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回 发威

    第一百四十回 发威 (第2/3页)

然湛哥儿的今日,便是咱们孩儿的明日哪……”

    只可惜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冷声喝断:“都给我闭嘴,再这么多话,就回自己屋里说个够去,吵得我脑仁都疼了!”

    喝得二夫人与三夫人都不敢再说后,太夫人方看向君璃,面色凝重的问道:“你方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君璃一扬手里的证词,“松烟与项烟画了押按了手印的证词就在这里,铁证如山,若祖母不信,两人如今还押在孙媳的陪嫁宅子里,大可即刻使了人去将二人提来,一问便知真假。”

    太夫人闻言,不再与君璃说话,而是看向宁平侯,冷冷说道:“你也听见了,你那宝贝媳妇并没若你想象的那般贤良那般无辜,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吗?”

    虽说太夫人很不喜欢君璃那句‘说不得大家只能对簿公堂’,但相比之下,她现下更厌恶的,却是大杨氏,既厌恶大杨氏贪得无厌、无法无天闹出这么多事来还死不承认,更厌恶她将自己的儿子拿捏得死死的,不管对错都一力护着她,连自己这个亲娘都敢顶撞,都敢不放在眼里,这样奸猾狐媚的妇人,她以前竟没有看出来!

    又寒心的想到,她如今还没死呢,自己的儿子便已如此对待自己了,将来她若是死了,谁知道会不会被杨氏那个贱妇打着‘公中没有银子’的借口,落得一床破草席裹身的下场?只冲这一点,她今日便为湛哥儿小俩口儿做定这个主了。

    宁平侯比太夫人更恨君璃那句对簿公堂的话,相较之下,大杨氏犯的那点错根本算不得什么,妻子的人品他知道,自来最是贤良淑德的,便是真昧了那个孽障的银子和东西,也是为了填补府里的亏空,为的是他这个一家之主,为的是这个家,至于说那个孽障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牛不喝水难道谁还能强摁头不成?可见都是那个孽障自己心志不坚,与旁人何干?

    因梗着脖子与太夫人道:“既然那两个小子是那孽障的人,物以类聚,那孽障的小厮也不是好的,自然就是他让他们典当的。再者,人是这个孽障和君氏审问的,人这会子又还押在君氏的陪嫁宅子,母亲听了,不觉得有屈打成招之嫌吗?”

    说完,又看向容湛,怒声说道:“你母亲辛辛苦苦养育你二十年,对你比对自己亲生的两个孩儿尚要经心得多,且不说那些银子和东西未必是她动用的,便真是她动用的,那也是为了填补府里的亏空,并不只是为了他自己,难道那些银子你就没有花用的?府里不是你的长辈,便是你的弟妹们,你作为小辈与长兄,难道不应该上孝长辈,下护弟妹不成?为了区区这么一件小事,便敢将你母亲气得吐血晕倒,事事听一个无知妇人的调停,你还知不知道‘孝’字该怎么写,眼里又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容湛虽早已对宁平侯不抱任何希望了,这会子听得他这番话,还是会忍不住气愤,不由冷笑道:“在父亲心里,我连一个奴才尚且比不过,自然是父亲怎么对我,我便怎么对父亲。”言下之意,宁平侯别以为他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追究此事。

    直将宁平侯噎了个半死,可见容湛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情知自他这里是讨不了什么好去了,只得看向太夫人,放缓了声音道:“母亲,杨氏嫁进咱们家这么多年,旁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连您也不知道不成?若说是为了一己之私,才会昧了那孽障的银子和东西,是万万不可能的,说到底她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母亲能否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将事情揭过去?毕竟家和了,才能万事兴嘛!”

    眼见都到了这个地步,宁平侯还要护着大杨氏,一口一个‘孽障’的唤容湛,且只与太夫人说软话,根本不将容湛和她放在眼里,以为只要说动了太夫人,大杨氏便可以顺利过关了,君璃气得几乎就要忍不住爆粗口了,这个渣得已经没有下限的贱人,老天怎么不即刻劈一道雷下来,将他给劈死了?!

    君璃正要开口,二夫人已先冷笑道:“大哥这话做弟媳的忍不住要驳一驳,什么叫大嫂‘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难道是我们让大嫂去昧湛哥儿的银子和东西,难道是我们让大嫂引诱纵容湛哥儿变坏的?既是如此,银子呢,银子在哪里,远的不说,就说前儿当得的那八千两,这会子去了哪里,既是为了这个家,且拿出来给大家瞧一瞧,分一分哪,也省得大家白背了这个黑锅,实则什么都没得到!”

    三夫人也冷笑道:“府里的亏空到底是有多大,要让大嫂每年都拿了湛哥儿的私房银子去填?传了出去,大哥与大嫂是做父母的,用自己儿子的银子旁人倒还不会多说什么,可咱们这些做叔叔婶婶的,就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儿了,大哥若还要说大嫂昧湛哥儿的银子和东西是为了这个家,那弟媳说不得就只能支持湛哥儿与大奶奶,对薄公堂了!”

    宁平侯被二夫人和三夫人联手挤兑得脸阴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正要说话,太夫人已先冷声道:“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幸得你弟弟、弟妹们都是有涵养之人,不与你多争辩罢了。你身为长兄,宁平侯府的家主,不襄助扶持弟弟们也就罢了,如今竟还振振有词的让他们为你的好媳妇背起黑锅来,这是什么道理?传了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太夫人这话说得委实不客气,宁平侯不由老脸一红,只得又看向容湛,道:“你这孽障,你母亲这会子还昏迷不醒,你难道非要逼死了她才肯善罢甘休?再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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