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仆思鬼

    第十四章 仆思鬼 (第2/3页)

燕用慢火焙干,研成粉末,用它们那种至死都纠缠在一起的生死不分离的雌雄体粉末下蛊,就是闷蛊。我下的是三个月期限的闷蛊,如到时不服解药则必死无疑。

    傍晚我下山,看见了都郎倒在了山道边,身旁放着一根拐杖还有坐在一边发傻的伊古都……原来我的都郎是在回来的路上摔断了腿,他拄着拐杖日夜兼程还是没有来得及赶到,是我害死了他。悲伤欲绝的我背回都郎的尸体,放在床上,然后自己服下了全部的闷蛊……”女人平静的述说着。

    “可是伊老爹……”易士奇辩解道。

    “是啊,他第二天缓过来了,可我却变成了蛊鬼。”她惨然道。

    “蛊鬼?你是仆思鬼!苗疆的女巫!”易士奇惊呼道。

    女人慢慢走向冰棺,掀开棺盖,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摩挲着伊老爹的面庞,口中喃喃道:“都郎,五十多年了,只有在你死后,我才能与你肌肤相亲。这些年来,夜夜只能与你遥遥相望,你还在恨我吗?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易士奇轻轻走上前来:“前辈,难道后来你们没有在一起么?”

    “我制做的闷蛊在一对雏燕上出了差错,改变了药效,都郎活过来了,我却药鬼附身,人鬼不分,只能在残月之夜子时中出来,这数十年的痛苦又有谁知道?”那女人神色甚是凄绝。

    “前辈,老爹临死前将金蚕交给了我,并要我前来取得《金蚕蛊术方》,我还是还给前辈吧,这儿还有面古铜镜。”易士奇说道。

    “不必了,你就按照都郎的意思办吧,至于那面铜镜,那是汉代苗疆黑巫师传下来的神兽镜,你收下吧,其效用日后自知。年轻人,你叫什么?”她问道。

    “易士奇,我是一个大学老师。”

    “好,易士奇,告诉我,是什么人胆敢用火焰山冰蛛伤了我的都郎?”她冷冰冰的追问道,双目阴气逼人。

    “是乌蒙山的一个老蛊婆,她和冰蛛一同死在了老爹的金蚕蛊之下。”易士奇回答道。

    淡淡的月光下,那女人孤单的身影,这美艳凄绝的悲伤故事,令人扼腕叹惜。

    “前辈,您可知道,究竟有哪一种毒蛊可使人死亡时面带微笑?而且没有了脑子?”易士奇问道。

    “你说的是伊古都吧,以我看来,很像滇南哀牢山花腰傣秘传的哀牢五毒蛭所为,这是一种有别于我们苗疆的蛊毒,虽不及苗家金蚕蛊毒性猛烈,但却是十分怪异,五毒蛭喜食人畜的*,使人将死之时产生苦怒哀愁喜五种表情,那五种毒发作到最后是喜,面露笑容而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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