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田窦之争落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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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9章 田窦之争落帷幕 (第1/3页)

    韩安国认为最好的反击办法是魏其说你的缺点,你承认就是了,以高风亮节获得皇上的欣赏,而让魏其无地自容,以他的性格,说不定自杀都有可能。这样一来岂不是一石二鸟?

    经过这么一番解释,田脑袋一拍,终于明白个中意味,不过现在后悔已经迟了,毕竟事情已经这样了,皇上那边是不敢再去惹了,不过田并不担心,就算刘彻有什么想法,他还有太后这座靠山。

    反观窦婴,廷争之后,却更加沮丧,不但没有达到救出灌夫的目的,而且让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想想朝堂上那泼妇骂街的一幕,窦婴竟然有点不堪回首,他有点心灰意冷了,他分明感觉到,皇上离去时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失了往日的敬重,多了一分鄙夷。

    但是无论皇上怎么看,灌夫,他是一定要救的。

    然而,到目前为止,窦婴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几天之后,魏其侯窦婴等来了皇上关于廷辩的旨意。

    旨意责备窦婴,你在廷辩是所奏有关灌夫的事迹,多为不实,灌家在颖川郡作恶多端,确系事实,所以,你是欺瞒了朕。

    窦婴听完旨意,一时瞠目结舌,然而随之而来的司空(宗正的属官)就命人给他戴上了枷锁,把他拉到了诏狱。

    窦婴实在感到迷糊,廷辩之前,皇上曾经听过他的奏报,说辞差不了多少,无非是大庭广众之下言辞激烈了点,风度少了点,不过,这也不足以成为定罪的依据。

    在窦婴看来,整件事情就像早已设下的套子,就等着他一脚踏起来。

    若然如此,田蚡的力量也太可怕了,他竟然可以请刘彻来客串演员。

    事实上,窦婴错怪了刘彻,刘彻即便不够英明,也不至于帮田蚡来陷害忠良。东朝廷辩之后,对舅舅不满已久的刘彻,其实已经动了要查处舅舅的念头,不过,考虑到太后的情绪,他暂时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为了探知太后的意思,他特意到东宫吃饭,席间,他终于摸清了太后的意思。太后是从小苦过来的,自然格外珍惜亲情,她的表态总结起来其实就一点,只有她在,谁都甭想动她的弟弟。

    太后的表态迫使让年轻的刘彻作出了治罪窦婴的决定。

    可怜的窦婴,人没救出来,反倒连自己也搭了进去。

    窦婴觉得冤屈,一把年纪还被抓来蹲号子,一种耻辱感油然而生。他这一辈子,最不济的时候,也不过是被开除门籍而已,而如今,却因为救人心切莫名其妙地关了诏狱。

    “诏狱是关押重犯要犯的地方,我窦婴都快入土了,想不到竟然还能有此待遇,岂不荒唐可笑。”

    窦婴在狱中心绪难平,时而自嘲,时而委屈,时而感慨,时而愤怒。

    当他听到灌夫问斩在即时,他更加坐立不安,即便身陷囹圄,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灌夫丢了性命。

    窦婴为友情作了最好的诠释。

    他打定主意要再一次面圣,希望能用三寸不烂之舌让皇上改变主意。

    窦婴准备祭出他珍藏多年的“尚方宝剑”—先帝遗诏。他通过狱吏叫来在朝为官的侄子,对他说自己曾在先帝大行之前受遗诏,有此遗诏,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直接面见皇上。

    窦婴迫不得已地搬出遗诏,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方式。但为了知己,他已顾不得许多。

    先帝遗诏及时地送到了刘彻办公桌上,当刘彻还在为见与不见捉摸不定的时候,尚书官就急冲冲地跑了过来,向刘彻禀报先帝大行前并未颁发遗诏,尚书房找不到底本。

    刘彻大惊,他看着跪在殿中的尚书,眼神中一阵寒光闪过,不过倏忽间,他瘫坐在席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叫尚书下去。

    刘彻本来要大发脾气的,窦婴是前朝的重臣,而且禀性忠良,借他十个胆也不敢伪造遗诏,如果遗诏是真,那么没有底本,必然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刘彻心知肚明这是谁的意思,所以遗诏的黑锅只能由窦婴来背了。刘彻有时候真的不明白,母后这样保护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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