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 (第2/3页)
溜到另一个市镇,对死者进行xx交性行为。我认为,较之捉住在当地杂货店偷匿化妆品的少女们,或者发现谁在浸礼会教堂后面林地里种植大麻,结束那家伙的行为更加重要。
而且,重要的是没有人忘了他,大家一直在交换意见。像鲁道夫这样的恶魔使得警察们出于各种原因为之深感不安。主要原因是,一个疯狂至极的家伙能对死者做那样的事,也许就会对仍然活着的人们这样做。警察们还为丢失的四肢发愁——他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呢?布兰顿说,一份无名的备忘录指出:“鲁道夫也许真的是食人生番的统领。”这份备忘录在牛津县长官的办公室只滞留了很短一段时间就被销毁了。并不是因为这想法被认为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话——它不是的,而是因为长官担心它会泄露给报社。
只要当地执法机构能拨出人马,抽出时间,他们就会派人监视某些墓地。缅因州西部有许许多多墓地。我想,到这个案件最后了结时,对一些伙计们来说,监视墓地几乎成了他们的一种业余爱好。理论是如果你不停地掷骰子,掷得时间一长,迟早你一定会得到你要的点数。非常重要的是,那正是最后发生的事情。
上个星期初——实际上离现在大约十天前,城堡县的长官诺瑞斯·瑞吉威克和他的一个副手将车停在靠近家乡公墓的一个废弃仓库的门道里,这是通向公墓后门的一条支路。那是凌晨两点时分,他们正准备撤离回去过夜,突然副手约翰·拉波万特听到了马达声。因为那是个雪夜,那家伙没开前车灯,所以直到货车停在门口他们才看见。拉波万特副手想等那家伙一出车门、开始拉公墓的铁门时,就抓住他,可是长官制止了他。“瑞吉威克是个长相滑稽的傻瓜。”布兰顿说,“但是,他知道名正言顺地逮捕人的价值。关键时刻他也不会忘了法庭,他是从他的前任阿兰·庞波恩那里学会这些的。那也就意味着他是向高手学来的。”
货车驶进大门十分钟后,瑞吉威克和拉波万特开车尾随其后,他们熄了前车灯,循着货车的车辙行驶。直至确实弄清了那家伙的目的地——嵌入山体的镇地下室。两个人都在想着鲁道夫,可是谁也没大声说出来。拉波万特说这就像是把坏运气带给棒球赛中没有得分一队的投手。
瑞吉威克让副手将巡逻车停在通向地下室的山体一侧附近。他说,他想给那家伙上吊需要的所有绳索。结果鲁道夫得到了足够的绳索将自己挂在了月亮上,露出了真实面目。当最后瑞吉威克和拉波万特端着枪,亮着手电进来时,他们正途着雷蒙德·安德鲁·于伯特在一个打开的棺材旁,他一脚在内,一脚在外,一手拿着斧子,一手握着自己的xx巴,对着死尸的嘴。拉波万特说,看上去他随时准备用斧子或xx巴的其中一件干活。
我想,当他们第一眼在电筒光照射下看到他时,一定被于伯特吓得要死。我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尽管我自以为我比大多数人更能想象出,凌晨两点钟时在公墓的地下室碰上像他那样的怪物会是什么感觉。除开所有其他情况,于伯特患有肢端肥大症,当垂体处于反常状态时,手、脚、脸就会不断变大,正是这种情况使得他额头鼓出,双唇噘起。他还有两只反常的长胳膊,它们挂在那儿一直垂到膝盖。
大约一年前,城堡县那儿失了场大火——它烧毁了大部分城区。这些天来,长官将大多数重要犯人都关进了康伯兰或诺三的监狱。可是,瑞吉威克长官和拉波万特副手都不想在凌晨三点时沿着积雪的道路行车,于是他们把他带回到这些日子加以改造过用做警察工作问的仓库。“他们声称时值深夜了,路上有雪。”布兰顿说,“可是我知道,还有比这更多的原因。我想,瑞吉威克长官不想在至少自己敲击一下之前,就把这彩罐交给任何别的人。不管怎么说,于伯特不捣乱——他坐在巡逻车后面,像只山雀似地喋喋不休,看上去像是从墓地故事的某个部分中逃脱的某个东西——两个人都发誓说这是真的,他在唱着《幸福地在一起》这首歌。”
瑞吉威克用无线电和前面联系,让一些临时雇员来接他们。他确保手伯特被紧紧地锁住,那些副手们用滑膛枪武装了起来,并有足够的新鲜咖啡喝,他和拉波万特才离开了。他们开车回家乡公墓找那货车。瑞吉威克戴上手套,坐在一只沉重的绿色塑料袋上。警察们在案件中用那些袋子时,喜欢将它们称做“证据毯”。他们将车开回了镇上。瑞吉威克开着货车,打开了所有的窗子。他说货车仍然臭不可闻,像是停了六天电后的卖肉店。
当瑞吉威克将货车开到镇停车场时,在弧光灯下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货车后面的东西。沿着车身两侧的储藏格里,装着一些腐烂的四肢,还有一个柳条箱,比我看到的那个小得多。有个工匠的工具箱,里面装满了盗贼的工具。瑞吉威克打开柳条箱,发现了六个用一段扭曲的黄麻串起来的xxxx,他立刻知道了它的用途:一串颈链。于伯特后来承认,当他出去做他的墓地巡游时,常戴着它。他说如果最后一次出游时戴着它,决不会被逮着。“它带给我力量与好运。”他说。露丝,考虑到花了那么长时间才逮住他,我想,你会认为他说的有点道理。
然而,最可怕的东西是放在客座上的三明治。夹在两片面包中间伸出来的东西显然是条人的舌头,上面抹着大量的孩子们爱吃的鲜黄色芥末。
“瑞吉威克硬撑着在呕吐出来前离开货车。”布兰顿说,“一件好事——如果他一见这证据就呕吐出来,州警会再给他开个新屁眼的。可另一方面,如果他没有呕吐,我会希望他因为心理的原因被开除工作。”
日出后不久,他们把于伯特移交到康伯兰。瑞吉威克在巡逻车前座转过身来,向于伯特宣读他通过法网可以拥有的权利时(他这是第二或第三次这么做了——显然,瑞吉威克办事真的是有条不紊),于伯特打断了他,说他“可能对爸爸妈妈于了些坏事,非常抱歉”。到了那时,他们已从于伯特皮夹子里放的文件中确认,他住在莫顿,那是康伯兰地处河对岸的一个农庄小镇。刚把于伯特牢牢地锁在他的新的拘留场所,瑞吉威克便把于伯特告诉他们的事通知了康伯兰及莫顿警方。
回城堡县的路上,拉波万特问瑞吉威克,他认为去于伯特家搜查的警察们会发现些什么。瑞吉威克说:“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们记得戴上他们的防毒面罩。”
他们所发现的东西以及他们作出的结论在随后的几天里登了报。当然,随着工作的进展,登报内容越来越多。等到于伯特被关进监狱第一天的日落时分,州警和缅因州律师总局已经相当清楚金斯顿路的那座农舍里发生的事了。于伯特称之为“爸爸妈妈”的那对夫妻——实际上是他的继母及她的法定丈夫,的确已经死了。他们死去已经几个月了,尽管于伯特继续在说着这件“坏事”,仿佛只是几小时前发生的。他把两个人的头皮都剥了,而且吃掉了大部分“爸爸”。
房子里四处散放着人体的各部分,尽管天气寒冷,有些人体还是腐烂了,生了蛆。还有一些经过仔细处理与腌制。大部分处理过的人体是男性性器官。在地下室台阶旁的一个架子上,警察发现了大约五十个圆罐子,里面盛着眼睛、嘴唇、手指、大脚趾以及睾丸。于伯特真是个在行的罐品制作者。房子里还满着——我确实是说满满的——偷来的物品。大多数是从消夏营地和别墅偷来的。于伯特把它们叫做“我的东西”——器械、工具、园艺装备,还有足够的女内衣,可以为维多利亚的妇女服饰部供货。
显然他喜欢穿女内衣。
警察仍在试图将于伯特盗墓得来的与从事其他行动得来的人体部分清理出来。他们相信,在过去的五年里,他杀的人可能多达一打。所有搭他货车的流浪汉都被他杀了。于伯特本人对破案没什么帮助。并非他不愿谈话,而是他谈得太多了。据布兰顿所言,他已经供认了三大罪行,包括预谋暗杀乔治·布什。他似乎相信布什实际上是达娜·卡维,那个在星期六之夜实况转播中扮演教会夫人的那个家伙。
从十五岁以来他就出入各种精神病医疗机构,十五岁那年,他因对他的表弟实施非法性行为而被捕。那表弟当时只有两岁。当然,他自己也是一个性变态家庭的受害者。显然,他的父亲以及继母、继父都曾攻击过他。
人们常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被送到盖奇点——那是汉考克县为青少年办的一种戒毒诊所、过渡教习所、精神病院为一体的机构,他十九岁时作为治愈者被释放,那是1973年的事了。1975年的后半年及1976年的大部分时间他是在奥吉斯塔市的精神病康复中心度过的。这一次是于伯特对动物兽性大发造成的结果。露丝,我知道也许我不应该就这些事情开玩笑,我不知道做什么别的事。有时我感到如果我不开玩笑,我就要开始哭了。一旦哭了起来,我就无法止住了。他把猫塞到垃圾桶里,然后用大雷管把它们炸成碎片。那就是他干的事……时不时,假如他需要打破日常惯例,他就会将一只小狗钉在树上。
1979年,他强xx一个六岁的男孩,并弄瞎了男孩的双眼。他因此被送至朱鹿特山,这一次应该判终身监禁的。可是涉及到政治以及政府削减开支的问题,1984年他又一次“治愈”出院。布兰顿认为——我也这么想,这第二次治愈与其说和现代科学或心理学产生的奇迹有关,倒不如说和州里对精神健康预算的削减更有关系。无论如何,于伯特回去和他的继母及其法定丈夫一起生活了。州政府也忘了他。他参加了驾驶考试,得到了一个完全合法的执照——从某个角度看,我发现所有的事中,这个事实最令人惊讶。1984年末或1985年初的某个时候,他开始用这个执照在当地的公墓四处巡游了。
他是个忙人。冬季,他去地下室和陵墓。秋季和春季,他闯入缅因州各处季节性的营地与别墅,拿走任何他喜欢的东西——你知道,那是“我的东西”。显然,他非常喜爱带像框的照片。他们在他位于金斯顿路的家中阁楼上发现了四箱子带框的照片。布兰顿说他们仍在统计,总数也许超过七百个。
在于伯特除掉“爸爸妈妈”之前,他们在多大程度上参与了所发生的事情?这不可能说清,但他们一定参与了很多事。因为手伯特没作丝毫努力去掩盖他所做的事。至于邻居们,他们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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