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养伤

    第256章养伤 (第2/3页)

不热,虽嫌蚊虫骚扰,花木兰久历沙场,餐风饮露已惯,良久之后倦意升起,眼皮沉重,回答起来有一句没一句,直欲听着草虫喓喓入梦。芦苇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自然是身娇肉嫩耐不住不懂惜玉怜香的蚊虫叮咬。忽尔侧身出臂,把花木兰轻轻搂住,在她耳畔昵声低语:“妹妹,我睡不着。你睡着了吗?这么多的蚊子……”

    花木兰睡意浓重,唔唔两声,懒得理睬。

    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惊醒过来,却觉重物压身,胸口有异。温温热热湿湿软软的什么东西正是碰触她不容随便碰触的蓓蕾。猛吃一惊,失声惊呼:“什么……芦苇……你干啥?走开!”双手急起围护己身。

    芦苇一下子压实下来,双臂发力,紧紧地搂住她,口中娇软软地哄慰着:“是我是我,妹妹别怕。唔,让我亲亲。”嘴唇压下来,把花木兰随后的惊叫声堵在她喉咙里。花木兰又惊又气,猛力挣扎,却觉得对方体重如山力大如牛,压根儿挣扎不脱,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几乎以为是噩梦。这女子疯了还是怎么着,半夜三更发花痴,连假凰虚凤的把戏也想玩?被野蚊子折腾疯了?

    芦苇把舌头刺入花木兰口中,恣意掠夺着她的香唾,又趁花木兰惊骇失力的当儿,腾出一只手来扯她裙裳。她动作迅速,手法老道,花木兰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是裙胯俱开。腿间有物没头没脑地冲撞。

    那是什么?啊啊啊,她莫非是男扮女装?莫非是男人?女扮男装多年、说得上经验丰富的花木兰猛然醒起,全身剧颤,差点儿被吓昏过去。总算危急间神智未失,四肢收缩,张口急咬。

    一声哎呀,芦苇上身急耸,及时缩回在花木兰口中肆虐的舌头。花木兰沙场搏命多年,临敌应变能力强过常人多多,趁此机会右腿斜撑腰间发力,芦苇猝不及防,顿时被抛下身来。花木兰翻滚起身,反正暗夜里无人得见,顾不上襟开裙乱春光四泄,一声怒喝,举起光溜溜的一条右腿狠踹芦苇下体:“混蛋!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芦苇单腿支地,未及起身,花木兰飞腿踢到。只得侧头相让,出手抓住她脚腕,就势向旁边一拨。这一招如行云如流水,因势利导,干净俐落,一身身手显然曾得名师指点。一片黑暗中能够听风辨位,精准抓住她脚踝,尤其不易。花木兰身不由己,擦着芦苇的身子向左扑出,芦苇趁机扑上,又一次把她压倒在地。

    花木兰扭腰蹬腿,抢在芦苇没有完全把她压实之际带着对方侧翻开去,滚得几滚,芦苇抱不住她腿,反吃她一下踹踢,只得松手退开,跳起身带着火气发出威胁:“死妮子,还敢反抗?再不乖乖听话,大爷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声调依旧柔软,声音却是不男不女,似男似女,十分怪异,让人听了忍不住生起鸡皮疙瘩。花木兰毛骨悚然,陡然间勇气尽消,转身就逃。芦苇凭借林中微光发现她要逃,喝一声:“哪里逃?”举步追赶。

    …………

    风轻睡梦中忽然醒来,却是断腿伤处疼得厉害,疼意生生驱走睡意。睁开眼睛,黑暗中依稀床边站着一个黑衣人。微微光芒闪动中,一柄匕首当胸插落。势挟劲风,杀意毕露。

    风轻大骇,百忙之中神差鬼使福至心灵,张口一口唾沫向对方脸上吐去。唾沫出口之际,即刻依他凝水为刀的心念凝聚成一柄柳叶小刀,迅速绝伦地没入对方两眼之间的山根位置,深入至脑。黑衣人闷哼一声即刻气绝,势头未止,扑压在风轻身上。风轻惨叫一声,被匕首扎中右边臂膀,还好入肉不深,未伤及骨头,出血也不多。天啊!怎么到处都是恶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李老头是买人肉包子发家的,就像那个菜园子张青母大虫孙二娘?老子一身肉很多么?走走走,必须连夜出逃。天丧予!

    风轻拾起匕首割切薄被,胡乱包扎好伤口,挣扎下地,摸索着越过地上黑衣人尸身,单足蹦跳前进。右腿虽然包扎固定妥当,但是没有拐棍,蹦跳之际断腿震动疼痛,落地身子不稳,踉跄两步便摔倒在地。断腿磕在红砖地上,疼得他又是咬牙切齿又是泪流满面,并且只敢闷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