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我不知如何

    二百二十三、我不知如何 (第2/3页)

在处置这些粮食。”

    三分之一,这就是十分夸张的数目了!胡光墉顿时闭口不言,他本来是理财之人,不是什么军方代表,和这个泾源节度使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除却夏天的冰敬和冬日的碳敬之外毫无关系,犯不上为这样的人说话。

    翁常熟朝着皇帝又微微鞠躬,“这银子贪墨了,若是节度使拿做节度府之用,这倒也罢了,只能算是挪用,可他却用来广置房产,全为自己之私利耳。”

    这就是说不过去了,若是办公经费或者是招待费用不够,那么挪用军费也是寻常,毕竟不管是那个衙门,迎来送往的任务很大,除却很多富庶的地方官府可以征税填补窟窿之外,其余寻常的地方,只能是挪用各种费用了,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上司也不会认真追究这件事儿,大越朝的官场规矩,吃点喝点没事儿,但是若是拿到自己的腰包,这就是绝对不行。

    皇帝听到这个,到底是生气了,“真真是好大的胆子!泾源一地,乃是西北之重镇,关西之咽喉要害,如今西海之地不安宁,若是日后出兵征讨,泾源之地乃是最要紧的地方,朕将此地交付给他,他倒是如此来回报朕的!”

    翁常熟汇报的很是仔细,故此众人也不觉得这一次兰台寺大夫亲自出马,只是风闻奏事,而是有真真正正的把柄在他手上掐着了,这会子皇帝发怒,众人都是抬头,礼王是领班宰相,首辅阁揆,于是他连忙出声,“圣上息怒,不过是地下的人不中用,辜负圣恩,圣上龙体要紧,不可动怒气坏了龙体呀。”

    首辅没有提出解决此事的方案,倒是一味劝着皇帝不要动怒生气,永和皇帝一时间都有些哭笑不得了,“罢了,下旨,”皇帝肃然说道,“泾源节度使即刻下诏狱问罪!”

    翁常熟的折子几乎就已经定下了泾源节度使死罪了,皇帝下这个杀气腾腾的命令,众人也觉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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