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人约‘黄昏’后
正文 第二十章 人约‘黄昏’后 (第2/3页)
深情摩挲着。那星玉坠上的红绳已是变了颜色,红绳也已经断了。梅妇人深叹道:“小姐,又在思念驸马爷了么?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了。小姐你这又是何苦?你瞧瞧自己身子!哎!”这二人正是洛竹与梅丫头了,在这四十余年过去了,卿蝉二十年前便因病去世,梅丫头也在来清竹村的第三年嫁给了村中一户姓王的人士。唯独洛竹至今也没成婚唯有病魔着伴,每晚她都会靠在柳树边,思念那远方之人,虽然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却是从未间断,四季不移,风雨无阻!原本挂着脖子上的星玉坠,也因岁月的腐蚀断了红绳。洛竹却不舍得换掉,她将星玉坠用手帕包裹放在怀里,每每想古言之时便摸出来捧在手心里。一阵寒风吹来,柳条轻抚洛竹肩膀,柳絮铺满了白发。咳咳!洛竹掩着嘴,咳嗽起来,心中充满了惆怅,眼中带着不舍与解脱,怕是等不到他回来了吧?
梅丫头急忙挼搓她背心,隔了好一阵子,咳嗽之声才渐停!洛竹侧首微笑婉如百花,温柔甜言道:“梅儿啊!我日子也不久了,想必母亲也想我了。你回屋里去吧!我在单独待一会!”梅妇人道:“小姐,莫要说这话。我扶你进屋去吧!”洛竹缓慢摇手摇头,那梅妇人也没离去就静静挨着洛竹而坐。“卿姨,娘,红儿吵闹着说要奶奶!”一位微壮男子行过立在洛竹身前,男子与梅丫头有七分相似,是梅丫头儿子王相。洛竹闻言便催促梅丫头回房去,梅丫头无奈摇头。王相扶着佝偻的母亲缓缓进了房门,只听见:“小姐,你早些回房!”
洛竹甜甜一笑,仰望着圆月。月有阴晴圆缺,她却只有悲与离!值得么?她多少次这样想,心中酸楚想流泪,却没有泪水可以舒缓心中的悲伤,五十余年了,她已哭干了泪水!沧桑的手轻轻扯了下柳枝,喃喃自语:“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呼呼!那风声仿佛都在安慰她一般。将身肩上的衣服紧了紧,撑着石桌缓缓直起细腿来,向那村外小溪路头凝望,良久没有任何人出现,她虽然知道结果,却任然免不了心情失落。正待要转过身去,眼前一花,一位身穿白衣清秀男子出现在他眼前。看着眼前男子,洛竹呆呆凝望了也许,自言自语道:“又出现幻觉了么?不过这次你到是多了许多刚毅了!哎,看来我时日也无几日了!”言毕,伸手便要去触碰男子秀气微黄的脸,却又惊缩了回来,她怕一触碰这一幕便消失了,哪怕是幻觉,能多看些几眼,也满满幸福!手缩回时一颤,星玉坠差点跌落,急忙捂在怀中。
洛竹凝神望去,见男子眼角两行泪水滴落,心中充满了甜蜜的幸福,忍不住取出粗布的手帕去擦拭男子的泪水。当手指触碰到男子脸颊的一瞬间,洛竹脑子嗡嗡作响,脑袋空空的,定在原地。呼吸急促起来,手臂因激动而颤抖着,又止不住咳嗽起来。男子急忙扶住洛竹,轻轻拍拍后背,片刻洛竹才停止了咳嗽,脸颊羞红低着头,不敢在去看男子!男子怔怔看着洛竹捂在怀中断了绳子、变了颜色的星玉坠,又伸出右手食指抬起洛竹头来,看着风霜侵蚀的娇容,白了满头的头发,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洛竹含羞弱弱道:“你回来了?”男子扶着洛竹坐下,颤音道:“我去了蓬莱,那儿一天这里便是一年,我寻了很久才回来。你怎么这么傻?”来人正是古言,古言进了下界的通道,那通道如横贯在天地之间的金色桥梁。古言顺着金色的路穿过厚云薄烟,落在一块突兀在大海中间的青石上。落地便感觉到凡界灵气稀薄,在这修道的话,进度会非常迟缓。灵气的恢复速度也将大大降低,古言也顾不得许多,身子一纵,腾飞而起,四下打量一番,茫茫大海唯红日与惊涛浪声。古言选定方向,身形如燕快速向西方飞去。这一飞便是三天三夜,从茫茫大海到黄沙满地,从荒无人烟到人山人海。古言体内灵气耗尽,不得已停下来,在翼城中买了几匹马,继续往西赶路。
沿途之中,也听到不少言论,得知圣国巨变后,天下连连战火不断,偶有歇息,可不到三两年又会发生战争,最苦的莫过于天下百姓,家破的流离,人亡的暴尸。最终天下经过长达四十年之久才形成现在三足鼎立之势,乃是襄国、陈国、燕国!古言知襄国皇都便是当年圣国皇都,如要寻找洛竹去处,那必须从皇宫入手了。一路兼程,半月后古言终于到了天安城。天安城与他离去之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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