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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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第1/3页)

    轻叹一声小邪苦笑道:“妈的!没事就给我来这么两下子,江湖饭真不好吃,我得赶快将事情办完溜到没人的地方,这才是正确的,呵呵………”

    他拿出金针插在瘀血部位开始运功疗伤,将瘀血逼出来,约过盏茶功夫瘀血已尽除,他才收手,伸个懒腰站了起来,顺着小溪往下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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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南山西天峰,位于山阴地带,山峰有如尖塔,此时已是初冬,峰上罩着一片银白瑞雪,远远看过去有若水晶一般甚是美丽。

    此时山腰下隐稀可见一位年轻人,正一步一步的往峰顶走去。

    他正是杨小邪,外号通吃小霸王。

    不晓得他为什摩选择一步一步的走上山,如此走一天一夜也走不到峰顶。

    只听小邪边走边道:“李孟谷,喜欢穿白衣……好了,这下可好了,白衣加上白雪可够我找的了,吼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回话,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我找上一辈子嘛!”

    原来他是找得太累了才一步步的走。

    又过了三个钟头他已上了半山腰,又吼起来:“喂!李孟谷!我来啦我老头叫我来找你,他说他很想念你,要你去跟他作伴…”凭小邪的吼功,再加上山峰回音他的叫盘至少可以传出百里以外,但就是没人回答,吼得他有点失望,只好躺在树下不想找了。

    蓦地

    “小兄弟你在我老夫吗?”有位白衣文士已经立在小邪身前笑着对小邪说。

    小邪一惊立即站起来道:“你就是李孟谷?嘿嘿,哈哈………”他笑了起来。

    李孟谷道:“不错,老夫就是李孟谷,请问小兄弟是何人门下?”

    李孟谷年约五旬上下,七尺余,微瘦,五官皎好,留有黑色鬓须,书生模样。

    小邪道:“我不是何人门下,是我爷爷叫我来找你,他希望你去陪他,因为我一走爷爷就没伴了,你快去就是对的,不去就是错的。”

    李孟谷笑道:“好,老夫一定去,但不知是谁告诉你我住在这里?”

    小邪道:“当然是我爷爷啦,否则我也不会到这儿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

    李孟谷问道:“小兄弟那你爷爷如何称呼?”

    小邪道:“我正要问你呢,我也不知道我爷爷叫什么名字,不过他说你是他的朋友,你应该知道才对。”

    李孟谷笑道:“呵呵,是老夫一时忘记,你既然来了,不妨到我茅舍歇歇,喝口热酒如何?”

    小邪一听到有酒立即叫道:“好吧!喝酒对白雪,我在莫塔湖有数十年之经验哪!”

    李孟谷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好大的雅兴,一赏雪就是数十年,老夫佩服,咱们再走一程。就在前面不远处,马上就到。”

    小邪也笑了一下,数十年是非同小可,牛皮破了他还是处之泰然面无愧色。

    这茅屋占地不大,是在崖边,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板凳,一个柜子,几酒,如此而已,其他就找不出东西了。

    “呵呵……”李孟谷笑道:“小兄弟请里边坐。”他们已来到茅屋。

    小邪笑着走到桌旁拿起酒瓶道:“李大叔别客气我们一人一瓶。”

    李孟谷笑道:“奸,我们一人一瓶。”

    两人坐在椅子上开始对喝。

    小邪道:“李大叔这酒不怎么好喝,想必你平常没有喝酒对不对?”

    李孟谷笑道:“不错,老夫平常很少喝酒,今天是你来老夫才陪你喝。”

    小邪笑道:“李大叔你真好,想必我爷爷会喜欢……”话还没说完已倒在地上不动了。

    李孟谷见小邪一倒,立即欺身向前点了小邪几处穴道,再拍了几下手掌声。屋外已走进三个劲装黑衣汉子。

    李孟谷道:“将这位带到老地方小心看守。”

    “是”三人应了一声是,立即将小邪绑好扛下山往那老地方去了。

    李孟谷走了不久,在茅屋不远处又出现一位黑衣蒙面人,依稀可从他眼神中看出他得意的神情,依样的他也掠向山下消失在雾中。

    其实小邪在喝酒时已发现酒中有迷药,他想不透老头的朋友为什么要将他迷倒,地想揭发探索这个密,所以他假装中毒昏倒。

    不久他被带下山坐上马车,往不知名的方向奔去。

    小邪看酒也退得差不多,想药性也该过了,这才叫道:“喂!你们干什么将我绑在这里?你们要将我送到什么地方?”

    车中黑衣人并没有回答。

    小邪叫道:“奶奶的你们是那条道上的?敢惹我通吃小霸王?你们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好吧我任由你们就是,不过三餐你可不能少,大小便也要按照时间来懂吗?”

    黑衣人这才点头,像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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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将一黑布袋套在小邪头上,将他押解下车,改乘船只。

    小邪暗道:“黑皮奶奶的出海啦!行行,真行,从天南押到地北有一套。”他已对这件事愈来愈感兴趣*决心闯他一闯。

    船行一天一夜,小邪才被押解下船。

    三名黑衣人将他脸罩拿下来,小邪目光一张四处扫去,只见全岛皆是崖石,连一根树木都没有。

    此岛面积约五平方里,中央有一座石造围墙,墙约两丈高,想必就是监狱。

    不久,小邪已被押进监狱。

    “来人报名!”是位壮汉.在叫着。此人身材魁梧,肌肉结实一块块浮现着,理光头,留了两撇八字胡,满口黄牙,光着上身手执皮鞭。

    一位黑衣人道:“是重犯,上级交代在此。”他拿出一封信函交给光头汉子。

    扁头壮汉道:“是重犯钉上脚镣,押入一号房,来四名。”

    四名狱卒立即将小邪双腿钉上脚然后将其押入一号牢房。

    黑衣人道:“人已送到请划个押,我好回去交代。”

    扁头大汉立即在纸上划押道:“行了你们回去吧!”

    三个黑衣人这才反身走回船上,往回路驶去。

    扁头大汉手拿信函,走到一石造房屋道:“禀堂主有重犯到。”

    堂主道:“进来说。”

    扁头大汉捧着信函走入屋内道:“禀堂主一切在这信函里。”

    堂主道:“鱼尾拿过来。”

    鱼尾将信函递上去。

    堂主打开一看不久道:“鱼尾你逼他说出欧阳不空以及李孟谷的下落,记着别把他弄死了。”

    “是堂主。”鱼尾面露喜色,好像对这逼供方面有独到之处似的。

    堂主道:“没事你下去吧!”

    鱼尾拱手道:“是,堂主。”往外退出去。

    小邪被关在第一号房,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大铁门中门开个小孔是送菜饭用,其他都是石块。

    小邪在墙上敲敲打打不久直骂道:“这些石块至少有五六尺厚,看来这是最严重的一次,要逃可真有点难,奶奶的我是犯了什么劫?老是被关,要想关人一下都不行。什么天生灵台泛光七窍通天,在朝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我看是草包像嘻嘻……”骂到自己又笑了起来。

    走累了,只好坐上来休息。

    这时鱼尾已走进来“右手食指不时甩着一串钥匙,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走向第一号牢房将小邪拉出来,将小邪双手铐在铁上成“大”字状。

    鱼尾嘿嘿笑个不停他道:“小表我问你的话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照实回答,嘿嘿否则你准备脱一层皮吧。”

    小邪笑道:“有话快说我很累。”

    鱼尾叫道:“累?这有你说累的余地?”“啪”他已一鞭打在小邪背上。

    小邪怒道:“他妈的你这小表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I”

    鱼尾笑道:“小表是你小表还是我小表?”“帕啪”叉是两鞭。

    小邪额前已痛得出汗他吼道:“黑皮奶奶的你给我记着,我会很快的还给你。”

    鱼尾叫道:“来呀!你来呀!有种现在就来呀!”手一扬又抽了几鞭。

    小邪哈哈大笑道:“臭光头有一天我要砍下你的右手,看你还敢不敢再打人!”

    鱼尾一连抽了十几鞭才道:“小子痛不痛?说!欧阳不空在那里?”

    小邪一听,原来这些人是想要知道欧阳不空的下落,他道:“不知道。”

    鱼尾又打了几鞭迫:“那李孟谷又在那里从实招,否则今天有你好受的。”

    小邪一惊心想:“李孟谷不就是把我捉来的那一位,这大光头为什么会向我逼问?难道是假的不成………韦亦玄是假的,李孟谷当然也可能是假的,那么他们是专程在等我了;真笨、我真笨,难怪他要用迷药酒给我喝,我还想摸他的巢,笨,妈的!活该,呵呵……”想着已轻轻笑了起来,竟忘了回答鱼尾。

    鱼尾怒道:“你不说,我打到你说!”他用力抽向小邪背上,只见他鞭一扬使出全身劲道抖得皮鞭有如灵蛇山洞般快捷无比“嗖”了几声,皮鞭已卷向小邪背部,不停传出轻脆的啪啪声,小邪背上已出现数十条裂痕。

    小邪喘口气,才叫道:“好我说!”

    鱼尾这才停止再挥鞭,他笑道:“我还以为你是铁烧的罗汉不怕打,快说!免得挨打。”

    小邪道:“欧阳不空在天山北麓忘忧谷以南二十里的山中,李孟谷藏在昆仑山摩天峰的雪花崖。”

    鱼尾问道:“你没有骗我?”

    小邪装作很可怜道:“没有……我…受不了了……”说完头已低下去。

    鱼尾得意道:“很好算你识相。”

    他将小邪解下卡在手上之铁铐,将他关入地牢,高兴的回去交差了。

    小邪抖抖双肩,顿觉背部一阵刺辣攻心疼痛不已,直骂道:“黑皮奶奶的抽得真重,好!我就逃出去给你看!”骂到此,他已从耳朵中拿出小锯齿铁片,运足功力锯往脚,唰唰之声不绝于耳。不久一声“卡”脚已掉在地上,他抿起嘴巴徵微一笑,将铁片卷好塞在耳朵里面,只手搓着足踝,将已被铐红的肌肤慢慢搓揉以让血气能顺畅,一柱香过后才拿出金创膏往背部抹,费时良久,才勉强抹完。

    “奶奶的换换口味,老是被关也不是办法!”他得意的又笑起来,不禁唱起山歌:“今天不见面,明天又见面,王八看绿豆,愈看愈有趣。”

    不久有人送饭来。

    小邪接过饭叫道:“喂小兵兵,你去叫那个光头来,就说我刚才告诉地的话全是假的,请他再来审问我老人家懂吗?”

    狱卒一听心中暗道:“想不到世上还有个不要命的要惹那恶棍,真是不怕死。”他道:

    “好我回去就去叫那天杀的来。”说着已往回走。

    因为鱼尾不但对人犯凶狠,对狱卒亦是抽抽打打,这些小卒莫不畏惧他三分,更有许多人已恨他入骨,才会骂他恶棍。

    小邪笑了笑心想:“天杀的,哈哈等一下我得想个好方法来玩玩,在这海岛上如果没有好玩的事情做真会被闷死。”

    突然他闻到一股酸臭之气异常冲鼻,四处搜寻一番,才发现送来的饭已经发酸,他骂道:“什么玩二(意)好一叫我吃这种猪吃的?!真有一套哈哈,当囚犯可真不好过啊!”

    “卡啦!卡啦…”他将饭碗往门外丢,碗一破饭渣散得满地都是酸气冲天.双手拍拍坐了下来,他笑了笑道:“不急、不急,等一下吃大餐,呵呵……”

    不多时一阵疾奔脚步声“咚咚”如大象踩桥般的传了过来,这正是鱼尾独有标帜。

    见他气冒三丈脸上露出愤怒之意,眉头深锁,不断咬牙,几条横纹肌肉不断在他脸上跳动着,一进门他怒吼道:“臭小表你真不要命了,竟敢耍我,好!”好音未失他已奔到铁门,一抬脚了两下铁门,这才将铁门打开。

    小邪见铁门一开,大喝一声立即使劲挥出手上脚往鱼尾头上砸去,道一砸足可穿石裂岩威猛无比。

    鱼尾那知一个刚受伤的小表突然变得如此孔武有力,但觉一阵疾风袭来,要想闪避已是不急,“啪”鱼尾脑袋硬邦邦的被小邪脚击得头破血流,立足不稳的往后栽,连哀叫声都来不急喊。

    小邪看一击成功即刻冲上前去点住鱼尾穴道,将其拖至刚才挨鞭子之地方,取下手铐也将鱼尾铐成“大”字模样。

    “呵呵………这下有你好受的……”小邪轻笑几声,走向外面,发现有数名卫兵马上折回来,撕下鱼尾裤管搓成一团塞在鱼尾口中拍醒鱼尾道:“喂大象!你好啊!”他伸手摸摸鱼尾下巴。

    鱼尾一醒眼见小邪出现在目己眼,立时抖动身躯要踢往小邪,但双手被铐任由他如何使劲亦是枉然,怒得呜呜直叫。

    小邪笑道:“大象你若识相点老实回答我的话免得受皮肉之苦,呵呵……”小邪是照着鱼尾刚才所说之话再重复一遍。

    鱼尾瞪大眼睛,那目光之狠足可吞噬一只大公牛,口中虽被塞着布片,但他嘴唇是动个不停。

    小邪笑了笑摸摸他下巴,突地一扬手“啪啪”重重打了他两个耳光笑道:“大象你真行,没关系,想当年小丁说我狠,本来嘛!对敌人我是够狠的。”话未完地已拾起地上的皮鞭,使尽力气的抽向鱼尾背部,每抽一鞭小邪就“哇”叫一声,他要让外面的守卫以为是自己被打而惨叫。果然外面守卫真以为是小邪被打,也不以为意的站在外边。

    抽了数十鞭,也哇了好几下,鱼尾已痛得流下眼泪,背部也开了数十道血沟,鲜血直流,两脚已无法支持,瘫痪软弱斜吊于地,头也垂下来,就像死人挂在上面一样,软得不能再软了。

    小邪看了看道:“这大象真没用,才几下就不行了,好吧等一下再说。”

    伸手拉下鱼尾口中布片,一手托起他下巴道:“喂!大象你识相的话,就照实说出来,我问你,这是什么鬼地方?”他轻轻拍着鱼尾嘴巴。

    鱼尾瞟了小邪一眼“呸!”了一声咬紧牙关不说一句话。

    小邪笑道:“好你够狠,你就要给我狠到底。”手往腿肚儿一探抽出匕首在鱼尾眼前晃了数下,道:“你现在说还得急。”

    鱼尾还是一副架鳌不驯的样子。

    小邪点头道:“好!很好。”语音未完寒光乍闪,匕首已将鱼尾左耳切下一半。就像切豆腐一般,如此容易而干脆俐落。

    只听鱼尾狂叫一声已昏过去了。

    小邪轻轻将他拍醒笑道:“大象你说是不说?不说我下一刀就割掉你右耳。”他拿起半节左耳在鱼尾面前幌了数下,哧哧笑着。

    鱼尾有气无力的望着自己耳朵,心胆俱碎,昔日作威作福的霸道之气,其焉将在?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倒抽一口气讷讷道:“我……我……请问少侠要知道些什么?”

    谁不怕自己耳朵被割下来呢?尤其又见自己耳朵在自己眼前摇幌不已,真够使人心寒。

    小邪笑道:“我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鱼尾喘口气道:“这是海外一个小岛,离内地约一天一夜航行时间。”

    小邪道:“这里是属于什么单位的呢?是“飞龙堡”还是“神武门”?还是黑巾杀手?

    鱼尾道:“我们是属于“神武门”的人。”

    “神武门?!”小邪惊道:“黑皮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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