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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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绝无问题。

    按照紫禁城的惯例,林风签发沈阳数万居民,数天之内就把沈阳皇宫拆卸一空,大批金银、古董、字画、丝绸和其他铜、铁物资以及俘获的宫女被装上大车,数千近卫军连同随军民夫携带着大批战利品开始南返,因为战利品较为丰裕,随汉军征战近半年的民夫丁壮也获得汉王厚赐,除了有军功者获得入伍权之外,其他人也在辽阳等地获得一块不小的耕地,在战争结束之后,这批人将作为胜利者进入曾被他们大肆屠杀过的辽阳,接收战败者的房屋和田产。

    大雪纷飞,江山素白,惨烈的战争尽数被遮掩在一片纯洁之中,八万多原本憨厚老实的农民兴高采烈的背负着抢掠而来的辽东牛羊、皮毛、布匹、药材、瓷器锅碗盆凿甚至女人奴隶,追随在林风一片火红的近卫军之后。大军滚滚向前,汉王大纛所至,数万人不顾冰雪泥泞匍匐在地,操着各腔各调的南北方言高呼万岁,人潮汹涌,呼声震天,大雪簌簌掉落,河山战栗。

    一万多的新兵的名额竟就在南返道路上轻轻松松的征集完毕。

    道路冰棱封冻,大军跋涉艰难,数十天后,林风的中军方才越过山海关,回首望去,关内关外,仿佛两个世界,辽东大地积雪盈尺,而关内却不过数寸,连村舍屋檐下的冰棱也似乎短了许多,这时留守京师的汉军各大臣僚早已收到消息,文武百官在李光地、周培公的率领下,起皇家仪仗出京师出数百里,迎接汉王凯旋大军。

    雪花稍歇,近卫军火红色的军服映得雪地一片桃红,在这次战争中,不论是进攻还是撤退,不管作战还是行军,林风都一直坚决不乘坐那种暖和的轮轿,而是和其他所有的军官士兵一样骑马行动,几个月下来,除了屁股和大腿上生满了老茧之外,一片白皙的面孔也变成了古铜色,盔甲铿锵,马蹄粼粼,确实是一副正儿八经的统军大将形象。

    马蹄急响,踏得积雪纷飞,栖息在树梢的大群鸟雀轰的一声一齐振翅飞起,官道上一骑飞来,瞥见汉王大纛便远远的嘞住侍立一旁,骑士身着近卫军中校服色,于马上抱拳大声报道,“启禀主公,李相、周将军及列位大人于二十里外永平城恭候王架!”

    这是第十拨飞骑报讯了,实际上林风大军一进山海关,周培公派出的报讯人就一拨一拨的禀告行程,而报讯骑士的官衔从军士到军官,级别也越来越高。

    林风点了点头,朝中校笑道,“辛苦了——你眼生得很,以前是在近卫军中当差么?寡人似乎没见过你?!”

    中校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想到汉王居然还会想起对自己问话,当下跳下马来,单膝着地,抱拳道,“马进良见过主公——回主公的话,卑职原本在孙军门手下听用,因前月科尔沁贼寇作乱,总参谋部下令各军抽调官佐回京协防,孙思克将军说卑职小时候读过书,且打仗也还使得性命,于是就让小人在主公身边讨个出身!”

    林风心中不悦,近卫军几乎就是他自己的禁卫部队,没想到周培公居然还敢朝这里面伸手,看来以前在人事上面确实是疏忽了一点,见马进良说话诚恳,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神色,也只好笑道,“你军衔不低嘛——以前在清军那边是什么职位?!”

    马进良急忙低下头来,有点难堪的道,“末将该死——以前在图海手下任骑军游击……咳……咳……”见林风皱眉,他急忙请罪道,“主公进京之前,末将等不知道忠孝大义、华夷之防,稀里糊涂的为鞑子效命,实在是罪该万死……”

    “呵呵,进良你别误会,寡人只是想问问你以前带过什么兵,并非只要下罪,”他回头四顾,失笑道,“若要说给伪清当过差使就有罪,那咱们这些人——包括寡人在内大伙都有罪,嘿嘿,所谓闻道有先后,只要知错能改就行了!”

    “主公仁义宽厚,卑职感激不尽!!”

    “起来罢、起来,”林风抬手示意他上马,跟在自己身边,一边行军,一边扯谈,“进良,听你这么一说,看样子是很能带骑兵的么?!”

    “不敢欺瞒主公,卑职祖籍凉州甘肃,自十四岁开始就当兵吃粮,这马背上的日子过了也有将近二十年了……”见林风和蔼垂询,马进良心知机会来了,当下侃侃而言,“虽不敢说身经百战,但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几十场,不管什么土匪山贼还是蒙古铁骑都打过照面,除了在主公手下吃过败仗之外,还没什么人能在卑职手上讨过便宜!……”

    “嘿嘿……甘肃很了不起嘛?!”见马进良如此大言不惭,未等林风开口,后骑一名军官忽然冷笑嘲讽道,“他妈的这玩意可不是在衙门里做官,吹吹拍拍就能作数,爷们这辈子可只认真刀实枪!”

    马进良眉毛一跳,怒色一闪即逝,转头望去,只见这名军官挂着近卫军上校铜衔,一张黑脸膛横七竖八竟有三四条狭长的刀疤,纵横交错红肉翻卷,面目着实狰狞恐怖,此时身在主公身后,笼起袖子任由战马无缰自行,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疲赖样子,当下敛起火气,客客气气的抱拳道,“下官见过大人——不知道大人以为,什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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