眼中的血丝那么明显。

    秋意浓无声的瞧着,骤然抬唇笑了下:“宁爵西,你我这辈子还能在一起吗?”

    宁爵西手中撑着的雨伞前倾,挡住打在她腿上的雨点,任自己的后背暴露在雨中,静了会方才开口:“你我的事情,等你手术结束后再说。”

    秋意浓看着他骤然被打湿的大半个身子,低低轻笑:“我问过医生了,我的身体虚弱,死亡率非常高。”

    他的眼神黑的像透不进光,握住她手的大手加大力道,嗓音压抑沉沉:“不会,我不会让你死,有那么多国内数一数二的医生在,你手术的当天我还安排了美国有名的医生过来主持手术,你不会有事。”

    “万一,我没事,你是不是打算缠我一辈子?”她看着他,笑:“可惜啊我没有一辈子可以给你缠,你能不能大慈悲,让我在剩下的这两天时间内清静一些?”

    他同样看着她,一言不。

    她的目光转身前方,盯着墓碑上宁老夫人的照片,凄冷笑着:“你维护的秦商商害死了我妹妹,我又害死了你奶奶,在我心里这样算扯平了,可在你们宁家人眼中根本不够是不是?要不要把我的命也拿走?”

    “秋意浓。”宁爵西听出了她话中的恨意,握住她烫的小手,紧紧包裹在掌心:“你想怎么埋怨我没有救出你妹妹都好,不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我。”

    她抽出手抚上他的脸,她的手滚烫,他的脸冰冷僵硬,触上去竟十分的爽快,手指漫不经心的抚过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宁爵西,秦商商说你为了她,不会深查下去。我倒要当面问问你,你是要护她周全,还是要我?”

    “她不重要,你明白吗?浓浓,我的心里没有她。”宁爵西瞬间感到一种剥骨削皮的痛感侵袭了全身心,他想把她拉入怀中,但她坐在轮椅里,他只得把身体靠近她,与她的额头抵在一起,柔声哄着:“我再向你说明一遍,那天秦商商有不在场的证据,当时全剧组的人都可以给她作证,她在剧组拍戏,拍到下半夜才收工,根本没有作案时间。你妹妹也有可能没死,那个视频是假的?”

    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微微颤动,唇畔的笑容在扩大,冷漠的重复他的话:“嗯,对,没死,那个视频是假的,是我疯了,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听到这里,宁爵西才彻底意识到她在讽刺他,不相信他,他们之间仅存的一点信任荡然无存,彼此间只有越来越远的距离,偏偏他想抓住,却有心无力。

    “最近网上讨厌我,骂我的人越来越多,放在以前我可能会睡不着,现在不会了,我着烧,脑子糊里糊涂,夜里睡的不能再沉。但我很做很多很多的梦,全是噩梦,有画儿,还有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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