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格兰特船长的女儿》

    第二十一章 《格兰特船长的女儿》 (第2/3页)

肯号在吐福湾相会。

    远征队耽搁了许多时日,才终于到达东海岸。可是,压根儿没发规格兰特的半点踪迹,也没见着邓肯号的一丝影儿!格列那凡和他的伙伴们只好登上1艘破旧的沿海岸航行的小船。不幸,这只小船被风暴夹带着,撞在新西兰的礁石群上被撞碎了。

    遇难者们当了土人的俘虏,凭着小罗伯尔的英勇和地理学家的机智,在行将遭受屠杀的前夜,他们居然逃了出来。他们隐匿在该岛的东海岸,到了最后关头,才被停在原先指定地点的邓肯号救出。原来,在写给大副的那封信中,由于巴加内尔受着某种固念的主宰,粗心大意地误将“澳大利亚”写成了“新西兰”。事实上,巴加内尔心里一直这样想,被译成法文aterre(上陆)的英文字aland,很可能是zealand(西兰)的词末音节,但他始终不敢将这种想法告诉任何人,因为这种想法或许会使大伙对找到活着的格兰特失去全部希望。该岛可是住着吃人肉的土人哩!……

    被囚禁在邓肯号上的艾尔通承认了自己的谎言和陰谋,作为交换条件,他要求答应将他放在一个荒岛上。他讲述了自己如何策划一场反对格兰特的叛乱,后来又如何被格兰特放到澳洲海岸的经过,但他又说,他对那次遇难和格兰特的命运一无所知。

    远征因此而遭受挫折;现在只好返回英国去。眼下尚未找到一个荒凉的孤岛,而玛丽亚泰勒萨恰好位于南纬37°,该岛将成为艾尔通的赎罪之地。

    邓肯号在日落时分到达该岛,但一直在危险的海岸地区游弋以等待上岸的有利时机。夜里,玛丽和罗伯尔-格兰特在黑暗中听见一个喊声:“救我呀!救我呀!”他们认定这是他们父亲的声音。除巴加内尔以外,谁也不怀疑他俩产生了幻觉。巴加内尔认为,这样一种解释是“不科学的”。孩子们并没弄错。到了清晨,邓肯号果真将大不列颠尼亚号的幸存者格兰特船长和两名水手接到船上。

    这时,格兰特重述了他所写的文件的内容,一切全明白了。巴加内尔的确逐渐恢复了原文,但却犯了一个错误,将法文文件中的abor误认为是动词aborder(到达)的词根,而实际上是在邓肯号的英文地图上标注为玛丽亚泰勒萨岛的法文名字tabor(达抱岛)的后两个音节;这位地理学家粗心大意,竟忘记一岛两名这样的事实!

    一切都圆满地结束了:约翰-孟格尔船长和玛丽结婚,而巴加内尔亦娶了少校的表妹为妻。这位30岁的小姐对我们这位出色的地理学家的古怪性格十分赞赏,再说,他的这种古怪性格已由毛利人给他刺的纹身得到证实!

    这次环游地球的旅行,目的是要寻找遇难的父亲。经历了各种最严峻的考验后,他们终于把他找到了。这些考验将少年罗伯尔-格兰特锻炼成一个刚毅的大人。罗伯尔通过从黑暗中迸发出来的绝望呼喊发现了自己的父亲。这难道不是意味深长吗?他的呼喊只能被他的孩子们觉察出来。经过长期的痛苦和期待之后,他们的心灵能对这种呼喊产生回响。

    这次寻找父亲的活动,是根据微乎其微的形迹和海轮夫人的要求而进行的。海轮夫人完全是受一种突如其来的念头所感奋;这次探险的其他参加者为她的直觉感受提供更为积极的依据,虽然这些依据是十分脆弱的。至于罗伯尔和玛丽,他们仅仅受着信念的支配。玛丽的忧虑大概触动了邓肯号船长的心田,而他对她的关心必然发展为爱情。

    罗伯尔是这次冒险活动的名副其实的英雄。当邓肯号驶出克莱德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他只是在跟格列那凡、巴加内尔和少校一道横穿南美洲时才真正进入行动。他的一言一行都表现得极为出色,以致爵士对他说,当别人还是孩子的年龄,他将变成一个大人。这位小伙子非常勇敢,爵士不由得不对他表示钦佩,并将自己的命运跟他联系在一起。根据乐观的巴加内尔的请求,他同意让小伙子去攀登安第斯山,但他自觉负有责任,因为这显然超出这位小伙子的能力。在一次令人恐怖的地震发生以后,罗伯尔失踪了,格列那凡极度悲伤,拒绝放弃毫无结果而又耽误时间的寻找。当他找到罗伯尔,并奇迹般地从鹰爪中把他救了出来的时候,“从人的嘴巴里从未发出过比这更为响亮得惊人的欢叫声。”罗伯尔的第一句话确定了这场悲剧所产生的感情关系的性质:“啊!是您,爵士……我的父亲啊!”

    罗伯尔正处在这样的年纪,他既需要父亲保护他免遭一个他不了解的世界的侵害,又需要父亲回答他没能力解答的问题。意外的情况使他离开了他要去寻找的这位父亲。由于在这一点上感到失望,他本能地将他父亲的形象投射到使他产生某种他曾经失去的安全感的人的身上,如同他把他不认识的母亲的形象投射到他姐姐身上一样。他的目的跟格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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