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在火星宇宙站

    二 在火星宇宙站 (第2/3页)

得工作。”

    “你如果搞错了人,可要冒杀头得危险。他们三个人都是自己行星上得巨头。一个叫爱德华·哈浦斯特;一个叫约克温·列斯齐;一个叫安德蒙·凡露齐。明白吗?”

    罗格说的句句都是真话,我早已久闻他们的鼎鼎大名,你在下面也会有机会和他们见见面。你知道,如果没有充分证据,根本就无法碰他们。

    我又问:“难道他们当中只有一个人进行这笔肮脏的交易,而这笔交易大得有点象……”

    “卷入这笔交易得有几百万亿,”罗格说,”这三个人都是可疑分子,但是只有一个人干这种罪恶勾当。这是非常可怕的,因为杰克·宾克先生在被击毙前已经获得这一重要情报……”

    “杰克·宾克死了?”一时,我忘记了笼罩于心头的巨大的毒品恐怖,也把对福芬娜的怀念忘的一干二净。

    “无耻!一个家伙竟敢行刺。现在,你去调查的正是那个罪犯,在十一点之前,你必须正确地识别他。只要能逮住他。我们便可以加倍惩罚他,为可怜的杰克·宾客先生报仇血恨,保证银河系的安全。但是,如果你认错了人,将会引起整个星际形势的大动荡。你决不可以掉以轻心,否则一切都会被记在黑名单上,从这里把你送到心宿:巨人号,而受到报复。”

    我估量着问:“如果调查失败呢?”

    “后果将同搞错了人那样严重,以至会直接影响到宇宙警察局今后的地位。”

    “我坚决完成任务,否则我就捧着头来见你。”

    “何止捧头,还要碎尸万段呢!马克斯,你刚刚开始理解我的意思。”

    活了几十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比罗格更丑陋的人了。当我凝神注视他的时候,唯一的意念是想到他已经结了婚。他和妻子一起整年生活在火星宇宙站,应当享受到这种独特幸福,为了他的幸福工作,他完全有权利享受一切。

    当罗格刚走开,我就急忙打电话给福芬娜。她问:“什么事?”

    我答道:“亲爱的,这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有义务去做,知道吗?耐心等待,即使我将下五洋捉鳖,上九天揽月,即使我不得不碎尸万段,也要完成这项神圣得使命,你会谅解我吗?……”

    “得了,”她轻蔑地说,”如果我想到我不得不走……”

    我听了她得话,不由抽搐了一下,焦急地说:“福芬娜,请等着我。我很少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听着,我会尽力报答你得好感。”

    我非常苦恼,但不担忧。当我精确地计算完毕怎样迅速地从三个人中揪出那个罪犯时,我认为罗格没有理由会更长时间地留下我。这个案子好办,我要把罗格叫来,告诉他,这总是芝麻大得事,不费吹灰之力,只要五分钟,我就能全部结束。然后我就赶到福芬娜得家里过一段日子,还能提升,加薪,宇宙警察局对我会感激不尽的。

    事情是这样的,大工业家不做频繁得宇宙飞行,他们应用电视转播接受信息开展工作。当需要召开最高级星际大会时,假如那三个星球大王要来,他们就服用宇航灵。首先,因为他们不经常进行宇航飞行,所以一定要吃宇航灵,其次,宇航灵代价昂贵。大工业家每次做事都喜欢大手大脚,以显示自己得富有和高贵,我对吃过宇航灵得心理状态了如执掌,现在,他们当中两个服用此药得人将呈现出那种精神状态,而那个携带违禁品得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冒险服用宇航灵的——即使为了克服宇航病。因为在宇航灵的作用下,他会扔掉违禁品,弃之不顾,或则喋喋不休地谈论它。那么这个人就不得不进行自我克制。事情就这样简单明白,因此,我胸有成竹地静侯着。

    心宿二巨人号准时到达,我整装待发。当我抓住杀人凶手——毒品携带犯时,就迅速离开,并飞快地把毒品送给两位杰出的大工业家去研究。

    列斯齐首先被带进来。他长的厚实,血红的双唇,圆圆的鄂骨,浓黑的眉毛,灰色的头发。他呆滞的目光注视着我,慢慢坐了下去。一切正常,显然他吃了宇航灵。

    我招呼他说:“晚上好,先生。”

    他用梦幻般的声音,语无伦次地回答我:“先生心脏三刻钟,一杯咖啡讲话。”

    这是所有吃过宇航灵的人的说话方式,因为人类大脑这是陷于错乱之中,每个音节会自动与相同的音节结合。因此,对起话来就象接口令一样滑稽可笑。

    下一个轮到安得蒙·凡露齐,他有长而坚硬得黑色胡须,橄榄色得面孔,布满疮疤痕迹得脸。他木然无神的脸对着我,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我对他说:“旅途愉快吗?”

    他回答我:“愉快吗钟表小鸟。”

    列斯齐接下去说:“小鸟书本各处每个人。”

    我愉快地大笑起来。

    只剩下哈浦斯特,我敏捷地拿起新型撞到式手枪,暗中捏在手心里,并且准备用电磁线圈捕获他。

    过了一会儿,哈浦斯特走进来了。他瘦长,结实,有稀疏的几根头发,看起来比立体照片上显得更年青俊美些,似乎他吃了不少宇航灵啊!

    我开腔对他说:“该死的家伙!”

    哈浦斯特答道:“死亡上次我看见树木你说如此。”

    凡露齐跟着说:“如此种子领土道路夜莺。”

    列斯齐接着说:“夜莺贵族小球”。

    当他们正在以越来越快的信口雌黄进行着谁也听不明白的接口令表演时,我就默默地从这个人看到另一个人,我如堕万里烟云,接着就是一片沉寂。

    我的判断不会错,其中一人肯定是假冒的,而且事先经过认真的考虑和周密安排,深知要躲过这一关只有不吃宇航灵。或许他通过了一位官员注射了盐水或者用其他高明的方法避免了宇航灵的麻醉作用,无疑,他们三人之中一个是伪装的要伪装成这样并不困难。你们也许听说过处于麻醉状态的喜剧演员,照样能演象吃了宇航灵那样所造成的闹剧。

    我注视着他们,第一次感到不安。我不由问自己,如果抓错了怎么办?

    时间已过八点半,我的工作仍然没有头绪,我的名声岌岌可危,更可怕的是,我的生命也受到越来越大的威胁。然后,很快我就挽回了一切,这应当归功于我及时想念起的福分娜。她不会长久等候我,当然我不会耽搁她半小时以上。

    我忽然惊喜地想到,如果不知不觉把说话引向恐怖的危险之中,又伪装镇静,这样能象正常情况下进行流畅的接口令吗?

    我故意说了一句:“这里有书籍,杂志,报纸等读物。”并且加重“读物”二字,因为“读物”与“毒物”同音。

    列斯齐答道:“毒物有毒,来自下面,灵魂待救。”

    凡露齐接着说:“待救理发刀片照耀。”

    哈浦斯特接下去说:“照耀狂风大雪摇动。”

    列斯齐接腔:“摇动破旧衣服。”

    凡露齐说:“衣服行动”。

    哈浦斯特说:“行动化。”他们继续说了许多牢骚话。

    我又试了一次,当然是小心翼翼的,所说的每句话必须是完善的。于是我就说:“这是一种很好的宇航灵。”

    凡露齐答腔道:“灵猫老虎草原犬鼠嗷叫。”

    我打断了他的话,看着哈浦斯特说:“这是一种很好的宇航-灵。”

    “灵巧床铺衣服很好的一天。”

    我又打断他,注视着列斯齐说:“这是一种很好的宇航灵。”

    “灵活巧克力赌注加倍土豆脚后跟。”

    另外的人又插进来说:“脚后跟书写疾病。”

    “病进餐时间。”

    “时间我来。”

    “我来英语。”

    “英语海豹。”

    “豹。”

    我又试了多次,一无所获。

    我想这三个人中无论谁伪装着,他必定有熟练的技巧,或者有天赋的能力学习过自然的接口令。他的神经就象吃过宇航灵的人一样,脱离了正常的思维轨道,让词语滔滔不绝地在接口令中脱口而出,而且他一定准确地猜透我的意图,并且信心百倍地对付我。刚才“毒物”一词没有使他们露出马脚,那么重复三遍的”宇航灵”也应叫他们原形毕露。然而,都没有发现谁是真正的罪犯。看来,罪犯必定了解一切真情——大概他正在捉弄我呢!三个人都自然地说着那可能暴露出罪犯内心深处肮脏罪恶的语言(如“灵魂待救”,“毒物有毒来自下面”等等)。两个人说这些是不由自主,极其自然,而第三个人却是自我表演。

    问题是现在如何识别罪犯?越无头绪就越使我气恼,然后我愤恨这只耗子使的整个银河系骚动得不得安宁。他还杀死了我的好朋友——捷克·兵克,甚至,现在又使我不能和福分娜共度幸福的时光。

    虽然我可以逼近每一个人,进行搜身检查。两个真正服用过宇航灵的人不会因此阻拦我,因为他们感到麻木,不知害怕,无所顾忌,不会憎恨,没有激情,丧失自我防卫的**。如果有一个人哪怕作最轻微的抵抗,我就可以逮住他。

    但是,事后这些暂时失去理智的人将回忆起这段经历,他们会记住在宇航灵麻醉作用下所遭受到的人身侮辱。我异常烦恼。这样做,当然我可以抓住真正的罪犯,但是以后我将象任何一个曾经这样做的男人一样,立刻会得到被人遗弃的孤独生活。这样一个大臭名在银河系广泛传播开去,将会动摇宇宙警察局的权威,会引起不堪设想的大动乱。在这种形势下变性宇航灵的秘密就会被泄露出去。严峻的事实就是这样,我要逮捕的那个人应该是我第一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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