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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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 (第1/3页)

    他在敌人心目中“很重要”,所以他很高兴,而他要小丁离开,固然有点避开危险之用意,但最重要还是为了小丁有点妨碍他变成没有危险,一没有危险,他就“不重要”了,那也就不好玩了,端的是亡命徒。

    小丁却不知道小邪用意,她叫道:“我不怕危险,而且和你在一起也满好玩的。”

    小邪有点不舒服的叫道:“好玩?你以为好玩?我累得要命,你却在好玩?我要休息了,你放哨!”说着就要往地上躺,故意要让小丁放哨,累她一个晚上。

    小丁温柔的道:“小邪你别躺在这里,前几天我来时,在附近租了一楝农舍,我们到那里再休息好吗?”她撒娇的拉着小邪衣角。

    小邪这才笑道:“这还差不多:看样子,有你跟班好处还真不少!也好,下次衣服你也要替我洗,这样才合乎标准。”

    小丁可没洗过衣服,她道:“洗衣服?我没洗过,你不怕被我洗坏吗?”

    小邪想也有道理,他又想到小七了,他道:“这样吧,小七的先洗,等你练好了再洗我的。”

    小七一听乐道:“恨号(很好)。”

    小丁嗤嗤笑道:“看你们男人多懒,好吧!谁叫我要踝你们闯江湖!”她倒是心甘情愿小邪倒是没想到她会答应,他叫道:“算啦小丁,你想洗,我可舍不得你那双手,开开玩笑别放在心上,我看你找个像样一点的小丫鬟洗好了。”

    小丁甜笑道:“没关系,洗衣服要不了多少时间。”小邪的关怀真使小丁受用无穷,若小丁这副娇柔样,不知道要迷煞多少风情男士。

    可惜小邪倒不知享受美人恩,他叫道:“你洗衣服要不了多少时间,那你一定是乱洗,不过是小七的没关系!”他望了小七一眼也噗嗤笑了起来。

    小七忙着点头,反正小邪笑,他就很高兴。

    小丁笑道:“不会啦“我一定洗得很好,不相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小邪道:“好啦别再抬,要洗等你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会拿一大堆衣服让你洗,现在我可要摆平(睡觉)了,快带我去农舍。”

    小丁带他们到农舍。

    夜已深深,只有狗吠声。

    一躺上木床,三人已呼呼入睡。

    这已是第二天中午。

    小丁早已像贤妻良母的准备好狗肉和酒菜。

    香味一入小邪鼻孔,这已足够叫他从床上惊醒过来,一翻身,也不用盥洗抓起酒昙咕噜几声已喝掉一大半,再香狗肉啧啧有声,他满意道:“小丁越来越行,煮的狗肉一天比一天好吃。”

    这时小丁已笑颜逐开的婷立门前,含情脉脉的望着小邪,不时拨着身上小铃,轻脆叮当声令人心旷神怡。

    小邪一看叫道:“小丁你是不是在使诡计?”

    小丁一骛道:“什么诡计?我……你在说什么?”她未以为小邪会称赞她,没想到却得到反效果。

    其实小邪是在称赞她没错,只是拐个弯而已。

    小邪道:“你是不是要让我非跟你不可?”

    小丁不懂道:“没有啊?我那有要让你非跟我不可。”

    小邪指着狗肉道:“这盘狗肉是你煮的吗?”

    小丁答道:“对呀“这是小七早上捉的,他杀好要我煮给你吃,我就把它煮了,有什么不对吗?”她以为狗肉出了问题。

    小邪叹口气道:“也罢,跟你也不错,你煮的这么好吃,害我吃上瘾了,我是非跟你不可了。”他装成非常无奈的样子。

    小丁一听心中一甜,笑颜顿展,柔袖轻抚一下香腮笑道:“小邪,我不常煮,那有别人好吃,你就是歪理特别多,快点吃,我们也好进开封城。都已经快中午了,你还在吃早餐,呵呵………”

    小丁苞了小邪这么久,终于得到小邪的赞美,而这赞美却是因狗肉而引起的。要是小丁天天在狗肉、美酒。及赌功、吹牛、马屁上下功夫,想必小邪会将小丁奉为天上王母娘娘吧!可惜小丁不懂这一行,无从着手。

    小邪也不多说三两口将狗肉吃完,整理一下,一行三人,已悠哉的往开封走去。

    田里秧苗像似训练有素之军队,一排排整齐的站在那儿,轻风吹过,一**翻舞着,那么悠闲自得。

    在路上,他们除了聊天,还想一些自己想要想的事。

    小丁在想着小邪下次又会弄出什么事来,一定是非常令人吃惊还带着点……好玩吧……

    想到好笑处她也会呵呵直笑着。

    小七在想……他是在数小邪的脚步,因为他没什么好想,有小邪安排一切,他是吃饱撑着没事干。

    而小邪妮?他想得可多了,他在想着“飞龙堡”在想着“神武门”又想到黑市杀手……

    他在想每次都是被人偷袭,是否要换过来偷袭别人?如果要偷袭别人,就得找到对象……黑巾杀手吧!

    他想找到黑市杀手老巢,一把火将他们烧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想该如何找到那些巢穴,不觉中目光往四处寻去,他在我是否有这些混蛋的踪迹……

    然后“卡嚓!”将他们料理了,然后逼问;然后在他们身上刺乌龟……然后理光头……然后……然后他忍不住就呵呵笑了起来。

    他的笑,算是突然的笑,别人当然会觉得奇怪,这时第一个反应的一定是小丁了。

    小丁奇道:“小邪你在笑什么?”

    小邪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他道:“我梦见一只大乌龟会议人话;好奇怪。”

    小丁靶到稀奇道:“那只乌龟在讲什么话?”

    小邪呵呵笑道:“那只乌龟他竟对着我说:“小邪你在笑什么?”。”

    小丁道:“那你有没有告诉……”她突然停下来望着小邪叫道:“好哇旦小邪你又在糗我,晚上你就吃馒头好了。”她嘟着嘴不甚高兴,但想了想又嘛哧笑了起来。

    小邪也不介意笑道:“我告诉你,最近好像男孩子都流行吃馒头的样子。”

    小丁笑道:“我看只有你一个在流行,怎么样,馒头好不好吃呢?”她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小邪点头道:“其实吃馒头也很不错,不用洗碗。”他找的理由很好。

    小丁道:“我不吃馒头也不用洗碗。”意思之中有比小邪更高一级之感觉。

    小邪哧哧笑道:“当然啦!你看那个乞丐洗过碗?他们的碗是要用来装钱的,宝贵得很。哪!嘻嘻………”

    小丁意思是说她到饭馆吃饭就不用洗碗,然而小邪却拿它是丐帮弟子来开玩笑。因为丐帮弟子有“两宝”,打狗棒和如意钵,而如意铱就是瓷碗,本来是装饭盛菜用的,但有些邋遢乞丐很懒得洗碗,一吃完就随手抹一下算了,也有些又吃饭又当要钱钛,也不洗碗,他们怕把财气给洗掉了。所以小丁说不洗碗,在丐帮来说是“理所当然”。小邪这么一引用词是影射小丁吃饭以后饭碗都不必洗,是脏了点,但她是属于丐帮弟子,情有可原。

    小丁没想到自己本是得意吃饭不用洗碗是比小邪吃馒头不用洗碗高一级,却变成吃饭不洗碗的邋遢鬼,而不是不用洗碗的高级人上,她脸一红直跺着脚,那眼儿不知白向小邪多少次,恨不得咬他两口始甘心。

    小邪掏出几个铜钱,装作同情的样子道:“小丁来!这有两钱铜板你拿去吧!可怜的小乞丐,连馒头都没得吃!”他一副施舍样。

    小丁实在气不过只好翘着嘴找帮手了,她向小七道:“小七你看小邪又在欺负人家了。

    小七笑道:“恨号(很好)恨号!吃满(馒)头,补西瓜(不洗碗)。”他望着小邪得意笑着。

    小邪大笑道:“对!吃满头补西瓜,冬瓜更棒“哈哈………”说完他已昂头大笑。

    小丁气得直跺脚,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久小邪笑声已顿他道:“小丁说正经的,我杨小邪每次让人家追得像只小狈也不是味道,现在我们来换换口味,追他们如何?”

    小丁气也跺出来了,只要小邪一沉静下来,她也不会再生气,因为她知道小邪是那样的关心她,她道:“怎么追他们呢?连个儿影也找不到。”

    小邪道:“我想开封是大城市,一定有黑市杀手的分坛,我们躲在要道,见到可疑的人就把他逮起来逼供,看不顺眼就把他给料理掉。”

    小丁道:“要是逮错人怎么办?那不是闹笑话了?”

    小邪道:“逮错了就放掉,反正咱们逮的是坏人,若好人被咱们逮了,他一定会说明,我想不会弄错。”

    小丁道:“好吧!要捉就来捉,你觉得在那个地方埋伏比较好?”

    小邪侧头一想,不久他道:“我看还是老地方,就“封禅寺”好了,因为那里来往的人多又不在市区,正是下手的好地方,我们就埋伏在“封禅寺”右侧树林,见到可疑的就逮,如果要跟琮的我去。”

    小丁点头道:“那我们得准备干粮,小邪你准备待多久?”

    小邪道:“看成绩,好的话多做点,要不好蹲着也是白蹲。”

    小丁笑道:“我看带三天份就够了,要是再久你可能会憋死。”她素知小邪生性好动,要走待上几大不玩点别的花样,他一定憋不住,故有此言。

    小邪也承认道:“也对,三天不喝酒,真有点怪怪的,走吧!买东西去。”

    XXX

    三人一同到开封买了卤味、干粮、绳子等东西立刻返回“封禅寺”右侧林子里。

    小邪道:“小七,捕杀陷阱可是你最内行的,现在就看你表现了。”

    小七笑道:“拉里(那里)。”

    不到盏茶功夫,小七已将陷阱作好,有的挖坑,有的拉绳,有的套绳孔,他还习惯的在身上插了许多野草,而且也替小邪和小丁披上草藤。

    小邪感到很有意思他道:“这可真好玩,若没有收获真是有辱小七的好意。”

    小丁哑然苦笑道:“痒死了,早知道也不参加你这什么捕人大赛。”她皮肤娇嫩,当然受不了野草山藤的骚扰,这够她受的。

    小邪叫道:“小丁痒归痒,人还是要捉,等一下你就知道捉人有多好玩,嘻嘻。”

    小丁实在不愿再动,一动就赓,她道:“算了,我就躲在这里看你们耍猴戏。”

    小邪道:“这样也好,现在就是孙悟空下凡也没有我这么厉害……”

    突然小七食指抵着嘴“嘘”了一声,表示有情况,三人立即静止下来。

    小邪往林外看是位黑衣人,但黑衣人已闪入杯中,没看清脸孔。

    小邪心中一喜,他想黑巾杀手也是黑衣,这个大概错不了,手一挥,已领着小七,一前一后偷鸡摸狗的往那黑衣人摸去。

    那黑衣人走向一个隐密丛林,一蹲身已不见人形。

    小邪摸了上前,约距那黑衣人五尺左右,一提真气,他已如蛤蟆般的扑向丛林,双手如电,一抄住黑衣人颈部随手已点了他昏穴,黑衣人应指而倒。

    “嘻嘻,干净俐落,大有收……”获字未说出口,小邪定神一看尴尬道:“黑皮奶奶,原来是…嘻嘻…女的!”他掩住口不敢笑出声深怕被小丁知道捉错人。

    小七在附近叫道:“如何?”

    小邪立即手一挥道:“退!”

    两人又潜回小丁身边。

    小丁问道:“怎么样,料理了!”

    小邪亚然一笑道:“料理了,他奶奶的,是个女的,我放了她。”他心中又自好笑起来,出师不利。

    小丁奇道:“女的?她来林中干什么?”

    那女人是要解手才到林子来,小邪不好意思说出口,他道:“是来捡木材的,她还带了绳子。”

    小丁也不再追问,静静的等着。

    饼了三刻钟,又有一位黑衣人掠返林中,其身手甚是了得,必是个练家子,他往右边奔去。

    小邪这次是看到那人身形脸孔,知道一定错不了,遂拉着小七一同追了下去。

    树林一直延伸向一座丘陵,那黑衣人正往丘陵掠去。

    小邪要小七留在此地,自己则奔向后出,想来个前后包抄,但说也奇怪,小邪奔到后山等了要两刻钟还等不到人影,心中觉得有异又绕回来。

    他问道:“小七你有无看到黑衣人出来?”

    小七表示没有,他还是一样认真而不放过任何可疑的状况钉梢着,这是他的本能,所以小邪相信那黑衣人并没有离开,为今之计只有等。等是一门功夫,但这封小邪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他和小七一样!都有动物的本能,能熬、能忍,就像一头猛兽般的雌伏着,他们在寻求等待猎物,他们没动,有若摆在那边的两颗石头,甚至连呼吸都摒住了,这门功夫是要练,小七是在山中长大,当然从小就练会了这种功夫,而小邪呢?他也是从小就在练,他捕的是狗,狗有很多种,尤其是凶狠的狼犬,现在他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捕杀一条大狼犬,但他小时候呢?他我必须等,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的等,所以他也练会了这种功夫。

    能等,时间就过得实在,足足等了三个钟头,才见那名黑衣人从山中奔了出来,他很小心的张望四周然后才掠向小径。

    小邪抿抿嘴,搓搓手他在算黑衣人的脚步,十丈……五丈……三丈……九尺……五尺,是时候了,小邪大喝一声,两条人影已快逾追风急如奔雷的单向黑衣人,只一照面小邪已大马金刀的将他劈昏,反手和小七将他扛到事先挖的坑洞,立即困上绳子。两人相互对眼一笑——终于有收获了。

    小邪挥着手,拍开黑衣人穴道,笑了笑问道:“你好,我是杨小邪你们的死对头,现在我已摸到你的头上,你最好老实点乖乖的,若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想装英雄不理我对不对?”

    黑衣人果然不理,干脆就闭上眼睛。

    小邪很满意的点头道:“你的反应都是老套,我看多啦!不理也由不得你,你先睡上一觉,等我捉够了再来一次包青天审大盗……不对!懊说是审小混混。”他再点了黑衣人昏穴,反身走向小丁。

    小邪并不是不想现在就审,而是此地不适合,一用刑黑衣人必定会叫,也必定会骛动附近的人,会影响捕人行动。

    小邪走到小丁身边道:“有收获啦!我看山丘那边有条通道,黑衣人迟早都会出现,我们换到那边去一定大有收获。”

    小七也笑着道:“对!换!”他对于捉人捕兽是有一套,英雄所见略同,他老早就觉得该到那小径逮人,只是小邪没说他也不便表示意见,因为他认为小邪的一切都是正确的,现在小邪说要到小径上捉人,他也神气已极的叫出口,小邪说的,就是等于他说的一样。

    三人各自收拾一下已往丘陵掠去。

    就这样从早到晚,他们一共捉了十余位黑衣人,至于是否全是“坏人”呢?那只有靠小邪判断了。

    酉时一过,小邪感到差不多了才收手,三人分批将所捕获之黑衣人分批扛往农舍,准备大审一番。

    小邪将这些人分两排,他笑道:“大家好!”他寻视一下众人又道:“有练功的话举手?”

    众人心中甚是不服没人举手,有些已双目如火想将小邪吞噬下腹。

    小邪对于这种反应并不在乎,他又自笑道:“那没武功的人请举手?”

    左边第三名黑衣人惧怕的举起右手。

    小邪走过去瞄了他一眼叫道:“什么名字?”

    “王阿地。”

    “干什么的?”

    “种田的。”

    小邪搜身后昂头叫道:“王阿地过关——”

    王阿地楞着不知“过关”为何意,绳子已被割断也不知要“逃”。

    “还不快走!”小邪大叫一声作势欲扑。

    王阿地一惊踉跄跌奔的跑出去。

    小邪得意一笑又向群众道:“有无自认为是正派人士的人?”

    有两名举手。

    小邪叫道:“请报师承来历。”

    “长江派马勇”、“泰山派李群英”。

    小邪要他们子出信物,两名黑衣人各拿出自家独门信物,小邪也不为难立即放人,他道:“两位请多包涵,实因有许多黑巾杀手想要我的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请见谅。”

    两人齐道:“既是误会,那也谈不上道歉,告辞了。”说完两人也离开。

    他俩是正派人土,当然有正派之作风,小邪已道歉,已是将他们被捕所受之委曲偿还他们,他俩也不愿再兴师问罪。

    小邪望了一下剩余之人,他笑道:“剩下你们几位……十位了。”他算算人头,也仔细亲寮一下各人脸庞,又道:“我看你们几位戴有人皮面具,一定是被毁容割舌我也不为难你们。”走上去点了那些带有人皮面具之黑衣人“神封”穴道:“我想杀你们也不是,不想杀你们也不是,要废了你们也不是,最后只好点了你们的穴道封掉一部份真气,让你们功力只能断断续续的持续着,这种情形要五年才能恢复,你们走吧!”小邪拍开穴道让他们走。

    这些被毁容的黑市杀手,必是像凤姑一样受到压迫和挟持才当上杀手,他们这一段沧桑史,小邪并没有忘记,小邪也很同情他们,虽然封掉他们武功,并不一定能让他们“改邪归正”但小邪也不愿再让他们伤害到另一个不可怜的人,他要将不幸的事止于这些人身上。

    小邪望了剩下的三人笑道:“现在只剩下你们三位队长……还是坛主?我看看。”他开始搜这三人身妪想找到凤姑所说之腰牌。

    因为只有队长级以上的黑市杀手不被毁容,这些人没被毁容,那当然是队长级以上的干部了。

    小邪将搜到之腰牌递给小丁看,是队长级干部。

    小邪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因为他又要审问犯人,他也知道这些亡命徒一定要逼得半死不活才会俯首称臣,他已想好怎样来让这些自命是硬汉的人屈服。

    对坏人,小邪一向是够狠够辣,这次也不例外。

    小邪笑道:“你们是队长吧!这样好了,临死大一级,我对你们为坛主,可是你得将你们的窝告诉我,说呀了”他柔情似水的望着这三人,好像母亲对儿子一般,连小丁看了都有点羡慕。

    三名不屑的瞪了小邪一眼没答话。

    小邪看习惯这种表情,也没什么稀奇,他笑道:“不回答是不是?好,用抽签,谁先抽到的先到阎王爷那里吃早餐。”

    很快的小邪已作好三支长短不一之草茎签要他们三人抽,但三人还是冷笑不已,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真的是不怕死。

    小邪冷笑道:“你们都是英雄,好,我替你们抽。我现在手里拿着三枝短草,你们由左至右算长短,右边最长左边最短,中间不长不短,先说明白免得你们死了运到阎王那里告我,等一下我把签弄乱,抽到谁,谁就先来。”

    “一二三、四五六,前前前、后后后,碰上你祖宗死翘翘。”他将草签往空中一去,随手抓了一枝,口中已哧哧笑了起来,他笑道:“中间的,你中奖了,现在回答还来得及,怎么样?回不回答?”他问得很诚恳。

    那名黑衣人呸了一声,满怀怒意的瞪着小邪。

    小邪搓了一下鼻子笑道:“很好,是硬汉。”他慢慢抽出冷锋逼人的匕首,这支很普通而又附有生命的匕首。

    “你答是不答?”

    黑衣人眼搞瞪得更大怒意更甚。

    小邪笑了一下道:“很好,你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话未完,匕首已如灵蛇般的戳向那名黑衣人右眼。

    “哇!”“啊!”黑衣人猪吼一声,右眼已瞎鲜血直涌,痛得他立时昏过去口而那第二声“啊”叫声,是小丁喊出口的,而小丁也吓昏了。

    小邪看看小丁,又转向另外两名吓得脸色铁青的黑衣人,他道:“你们回不回答呢,你们杀我的时候可真痛快,我也不含糊,窝在那里?说来听听看。”

    两名黑衣人相对而望,有点骇然,但还是没开口。

    小邪笑道:“别怕?如果你们说了,我就放了你们,反正你们也回不了原来的地方,不如趁现在退出杀手生涯作个生意人如何?”

    这俩人实在是怕了小邪那股狠劲,一位已屈服了,他道:“我是开封分坛第一除队长,本坛位置在相国寺后面那家大院,其他的我都不知道,而现在开封分坛弟子全死了,新的还没到,那大院是空的。”

    另一位道:“我是第三队队长,负责守在灵感塔以南那座山丘,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你所放走的,都是我的部下。”

    小邪问道:“你们和“飞龙堡”堡主韦亦玄,是什么关系?”

    “我接到上级命令,是上级要我们替韦亦玄杀掉你,原因我不懂,可能他出钱叫我们来杀你。”

    小邪很满意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第一队长道:“我不清楚有多少人,但一个坛是有一百名弟兄。”

    小邪问道:“那你们都是如何加入黑巾杀手?”,第三队长道:“我是自愿加入,但有些人是被迫加入,通常都以亲人威胁,有的是有把柄在他们手中,有的是为了报仇才加入。”

    小邪觉得他回答的很实在,想了想又问道:“你们平常都是多久行动一次了”

    “不一定,有时候一个月没事干。有时一天两三次,反正有命令下来,我们就得行动。

    小邪问道:“你们所杀的人是黑道居多呢?还走白道居多?”

    第一队长沉思半晌道:“有很多我们并不知道姓名.而知道者似白道居多。”

    “你们杀的都走那些白道人士?”

    两人面有难色。

    小邪一看敬头道:“好吧了你们既然要洗手,我也不问你们杀了那些人,希望你们回去能改过自新,我要废了你们的武功,因为你们没有遭到毁容割舌.这表示你在杀手中有良好表现.也就是你们杀了不少人,缺德事做得太多了。”不等他们回答,小邪手一扬,已点破两人“气海”穴,接了他们的武功。

    这两名黑巾杀手叹口气.不知是喜还是忧,他们知道这一生永远和武功绝缘了,失望之余.一下子就老了十岁,带着蹒跚之步伐已走出农舍临走前也将那名瞎了眼的同伴背负而去,走出农舍他们是再世为人了十几分钟前他们还是人见人怕的杀手,而现在他们只不过是受了伤的老百姓罢了,这就是江湖.弱肉强食,瞬息万变。

    小邪这才走到小丁身边拍醒小丁,他道:“小丁你不该看的。”

    小邪知道小丁一副悲天悯人,优柔寡断的心场,虽然明知对方是坏人.但她还是会感到难过,甚至于会同情对方.个性不同,观感也各自不同。

    小丁幽幽道:“小邪你好狠,我好怕。”

    小邪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吃亏.你只看到他们可怜的一面,却没有看到他们得意的时候,那种阴狠残酷不是可以用想像的,我手段是狠了点,但对付这些人我可一点不含糊,坏人归坏人,落人我手中,我也没有一定要伤害他们才行,我气的是坏了就坏了,错了就错了,还装出一副英雄好汉,一点悔改也没有,更可恨的是他们竟不把我放在眼里,连我的问话也敢不答,如果他们执迷不悟,我也不会客气,以德报怨我不反对也不赞成,我要衡量一下才作决定,你好好休息,我们不谈这些了。”说完他已走向窗口,望着外边明月。他想一些从来没想过的事是否真的狠了点。

    小七并不懂这些,他知道小邪心情不好,也不愿再待在原地,反身走向床上静静的躺着,他只希望小邪心情快点好转。

    小邪他从来没如此静过。也从来没有如此慎思过,更没有如此难过烦心过。

    许久许久小丁心情缓和了许多,她知道刚才那句话刺伤了小邪的心,她不安的道:“小邪你怪我吗?”

    小邪并没有转头,他轻轻道:“小丁,我不怪你,我的手法本来就是够狠,老头说狠是致胜的手段。而我也认为如此,你太善良不应该让你再看到这种事情,而世上也要一些像我这样狠的人,来对付那些不是人的人,你们才不会受到欺负。小丁我们不谈这些好不好,再谈下去,我对那些豺狼虎豹都不晓得该如何去应付了。”

    被小丁一说,小邪变得很不安,也很郁闷,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作法错了,他想过这问题,只要一天身在江湖,就可能用上狠字,所以他不能放弃,但他也不愿让小丁看到他发狠的时候,不狠又怎能使那些坏蛋屈服呢?为了小丁一句话,他第一次动摇了自己的决定,第一次觉得自己好虚晃抓不住信心,也第一次感到不快乐。

    小邪一不说话,四周空气突然间像是被十个猛烈的太阳照射而温度升高,好闷人。

    小丁知道自己已伤了小邪,她觉得自己好无用,老是给小邪带来麻烦不幸与烦恼,地想尽量避免,但却屡屡失败,她好恨自己无能,为了能让小邪免除为了自己而带来之种种困扰,她只好离开小邪了。

    小丁幽幽道:“小邪,我想回江南,每次我都惹得你不高兴。”她哭了。

    小邪转过身躯轻轻叹道:“小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我们生活圈子不同,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我好霸道不讲理,我差你好像差得太多了,我以为能将快乐带给所有我喜欢的人,结果在你身上我却失败了。”

    小丁急道:“小邪你没有失败,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我喜欢你嘲笑我.我也喜欢听你讲笑话,但我却老是让你担心,我………”她哭得更厉害。

    小邪抚着她秀发道:“小丁.我可能不会改变自己,我就是我,我说过我们已经是朋友,我会永远的珍惜你这份友谊。你也别自责说让我担心,我担心我朋友,我担心我老头,我也担心我朋友的朋友,我担心……别再说了走走走了我们到开封去了”

    不等小丁答话小邪已拉着小丁和小七奔向开封………

    小邪说不下去,因为他怕再说下去自己也会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他不愿为这种事而掉泪,所以他要走……

    三更半夜的他又到开封干什么呢?找人打架了还是喝酒了还是……

    都有“小邪已是心烦如茧,谁要是在这节骨眼碰上他一定会被他打得稀烂,就是一头牛一只狗也一样,他须要发,他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人,他没有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那样有修养有内涵,他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所以他要发这股郁闷。

    然而他却没有碰上人可以以打架发自己,那只有酒了,他想大口大口喝.大口大口灌.让自己醉倒了,让自己忘掉眼前这不如意之事。

    酒到处都有.虽是三更天,但还是找得到.不管是不是强闯小邪必须找到酒,所以他找到酒了,他也喝酒了,最后他也醉倒了.他喝了多少没人知道,他如何喝法也没人想得到,只稍说其中一样,他是浸在酒缸中喝酒,就知道他是如何疯狂的喝酒。

    愁上心头最易醉,小邪他醉了.但他却还在喝.他也砸拦了不少酒昙,终于他筋疲力尽的躺下了。

    而小丁呢,她也一样要寻求解脱.她必须让小邪开心.所以她拼命陪着小邪喝,一昙昙一饔饔的喝,平常酒量不行的她.现在醉得更快.她也醉倒了,在梦中,她还不断叫着小邪,可惜没人听得懂她在叫什么,她多么希望自己一醉醒来能看见小邪的笑容啊。

    小七虽和小邪认识不久,但他已将小邪当作自己心目中之偶像,只要小邪悲伤,他也感受着悲伤,所以他也喝得烂醉如泥了他也希望明天起来能看到小邪那令人怀念之笑容。

    夜枭轻啼,倍感哀愁,夜梆已晌.三更天过五更天,群人皆睡,唯他独醒,群人皆醒,唯他独睡。

    月沉西山.薄雾披窗.小花含露.冷风袭人。

    这些醉客竟不知被已悄悄溜走,依然独眠不醒。

    还是店家将他们扶进客房的呢?

    XXX

    曙光初现,阴霾已失。

    小邪这一喝可真够味道,但却是他先醒来。

    不错,小邪已忘记昨日悲伤,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就是小邪。

    他望着自己一身邋遢像莞尔一笑,自言自语道:“奶奶的,昨天实在憋,没事小丁傍我来这么一手狠,狠得我心情怪难受的.现在得好好的把她骗回去,省得又胡言乱话的说我狠。”

    心情一开朗,鬼主意立时上心头,他慢慢走向小丁身边,见小丁趴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事。

    小邪轻轻一笑道:“妈的,好久没打人屁股了嘻嘻……”手一伸,力大无比的打向小丁臀部,他是用上全力,可以想像有多够劲。

    “哇了”小丁大梦初醒,从床上跳起来.蹬蹬……双手接住臀部像袋鼠般的往后跳,她骛叫道:“小邪了你干什么?”

    小邪大叫道:“你是什么意思,昨天弄得我心情不好,我狠是不是?我打烂你的屁股。”说着已不客气的冲上去。

    “哇哇!”小丁又往后蹬二步叫道:“小邪你发神经了不成,干嘛打得我这么痛?”她是真的痛,双手不时揉搓着臀部。

    小邪叫道:“痛才好,以后少给我说那些酸溜溜的话,看我不打得你团团转才怪,哈哈………”他昂头大笑。

    小丁疼痛难受一见他得意忘形,右腿一抬,立时还以颜色,踢向小邪膝盖。

    “哇!”小邪大意失荆州,煞住笑声抱起右腿吃鳖的望着小丁叫道:“小丁你好狠,痛…痛死我了了”他也啧嘘不停。

    小丁道:“狠吗?我还想再踢你一脚呢!”说着又作势欲踢。

    小七在旁边幸灾乐祸大叫:“好,踢!”可惜音未落他也惨叫一声中了小丁一腿哇哇苦叫着。

    小邪大吼一声“停!”言如三月闷雷,得窗牖卡卡作晌,终于大家都静下来。

    小邪叫道:“小丁你说昨天我狠不狠?”

    小丁现在可识相了,她道:“不狠了”

    小邪很满意点头道:“那还差不多,下次多打你几下,保证你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说那些酸不溜丢的话,害我难过得要命,差点还掉下眼泪,好惨哪!”他装个鬼脸。

    小丁娇道:“只要能让你难过,我多说几句也无妨,而且还要多说。”

    小邪叫道:“你敢多说我给我滚回江南免得我天天看你的苦瓜脸。”

    小丁道:“苦瓜就苦瓜,我就是喜欢让你看!”她插着腰抿着嘴一副小太岁的住小邪走去。

    小邪故意跌了一跤哇了一声,撞向小丁嘴唇也贴在小丁香腮,趁机吻了一下叫道:

    “嗯!好香啊!小七你也来一个?”

    小邪这是“有福同享”哪“他很慷慨的“施舍”给小七。

    小七一高兴笑道:“轮到我啦!”他哧哧笑着住了丁看去。

    小丁一时疏忽被亲了一下,什么脾气也忘了发,脸一红马上“拒吻”,摆出架势骛叫道:“不要过来!”

    “快跑!”小邪一拉小七往外就跑,这一举动来得相当突然,小丁楞了一下也跟着追出去。

    然而小丁跑最后,被留下来付房租,这一耽搁小邪他们已走远了。小邪是摆了一道乌龙,心急之下小丁加促脚劲往封禅寺奔去。

    小邪他是躲在封禅寺里边,他道:“小七你看是否要让小丁苞呢!每次她都讲那些使人伤心的话,害得我心情不太好受,我看就让她回江南如何?”

    原来是小丁找到这里来,看她一脸着急样,像是在找宝贝似的。

    小邪望着她笑道:“小丁你好,好久不见了。”

    小丁总算找到人也松了一口气,小子着脸颊她道:“看你跑得这么快,害我找得好苦,你们在这里干嘛?”

    小邪笑道:“我已经和小七决定要将你风风光光的送回江南,你看如何?我们做些花圈让你戴.再放些鞭炮,然后送你一顶状元帽,保证你风光又体面,呵呵………”

    小丁叫道:“好哇!但现在你不能赶我走!”她已学会尽量少开口,否则一开口又抗了纰漏。

    小丁也暗下决心不再使小邪有难过的事情发生,她已想过,人并没有十全十美,有优点长处,也必定有缺点坏处,只要这些缺点不算太离谱,那我必须去包涵容忍他。朋友就是如此,纵使事前有了磨擦,事后还是要包容,何况小邪昨天做的并没错,只是这种手段小丁没看过而惶失措。

    坏人要被砍头,我们并不能说刽子手心肠狠,如果有人如此认为,只能说他性情柔弱太过慈悲吧!

    小邪道:“好,我不赶你走,我们回到林中继续办正事,今天晚上捉大的。”

    三人同步迈入杯中。

    小邪想过捉大的,因为老是捉小的不管用,所以这段空闲时间已想到如何打发。

    小邪道:“我们今天晚上再动手,晚上大的比较会出现,下手也比较方便,现在我们来玩骰子,输的人要让人打耳光。”只要有空档时间他除了酒,就是赌了,功夫是不可一日而废。

    小丁娇羞道:“我不要,被打红了多虽看。”

    小邪为了顾及小丁“颜面”他道:“那你打屁股好了,快快快!没时间啦!”他已掏出骰子。

    小丁还是玩了,因为她对昨天惹小邪心情不好之事耿耿于怀,现在她怕不玩又会使小邪生气,所以打鸭子上架,凑合凑合。

    小邪叫道:“我先来,比大小,我用手肘扔,这样谁也不比谁厉害。”朋友嘛!总不能使诈。他将三粒骰子挟在右手手肘大叫“棺材!”但这次不灵了只有四点。他尴尬一笑。

    小七扔了五点。小丁有点紧张一扔,是十点,小邪已挨了两个耳光,心中不是滋味。在紧张情况下时间过得特别快,不到一个时辰,小七和小邪,两脸颊有如发了红的红,损失惨重,而小丁也直摸着臀部,想必是“受伤不轻”。

    本来三人都是小手轻拍,但玩久轮多了,愈来是愈够劲,一人够狠,当然另外一人也想报仇,这一恶性循环之下,三人都重伤了,是真打,而不是假打。

    酉时一周,天已暗下来,小邪觉得红龟吃得也够多了这才摊手道:“我们休息一下等晚了点再逮人……哈哈……小七你的脸好大好红啊了哈哈……”他指着小七忍不住又笑起来,在笑意里有点感到是他的杰作而自得。

    小丁笑骂道:“小邪你别乌龟笑王八,你可不比小七差呀!呵呵……”

    小邪笑道:“你也差不多,你双手一直摸屁股是干嘛?”

    小丁睑一红羞窘道:“至少我不像你们看得见。”

    小邪笑道:“我看你晚上睡觉要面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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