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步

    第七步 (第2/3页)

,另外。他因为挨打而请假,失去了一个星期的工资。他被打了,有权要求赔偿。还有其他一些损失。具体数目以后再定。现在,阿佩尔认为,用现金来赔偿他的损失,是惟一明智的选择。

    当前的问题是,如何得到赔偿金。首先,他必须获得有关库柏和他手下的消息。阿佩尔记起,有一天晚上,他曾和公寓经理以及一个叫阿尔比的人聊天,公寓经理说:“阿尔比,你以前在俱乐部干过,是吗?”阿尔比咕噜了几句,好像不愿谈这事。

    现在,阿佩尔决定找阿尔比,因为阿尔比经常去离这里两条街的金光餐馆,很容易找到。

    晚上,阿佩尔换上整齐的衣服,刮刮胡子。虽然红肿已经退了一些,但他的脸仍然肿肿的,没有血色,他敷了一些有色的爽身粉,这样稍微好看一点。阿佩尔到金光餐馆时,里面人并不多。但是,阿尔比已经在那里了,他坐在柜台顶头,面前放着一个空啤酒杯。显然,他已经喝完了一杯啤酒。

    阿佩尔走到阿尔比身边,阿尔比很高兴有人坐到他身边,那人可能会请他喝一杯。阿佩尔提议他们一起到他的公寓,安安静静地喝两杯,阿尔比一听,欣然接受。当他看到阿佩尔买的两瓶威士忌时,两眼放光。

    几分钟后,两个人坐在阿佩尔公寓的厨房桌边,喝了起来。阿尔比对阿佩尔的招待非常感激,马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他显然是个寂寞的老人,需要有人倾听他的心声。阿佩尔并没有引导,他就谈起了库柏,他说库柏是个卑鄙的小人,做了许多罪恶的勾当。

    从阿尔比的嘴里,阿佩尔得知,库柏除了“夜莺俱乐部”外,还有许多企业,包括餐厅、赌场和一些低级场合。他还得知,布克和大卫的工作是每星期六到各赌场去收钱,他们通常是开着库柏的黑色高级轿车去的。库柏对谁也不信任,布克和大卫每次总是一起去收钱,这样就可以互相监视对方。他们有一定的工作时间,每一个赌场经理都接到命令,如果两人没有按时来收钱,就得立刻通知库柏。他们收钱的最后一站是“黑豹餐厅”,从那里他们直接回“夜莺俱乐部”,把装着钱的黑皮包交给库柏,然后再去找那些欠库柏钱的倒霉蛋。

    有一件事阿佩尔认为非常有价值,那就是,警察局有一位叫狄克的警官,非常痛恨库柏,只是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阿尔比走后,阿佩尔坐在厨房桌边,久久地沉思。

    最后,他拿出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写道:第一步,同时在下面划了一条线。又考虑了一会儿后,他记下一个短短的摘要。接着是第一步,这一条里,内容比较多。等他把各项步骤写完后,天已经亮了。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然后又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到水池旁的柜子边,翻了一阵,找到一根大约一英尺的管子和一块铅。他用榔头把铅打成圆筒型,再塞进管子。他试了试它的重量和平衡,然后,把另一端把手用胶布缠起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六晚上半夜前,阿佩尔站在“黑豹餐厅”正对面一家旧货店门前的阴影处。不久,一辆豪华轿车开到餐厅前,布克和大卫从车上下来,大卫手里拎着一个黑皮包,两人一起走进昏暗的餐厅。

    阿佩尔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人,便冲过街,跳进黑色轿车里,躺到后座的踏脚处,紧贴着前座的靠背。第一步!

    不久,布克和大卫从餐厅出来,钻进汽车,布克发动了汽车。

    大卫打了个哈欠:“我们回到库柏那里去吧,然后,我们得去拜访阿佩尔那个傻瓜了。你想他会有钱吗?”

    布克哼了一声说:“像他那种笨蛋,到哪儿去弄1000块?也许我今晚应该干掉他。”

    “好吧,”大卫很随便地说,“不过,那可不太容易,那小子挺有力气的。”

    阿佩尔轻轻坐起来,手中紧握着管子。大卫又打了个哈欠,凝视着窗外。阿佩尔举起管子,狠狠地打在大卫的后脑勺上,大卫倒在汽车门边。第二步!

    布克吓了一跳,右手伸进夹克,但阿佩尔的管子已经顶到他的右耳,他马上僵住了。阿佩尔用戴手套的手从布克腋下拿出一把手枪,然后从大卫那里拿出一把同样的手枪。

    “你逃不了的!”布克说,想扭过头来看谁胆子这么大。但是,阿佩尔用管子一顶他,他就不敢动了。

    “开到旧沼泽路上去,”阿佩尔命令道。

    旧沼泽路是一条已经被废弃不用的旧路,几乎很少有汽车在那行驶。

    在旧沼泽路行驶了两公里路后,阿佩尔命令布克刹车,然后把布克的头向左边一扳,说:“朝那边看。”

    阿佩尔打开车门,毫不客气地把大卫推到车下,然后他伸手到前座的黑皮包里,掏出一把钞票,扔到大卫身边。第三步!

    又向前开了两公里后,阿佩尔又命令布克停车。布克停下车,开口说:“朋友,我一直在想——”话还没有说完,阿佩尔一管下去,打昏了他。阿佩尔把布克拖到路边,从他口袋里掏出那张有他签字的借据。第四步!

    阿佩尔飞速开回城里,把库柏的轿车停在他自己的汽车后面,他自己的车停在离“黑豹餐厅”两条街的路边。他把黑色皮包里的东西塞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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