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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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些对伊沙贝拉的妹妹的恭维,她或许可以不去注意这类伤害,可是他的态度就像个平静的兄弟和朋友,既不恭维别人,也不放过别人的缺陷——他有时就犯这种毛病——对她父亲不孝敬。他在这方面并不总是具备应有的耐心。伍德豪斯先生的怪癖和烦躁态度有时能刺激的他与之针锋相对,作出合理的规劝或尖锐的反驳,因为约翰-内特里先生对岳父大人其实极为尊敬,并且对他赋予的一切有着强烈的认识,但是爱玛认为他说得太多,实在不能宽容,尽管有些冒昧的话并未说出口,爱玛却常常为担心而感受到焦虑和痛苦。每次拜访开始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这种必不可少的礼貌非常短暂,可能消失在纯洁而诚恳的气氛中。他们神态安详地在一起坐了没多久,我伍德豪斯先生便忧郁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他女儿说起自从她上次走后,哈特费尔德宅子发生的伤心事。

    “啊!我的天哪。”他说,“可怜的泰勒小姐——真让人伤心极了。”

    “哦!可不是嘛,”她立刻表示同情地嚷起来,“你肯定非常想念她!亲爱的爱玛也肯定想念她!对你们俩都是巨大的损失!我为此一直替你们感到伤心。我简直想不出,没有她你们怎么过。这的确是个惹人伤心的变化。不过我希望她过的好,爸爸。”

    “过的好,我亲爱的——我希望——过得很好——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能适应那个地方。”

    约翰-奈特里先生此时平静地问爱玛,朗到斯宅子的气氛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啊,没有——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我一辈子从来没有见韦斯顿太太生活得这么好过,她看上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爸爸不过是表达自己心中的遗憾而已。”

    “关系双方的荣誉,”他漂亮的作答。

    “爸爸,你能常常见到她吗?”伊沙贝拉以父亲乐意接受的平淡语气问道:

    伍德豪斯先生迟疑着……“并不像希望的那么频繁,亲爱的。”

    “啊!爸爸,从他们结婚以来,我们只有一天没有见着他们。去了那一天之外,不是上午就是晚上,我们总能见到他们,有时是韦斯顿先生。有时候是韦斯顿太太,不过一般是两人相偕而来,不是在朗道斯宅子就是在这儿——伊沙贝拉,你可以想象出,大部分时间是在这。他们能到这儿不真是太好了,韦斯顿先生像她一样好,爸爸,假如你用那种忧郁的语调讲话,会让伊沙贝拉对我们大家产生错误印象的。大家都明白自己怀念泰勒小姐,但是大家也都能确信,韦斯顿夫妇的确作出努力。以我们自己能想象到的方式满足我们,免得思念她——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哪。”

    “恰如其分,”约翰-奈特里先生说;“跟我从你们的信中预测的一样。,我们不能怀疑她对你们的关心,他是个有闲而喜欢社交的人,使这一切都变得非常简单,亲爱的,你一直感到焦虑不安,可我一再对你说过,我认为哈特费尔德宅子里不会发生什么重大的变化,现在,听了爱玛的话,我希望你感到满意。”

    “当然啦,”伍德豪斯先生说。“不错。我当然不能否认。可怜的韦斯顿太太和韦斯顿先生的确常来看我们,可她拜访过后总是要离开的。”

    “爸爸,假如她不愿意走,那韦斯顿先生可太难受了,你几乎把韦斯顿先生忘记了。”

    “我也这么想,”约翰-奈特里先生愉快地说:“我想韦斯顿先生会有些小小的怨气,爱玛,我不妨替那丈夫想一想。我是个丈夫,你还没有成为妻子,一个男人的抱怨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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