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母与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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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受出那是个剑术大师,托曼敢说比他更强有力,却不敢说比他更有战斗经验。

    而且德威布里克离沃尔夫实在太近了,只要动起手来,沃尔夫在其面前不比一个婴儿强上太多。

    德威布里克蛮想拉圆场,焦急地搓着手:“英格斯先生,这位沃尔夫先生是玛格丽特夫人的贵宾,我们不能让夫人久等……”

    “不。我并没有阻拦的意思。我只是好奇,沃尔夫先生究竟是做什么的?”英格斯那张彬彬有礼的面庞上挂着一对写满不屑的眼眸“沃尔夫什么?”

    这是一场战争。不要以为骑马与砍杀才是一种战争,那只是战争最粗浅、直接的形式之一。有很多时候,你顶得住重达半吨的骑士平放的骑枪,扛得住万箭齐发的夺命箭雨,打得过历经十年战火的精锐军士,但你未必受得住击打在软肋上的一句话。

    比如“你算是个什么?”

    沃尔夫冷眼打量着焦急的托曼与德威布里克、蔑视自己的英格斯管家、不断围上来的卫士,沉默了片刻,在越发钪锵的剑撞铠甲声中思索。

    我是谁?

    默默无闻的小祭司?

    失败的诺德士兵?

    正在成长的军事指挥家?

    挨了揍也无可奈何的小人物?

    沃尔夫突然笑了,他挺直了胸膛,对高出他半头的英格斯大声回答:“我是沃尔夫,请您记住这个名字,因为您子孙将活在这个名字的传说之下!”

    英格斯的脸色像吃了一只耗子一样不爽,托曼笑得像在脸上崩开了爆米花。德威布里克朝老人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奈何,但神色一下放松了许多。毕竟一旦起冲突,他要负责任的。

    英格斯闷哼一声,不过脸上还是闪过了狡诈的笑:“牙尖齿利的小子跟我来吧!”

    “这是我这三个月来第二次听见斯瓦迪亚语了”沃尔夫走在面色更加难看的英格斯身后,口中说的是非常流利的斯语“第一次是拉格纳伯爵,第二次是你。你应该感到庆幸,没用侮辱我的字眼,否则我会让你这辈子也忘不了我,自作聪明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