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张 惨然

    第一百三十张 惨然 (第2/3页)

依旧一个字也不说,就这样默不作声的,倒酒,饮尽,周而复始。

    “或许,当初是我错了。”望着他这样机械呆滞的样子,院长有些不忍。偏过头,静静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

    当他将照片摆在桌上的那一瞬间,詹温蓝浑身似乎被人抽了一鞭子一样,从头到尾颤抖起来。

    他的手心湿润得几乎拿不起酒杯,哆嗦地伸向桌面,死死地扣住那张照片,一下子握紧手心,仿佛就这样紧紧地握着,便能将那个人重新拥入怀抱。

    “当初她参加模拟股市大赛的时候,全部的评委都被她的成绩惊艳了。一个大一还未正式开始专业课的学生,竟然凭着资金收益率98。59,的成绩夺得特等奖。20个交易日的平均资金收益率远远跑赢大盘。当时,我告诉你的时候,无非是想帮你物色几个人才,为你在英国的事业帮个忙。谁知道……。”望着照片中那个拿着奖状,脸色平静如许的女子身影,院长静静地闭了闭眼睛。或许,一切都是命。

    詹温蓝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手中照片上,那个曾经任他亲昵的扶着下颚亲吻的女子,再也不见了……。

    他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

    那个豪华的ktv包厢里,祁湛的生日,无数的公子哥陪衬着,簇拥着,调笑着,起哄着。

    她始终坐在那里,宛若一片云。

    薄薄的唇,殷红的两片,就像冬天里的腊梅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那一对眼,却似乎可以直接看进人心深处。长得几乎美得不像话,坐在祁湛身边,却没有半分亲昵,反倒是一副疏远的意思。

    “你就是冷云溪?”他记得,这是自己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她只用那双漆黑深幽的眼望他一眼,随即拿起汽水,遥遥举起,喝了一口,微微一笑,始终没有开口。

    从来没见过有人傲气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傲气?

    不。

    他颓然一笑。她分明是目下无尘,慵懒无聊罢了。

    老院长见他这样,于心不忍,却到底还是要忠人所托:“我年轻的时候得罪了权贵,被人发配到最偏远的地方支教。这一支教就是二十年,如果不是你的父亲,如今我估计还是呆在西北,连家都回不得。”想到当初的困境交加,任已经闯过无数风雨的老人也忍不住满脸风霜,当年,他的妻子刚产下儿子,孩子正嗷嗷待哺,他却被人发配到西北苦寒之地,便是多年有了零星积蓄,家里都不够补贴的。更别说,老人生病,需要旁人在身边伺候,他每每想到家中困难,都恨不得自己连夜跑回北京。

    “你进这所大学的时候,虽然大家都不同意你离开南京,我却知道你父亲是很高兴的。他常常私下和我说,有你这样的儿子,他此生足矣。”谁家的父母看到他这样的出众才能,会不向往呢。便是离开南京,他依旧将事业在英国发展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并非靠着詹司令的关系,而是直接运用他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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