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狐功设计害帝尧责三苗帝尧动怒2

    第四十七回 狐功设计害帝尧责三苗帝尧动怒2 (第2/3页)

舟之事,不如陆路稳当。”这两句话,却说得帝尧点头了。



    原来帝尧因所带兵士甚多,深恐航行不便,又恐怕三苗在彭蠡之中或有什么陷害的诡计,本来想从陆路过



    去的。所以经三苗一说,甚合帝心,于是就说道:“既然如此,朕就走陆路吧。汝可先行,朕随后就来。”三



    苗唯唯答应,辞拜而出。随后就送上无数的食品来,有些专献与帝尧和群臣的,有些馈送侍从之人的,有些犒



    劳兵土的,色色周到。帝尧一概不收。那送来的人说道:“敝国留守,法令甚严。假使圣天子不肯赏收,敝国



    留守必定说小人不能办事,或者说小人有冒犯圣天子之处。这次转去,大则性命不保,小则身体不全,务请圣



    天子矜怜小人,赏收了吧。况且敝国留守亦是一片恭敬之心,圣天子何必不赏收呢?”帝尧见他说到如此,无



    可奈何,只得说道:“既然如此,暂且留下,将来朕见到汝留守时,再当面奉璧。”那人听了大惊道:“圣天子果然如此,小人一定不得活了。



    敝国留守性极暴烈,令出惟行。假使圣天子不收,他必恼羞成怒,对于圣天子决不敢发泄,终究必归罪于



    小人,小人一定死了!务乞圣天子始终成全小人,不要退还。”说罢,连连稽首。帝尧不得已,只得说道:“既然如此,朕就不退还了。”那人大喜,拜谢而去。羲叔向帝尧道:“照此情形看来,三苗这个人真太暴虐了!



    何至于此?”帝尧叹息道:“朕向来出巡,不受诸侯贡献的,现在竟因此破例了。朕看且保存了它,不要



    动,待将来再作处分。”羲叔答应道:“是。”于是君臣等就向陆路而行,绕过彭蠡,已是三苗国境。哪知就



    发现了许多怪现状,有些没鼻子的,有些没耳朵的,有些没有脚腿的,有些脸上刺字的,差不多都看见了。只



    有被宫刑的人无从看出,想来一定是有的。帝尧不住的叹息。又走了一程,只见路旁奇异古怪的祠庙亦不少,



    其中往往有人在那里祷祀,或则有巫觋在那里见神说鬼,帝尧看了更是不乐。又走了一程,只见三苗上来迎接,后面跟着狐功。行礼之后,帝尧看那狐功,满脸叵测之相,话时带诈,笑里藏奸,实非善类,不觉厌恶之至。只听见三苗开言道:“时已不早,前面备有行宫,圣天子及诸位风尘劳顿,且进去歇歇吧。”帝尧答应了,



    亦不言语,即往行宫而来。进了门只见室中陈设非常华丽,而且式式俱到。过不多时,立刻就搬出许多筵席来



    ,请帝尧和诸臣宴饮。帝尧道:“朕各处巡守,向不受贡献。前日已为汝破例,今日又备如此之华屋,设如此



    之盛馔,朕心不安,请汝收去吧。朕等心领就是了。”狐功道:“前日不腆之物,何足齿及。今日区区肴馔,



    亦不过略表微忱。圣驾远至,在寻常人尚须一尽宾主之诣,置酒接风,何况臣子对于君上呢?”帝尧道:“朕



    已说过,一切皆由朕自行备办,汝等切勿再费心了。”帝尧说时,词色严正。狐功知道拗不过,只得陪笑说道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就率领从人,将所有肴馔均收拾而去。三苗却仍陪着帝尧,谈话片时,方才



    告归。



    三苗去后,羲叔问帝尧道:“三苗设备筵席,亦是人情之常,帝何以如此深深拒绝?”帝尧道:“朕看苗



    民这个人,虽则性情凶恶,不过粗暴而已。狐功这人阴险刁狡,实在不可测度。这次看他们礼太重,言太甘,



    难保不有什么恶意存乎其间。



    朕看起来,总以远之为是,所以决计不受。”羲叔听了,半信半疑。



    次日,三苗又来谒见,路上并且随行。这一日所见的情形,与昨日所见大略相同,不过又多了些。到了行



    馆,帝尧正色向三苗道:“朕在平阳,久听见说,汝在这里作种种暴虐之刑,那时还未深信。昨、今两日所见



    ,才知道真有此事。汝真太不仁了。汝要知道,天生万民,立之司牧,是要叫他治百姓的,不是叫他暴虐百姓



    的,百姓果有不好,应该以德去化他,应该以礼去教他,不应该动辄就拿了刑罚去残杀他。汝看那些百姓,或



    是缺耳,或是少鼻,或是无脚,来来往往,汝看了于心忍吗?君主和父母一样,百姓和子女一样,子女不好,做父母的或去其耳,或截其鼻,或断其足,世界上有这种



    忍心的父母吗?朕切实告汝,以后切不可如此。”三苗道:“这种理由,臣非不知。不过臣听见古圣人说,‘治乱国用重典’,此地蛮夷错杂,又承玄都九



    黎之后,民性狡诈,非用重刑不能使之畏服,亦是不得已的原故,请帝原谅。”



    帝尧道:“汝这话不对。所谓乱国的这句话,还是在既乱之后,还是在将乱之先,还是在正乱之时,这三



    种须要辨清。



    如其在既乱之后,则已经平治,正应该抚绥他们,安辑他们,不应该再用重刑去压迫他们。如果在将乱之



    先,那么朕试问汝,何以知道将要乱呢?如果在正乱之时,汝之建国已经十余年之久了,还不能使国家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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