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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为了追问屠龙刀的下落,对白龟寿围追堵截,这个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彭莹玉彭和尚因为天鹰教和明教的渊源,出手相助。想不到这个白衣如雪,武功变幻莫测的和尚,就是明教五散人的彭和尚!

    彭和尚朗声道:“白坛主已被你们打得重伤,我彭和尚莫说跟他颇有渊源,便是毫无干连,也不能见死不救。”

    张超群赞道:“这位彭和尚果然侠士风范!”

    常遇春向张超群微微一笑。

    长须道人大声喝道:“甚么见死不救?我们又不是要取他性命,只是向他打听一个人。”

    彭和尚冷笑道:“你们要问谢逊的下落,为何不去问少林寺方丈?”

    一个灰袍僧人叫了起来:“这是天鹰教妖女殷素素嫁祸我少林寺的恶计,谁能信得?”

    这僧人显然是少林派的。张超群正欲上去助拳,猛听得站在外圈的道人叫道:“自己人大家伏倒!”

    那六人一听,立即伏地,但见白光闪动,五柄飞刀风声呼呼,对准了彭和尚的胸**到。

    本来彭和尚只须低头弯腰、或是向前扑跌,要不然就使铁板桥仰身,使飞刀在胸前掠过,但这时地下六般兵刃一齐上撩,封住了他下三路,却如何能矮身闪躲?

    尽管张超群知道他没事,但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了。只见彭和尚突然跃高,五柄飞刀正巧从他脚底飞过,张超群瞧得神往,这便是古代的轻功了!真的不是武侠里面瞎掰啊!张超群从小便羡慕那些古代的侠士飞檐走壁,心中对这些高来高去的“蝙蝠侠”崇拜得五体投地,从上初中偷看第一本“少”起,就向往着能飞上人家的屋顶直到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特工,这个伴随了他整个青葱少年时代的美好愿望也没能实现。如今,看到彭和尚仿佛穿花蝴蝶一般的潇洒不羁,自然是悠然神往,恨不得立刻就学会神奇的轻功。

    彭和尚虽然避开飞刀,但少林僧的禅杖戒刀、长须道人的长剑已分向他腿上击到。彭和尚身在半空,逼得行险,左掌拍出,波的一响,击在一名少林僧头上,跟着右手反勾,已抢过他手中戒刀,顺势在禅杖上一格,借着这股力道,身子飞出了两丈。那少林僧被他一掌重手击在天灵盖上,立时毙命,余人怒叫追去,只见彭和尚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七人又将他围住了。那使禅杖的少林僧势如疯虎,禅杖直上直下的猛砸,只道:“彭和尚,你杀了我师弟,我跟你拼了。”

    那长须道人叫道:“他腿上已中了我的蝎尾钩暗器,转眼便要毒发身亡。”

    果见彭和尚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

    张超群心中一急,这彭和尚是明教中的重要人物,那是非救他不可的。飞快叫道:“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说罢,大喝一声,道:“干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么!算什么好汉?”

    那七人虽见彭和尚中毒,却是不敢走近他身边,远远地围了,忽见树丛中跳出一人来,均是一怔,长须道人喝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管大爷们的闲事!”

    这张超群手里拿着一截树枝,虽然树枝尚算粗大,但毕竟不是刀剑,再加上看他年纪幼小,十七八岁,乳臭未干,哪会把他放在心上,那长须道人道:“许师弟,你射彭和尚两柄飞刀试试。”

    张超群见自己如此完美的出场就这么被无视了,气得七窍生烟,这时,那放飞刀的道人右手一扬,拍拍两响,一柄飞刀射入彭和尚右肩,一柄射入他的左腿。彭和尚毫不动弹,显已死去。那长须道人道:“可惜!可惜!已经死了,却不知他将白龟寿藏在何处?”

    正说到此处,张超群突然向前冲去……

    张超群是特工,特工要追踪一个目标那是家常便饭,过得不久,便追上了目标——丁敏君和纪晓芙。张超群远远地跟在后面,这时,天高风黑,更是追踪者最好隐藏身形的机会。

    走了许久,走出这片林子,来到大道之上,这时,二女发生了什么争执,走走停停,张超群虽然听不到他们在吵些什么,但也猜到定是与纪晓芙怀上了杨逍的孩子有关,当下靠近过去。

    只听得丁敏君冷笑道:“此事你瞒得师父,须瞒不过我。你只须说出与刚才那小贼是什么关系,我便作罢。”

    纪晓芙低头不语,心中好生为难,轻声道:“师姐,刚才那个小兄弟是谁,晓芙委实是不知。”

    丁敏君道:“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骗得谁来?若是你与他素不相识,为何他一听你话就不杀我了?更何况,师父命我们打听金毛狮王的下落,此次失败归去,我又当如何说?说道,咱们遇到一个暗器高手,功亏一篑么?师父自当问了,为何遇到暗器高手,你们俩却毫发无伤?我如何交待?说是师妹你遇到了相好,那相好放了我们走么?”

    这丁敏君牙尖嘴利,说话不饶人,全然不顾忌他人感受。

    纪晓芙变色道:“师姐你何出此言,我与那位武当少侠素未谋面,怎是相好了?你……你莫要胡说,毁人清誉。”

    丁敏君冷笑一声,道:“清誉?你有何清誉?你当我不知么?纪师妹,我来问你,那日师父在峨嵋金顶召聚本门徒众,传授她老人家手创的‘灭剑’和‘绝剑’两套剑法,你却为甚么不到?为甚么惹得师父她老人家大发雷霆?”

    纪晓芙道:“小妹在甘州忽患急病,动弹不得,此事早已禀明师父,师姐何以忽又动问?”

    丁敏君道:“那一年你在甘州,是三年之前呢还是四年之前,我可记不清楚了,你自己当然是明明白白的,那时当真是生病么?‘生’倒是有个‘生’字,却只是生娃娃罢?”

    纪晓芙脸色大变,颤声道:“师姐你说什么?”

    丁敏君喝道:“你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武当派殷六侠几次催你完婚,为甚么你总是推三推四,为甚么你爹爹也来催你时,你宁可离家出走?难道那个野汉子就是刚才那个少年么?”

    纪晓芙摇头道:“决计不是!我若与刚才那位少侠有一丝一毫的干系,教我天诛地灭!”

    丁敏君见她面色凝重,哼了一声,道:“不论是否是适才那小贼,你在甘州之事却是有的!”

    纪晓芙啜泣道:“师姐你勿要苦苦相逼!”

    丁敏君道:“师父常赞你剑法狠辣,性格刚毅,最像师父,一直有意把衣钵传给你,但是你做出这等事来,休想师父会放过你!”

    纪晓芙道:“师姐,小妹实是无意接师父衣钵。”

    丁敏君怒道:“你是什么意思?说我妒忌你么?”

    纪晓芙摇头道:“小妹不敢。”

    丁敏君得意地哼哼了一声,向前行去。纪晓芙在后面委委屈屈地尾随而行。张超群怒气勃发,这个丁敏君当真是讨厌得紧,若不除去她,小爷我今天就不姓张了。只是纪晓芙一直跟在这丁敏君身后,不好下手,无奈之下,只好一路尾随而去。

    快到天明时,张超群不敢跟得太近,远远坠在后面,见她们二人来到一个小镇子,寻了客栈住下,知道她们将会在这里逗留,便不急了,趁着她们出门去吃东西,开了一间房,买了吃食回来不久,便听到二女归来。

    张超群一直等待她们分开,但她们似乎无意出房门,一直都待在房中,张超群无奈,等到天黑时,纪晓芙终于单独出门了,张超群心花怒放,正欲摸到丁敏君房间去,只听走廊中一阵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张超群一怔,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偷望,一个黑衣人背对着自己踮着脚来到丁敏君房门外,从怀中取出一根管子,捅破了窗纸……

    张超群一惊,难道这人是纪晓芙?她要杀人灭口么?仔细一瞧,背影要高一些,这才松了口气,这人又是谁了?干嘛在丁敏君的房门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正惊疑间,这人从身上又摸出一件什么东西,在房门上拨弄了几下,门便开了,片刻之后,这黑衣人出来,肩上多了个口袋,瞧形状,竟是背负了一人!

    张超群愣住了,这人莫非是采花大盗?这倒是奇了,什么人这么有品味,居然瞧上丁敏君了!

    其实,张超群对丁敏君颇有恶感,加之原著之中,金大师对她的描绘实在是太糟糕,张超群先入为主,便自动忽略了丁敏君的相貌。其实,丁敏君实际上颇有几分姿色,而且身材高挑,按照元朝人对女人的审美观,丁敏君自然是不如纪晓芙的,但若按照现代人的审美观,丁敏君则胜过纪晓芙甚多。

    张超群悄悄跟在那黑衣人身后,黑衣人扛着一人,脚下却是一点儿也不慢,很快便出了镇子,张超群见他越行越偏僻,心中愈加证实了他是采花贼了。

    果然,黑衣人在一座破败的小庙前停下。张超群悄悄上前,从破旧的窗格向内瞧去,只见这黑衣人已将地上铺了一张床单,将口袋解开,丁敏君沉睡不醒,任由摆布。

    黑衣人嘿嘿一笑,从怀中取了只小药瓶出来,涂了些在丁敏君唇鼻之间,随即珍而重之地放回身上,张超群心中好奇,不知这人给丁敏君涂了什么。

    “美人儿,我来了!”

    这黑衣人发出非常猥琐的声音,在丁敏君脸上捏了一把,伸手便去解丁敏君的腰带。

    张超群略一迟疑,这女人虽然可恶,但若被这种下三滥的采花贼玷污,却又有些于心不忍,古代的女子,最注重名节,丁敏君若被这龌龊的贼人玷污,还不如干干脆脆地给她一刀。

    一念及此,张超群长身而起,拔出合金匕首来,冲进房中。

    那采花贼已将身上的外衫脱去,大吃一惊,慌忙站起,喝道:“你……你是什么人?”

    张超群厉声喝道:“滚!”

    他最瞧不起这种采花大盗,太下流!太龌龊!有本事你就正大光明地去勾搭好了,用迷药这种无耻的东西毁人清白,是最让人不齿的。

    “小子!别多管闲事!大爷我爽完之后留给你就是了!”

    采花贼恬不知耻地道。

    张超群懒得跟他废话,飞身上前,一拳击出,打中他下巴。

    “啊!”

    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

    原来是个废材!张超群原本还担心这采花大盗又是武林人士,为了安全起见,取了匕首出来,哪知道只一下就将他打趴下了。

    不屑地哼了一声,喝道:“就你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居然敢出来做这种无耻的勾当,还不给我滚!还想挨小爷的拳头么?”

    作势欲打。

    那小贼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地抱头鼠窜。

    张超群回转身来,只见丁敏君双颊似火,衣衫半掩半遮,浑圆的了出来,

    张超群的前生毕竟是三十出头的年纪,胸中登时上升。

    “这小娘们,身材倒是不错。”

    张超群低头瞧了瞧手中的合金匕首,强压下心中的旖念,走到丁敏君跟前。

    忽然心中想道:难道就这么杀了她么?这一犹豫,随即又想,虽然这丁敏君心胸狭窄,但纪晓芙与杨逍的事,她顶多也就是汇报了一下事实,真正杀人者,根本就是灭绝老尼,与她又有何干?日后周芷若受她欺侮,那是她嫉妒灭绝老尼对周芷若的偏爱,在军营中,又有哪个新兵蛋子不被老兵欺负的?她哪里有必死之罪了?

    想到这里,张超群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匕首收起,暗道:我是特工,不是杀手。

    想丁敏君瞧去,竟不知她何时翻了个身,腰,张超群瞧得呼吸为之一窒,心儿怦怦乱跳。

    “我!居然是个的尺码!这小娘们身材单薄瘦弱,原来营养全长那里去了!”

    张超群心中一动,这女人,是中了毒了!随即想起之前那采花大盗似乎用一个小瓶子在她鼻尖出也不知是闻了一下还是涂抹了一下,张超群恍然大悟,一眼瞥见地上那采花大盗的外衫还留在地上并未带走,走了过去,搜出一堆东西来。

    银票!碎银子!张超群老实不客气地揣进自己怀中,几个小瓶子,形状各异,小小的一个,还有几个薄薄的纸包,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张超群本着中国人传统的美德,统统地放进了自己怀中。转过头来,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似是自语又似是,叫得张超群心乱如麻。

    张超群吞咽了一口口水,狠狠地骂道:“

    手却是伸了出去,在她重重地摸了一把。

    倒是没想到过啊,说起来,这么动人的,难道没人要?怎么着,也应该有二十四五岁了吧,难道她要学灭绝老尼那老怪物终身不嫁么?

    暴殄天物啊!这身材,绝对是专业的一流模特身材啊!古代人真是没一点眼光,总认为脸要圆圆的,屁股要大大的,多肉的,那才叫美,简直就是可笑,没见识,什么叫骨感美?这才是嘛!,腰细,腿长,简直就是三A啊!脸蛋儿反倒是其次了,而且,丁敏君的脸蛋白里透红,几分姿色中,带着些许清冷,绝对的冰山美人啊!

    张超群恋恋不舍地在她,这才赶紧穿好衣衫,心中不觉荒唐,自己明明是打算来让她永远开不了口的,哪知,阴差阳错,居然和她了一夜!

    正穿着最后一件外衫的时候,突然心中一动,丁敏君仗着抓住了纪晓芙的把柄,而眼下,她不也和自己圈圈叉叉了一番么?那她还拿什么来威胁纪晓芙?张超群哑然失笑,这倒好,两全齐美,自己爽了,问题也解决了!

    正美滋滋的屁颠屁颠时,突然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啊!”

    丁敏君竟然药力过了,苏醒过来,一眼就看到有个男子的背影,随即便发现自己,“你……你是谁!你这贼!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丁敏君全身发颤,声音抖颤着叫道。

    张超群身体一僵,全身冰凉,急忙拔腿便逃,哪里敢回头?哪里敢接腔?

    “你!”

    丁敏君又羞又气,竟是晕了过去。

    张超群刚刚奔出庙门去,听到噗通一声,转回头来,见她昏厥,停住脚步,心中迟疑,这丁敏君竟然气晕了!那她醒来,会不会想不开寻死呢?不成,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张超群转回身来,走到她身前,是啊,哪里能走?眼看着就要天亮了,她晕倒在这破庙里面,虽然偏僻,但这应该是个小村子,村民起早还是有的,让人瞧见岂不吃了大亏了,而且,万一她醒来寻死……

    张超群想到这里,灵机一动,从随身携带的包袱之中取出墨水笔来,撕下一截床单,在上面写下“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这是一首情诗,张超群只记得这两句,当初自己突发浪漫细胞,写了送给老婆,哪知,老婆大人居然不屑一顾,随手一丢,不知所踪。

    但愿丁敏君见了这两句情诗,能打消寻死的念头才好。

    张超群叹了口气,为丁敏君穿好衣衫,将这布条塞进她手里,转身便走了出去,在不远处,一个村民堆的草垛里躲了起来,留神着附近的动静。

    直到天色大亮,三三两两有早起的村民经过,张超群心悬了起来,好在他们似乎是对这破庙没有兴趣,未曾进入。过了一会儿,丁敏君脚下踉跄着走了出来。张超群见她双目红肿,不禁心生怜意,就欲跳了出来,但想到,自己用这么卑鄙可耻的手段,在她面前岂能抬得起头,遂打消了这念头。丁敏君步履有些虚浮不稳,步子迈得大些,眉头蹙起,想来是昨夜太。走出几步,展开手掌,看一眼张超群留下的布条,神情复杂之极。

    直到她去得远了,张超群才从草垛里出来,叹了口气,回头向蝴蝶谷方向行去。

    一路疾速行去,到第二天时,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照常遇春所说,蝴蝶谷应该是个山谷里面,而他走来走去,都不知道应该去往哪个方向,找路人询问,却是没人知道蝴蝶谷。张超群苦笑,该不会把他们俩给丢了吧,好歹才刚刚拜在武当派张三丰门下,这张三丰可是一代奇人啊,做他的弟子,走起路来都能迈得大步一些,若是把张无忌给丢了,估计当三丰他老人家的徒弟一事彻底泡汤。

    一直边走边问,又过了一日,正是中午时分,正想再找个乡人打听,忽听得马蹄声响,七八名蒙古兵手舞长刀,纵马而来,在大路之上驱赶百姓,一个中年妇人因为拉扯着孩子,走得慢了,被马撞得飞了出去,那小孩更是直接被马蹄踏破肚皮,肠子滚得到处都是,路上的百姓惊呼起来。

    张超群勃然大怒,将匕首拔出,迎了上去。那一队蒙古兵见有人挡在前面,大呼道:“滚开!滚开!”

    张超群冷笑一声,骂道:“滚的!”

    飞快上前。

    迎面一个蒙古兵骑在马上,见这人居然直冲上来,挥刀便砍,哪知他耀武扬威惯了,只道这一刀下去,借着马势,准能将这小子砍成两半。

    耀眼的光芒闪过,张超群已远远跃开,冷笑着瞧着那蒙古兵,蒙古兵错愕之下,突然坐骑悲嘶一声,颈脖和身上鲜血狂飚,直冲四五米远,紧接着,那蒙古兵一条腿掉落尘埃。

    “啊!”

    蒙古兵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小子竟然一刀将自己的腿给切了下来,坐骑前蹄高扬,将他掀翻在地。

    其余的蒙古兵呼喝着冲了过来,他们向来耀武扬威,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蹄声如雷,尘土飞扬,朝着张超群便冲了上来。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来,张超群耳畔风声一啸,一个灰白的身影恍若疾风一般从身旁闪过,只见这人在众蒙古骑兵中东按一掌,西击一拳,片刻间,那些蒙古兵便一一从马上跌落下来,一瞬间的工夫,灰白身影已返回到张超群的身后。

    张超群瞠目结舌,这人好生厉害,跟鬼影子似的,半分钟之内,便解决了七个蒙古兵!难道是轻功天下第一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张超群顾不得再去看那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蒙古兵,转回头来。

    一个弓腰曲背,白发如霜的老妪不停地咳嗽,右手撑着一根白木拐杖,身穿布衣,似是个贫家老妇,可是左手拿着的一串念珠却是金光灿烂,闪闪生光。我凝神一看,只见那串念珠的每一颗珠子,都是黄金铸成的一朵朵梅花。在她的身边,是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长得神清骨秀,容貌美极。

    这打扮!这造型!岂不就是传说中的……金花婆婆!黛绮丝!对了,就是她了!波斯明教的圣女!金大师笔下少有的极品美女之一啊!

    只是,看她蜷缩着身躯,满面皱纹的模样,真的是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古代的易容术,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啊!张超群正打量着,金花婆婆忽然转头瞧了过来,眼神凌厉之极,张超群不禁打了个寒噤。

    “小子,你瞧些什么?”

    那清秀少女朝着张超群喝道。

    张超群一愣,这就是殷离了!果然是秀美绝伦,才十二三岁就有了美女的影子了,此等美人儿,值得调教啊!

    清秀少女见他傻呆呆的,一会儿瞧瞧师父,一会儿又瞧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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