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男女同川而浴帝尧君臣中蛊

    第四十八回 男女同川而浴帝尧君臣中蛊 (第2/3页)

妻决没有反目之事了。”



    那老人道:“何尝有这种事!离婚的事情,越加多了。”羿道:“为什么原故呢?”那老人道:“从前的夫妇



    ,所以能够维系的原故,全是为名分关系,全是为礼教关系。夫虽不良,妻不能不隐忍;妻虽不贤,夫不能不



    含容;从那委曲求全,潜移默化之中,做出一个良好的家庭来。现在他们哪里是如此,今朝要好了就是夫妻,



    明朝闹翻了就变成路人。这一种还是爽直的。还有一种,正式夫妻明明在这里,暗中却各有各的情人。夫妻一



    伦糟到如此,还可以究诘吗?”羲叔道:“这个理由,我不明白。女子呢,为了礼教所拘,要另外去偷汉子,



    觅情人,恐怕人知道,不能不暗中去来往。至于男子呢,尽可以去纳妾,三个五个都是不妨的,何必亦要暗中



    去结识呢?”那老者道:“这个有好几种原故。一种是目的不同。纳妾的目的是为推广宗嗣起见,他们的目的,是为饱



    满**起见。



    目的在推广宗嗣的人,三五个妾自然尽够了。目的在饱满**的人,以情人愈多愈好,决不能尽数都纳他



    到家里来。而且这种人,最是厌故喜新。寻常诱到了一个情人,几日之后已舍弃了,另换一个新者,这种是他



    们得意之事。假使纳她在家里,那么决不能时换新鲜,反受到一种赡养束缚的苦,所以他们是不愿的。还有一



    种,是财力不及,不能养活,只好结识露水夫妻。而且有些是有夫之妇,其势不能纳作小星,只好暗中苟合。



    还有一种,是家庭关系为其妻所制伏,不敢公然纳妾,只好在外暗养。还有一种更可笑,外面唱起大高调说道:一夫一妻,是世界之公道。女子不能有小夫而男子可以有小妻,是天下最不公平之事。所以他主张不可



    纳妾。”



    帝尧听到此地,就说道:“这个理由不错呀!”那老者道:“何尝是如此,他不过嘴里说吧。等到他**



    冲动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偷偷摸摸,真正不可再问。尤其可恶的,外面的情人勾结上了,要想正式弄到他家里



    来,而又碍于那个一夫一妇不可纳妾的高调,于是就想出方法,将那结发的正妻休弃了,宣告离婚,并且用种



    种话语来诬蔑那个发妻,说她如何不良,如何与我情不投意不合,作为一种离婚之理由。其实他们的结婚,已



    经多少年,儿女已成行了,为另娶情人的原故,忍心至此,岂不可叹!这种方式,一人创之于前,多人继之于



    后,一般厌故喜新的少年,争相模仿。可怜这几年来,不知屈死了多少妇女了。据他们的理论,女子离婚之后



    亦可再嫁的,并非屈抑她。



    其不知女子与男子不同,年龄过了就没有人要,惟有孤苦到死而已。嘴里高唱尊重女权,男女平等,而实际上女子之穷而无告者愈多,真是可恶!”



    帝尧亦叹道:“朕在平阳,早听说三苗国的男女是无别的,不知道他的流毒竟到这个地步。但是朕此番从



    三苗国经过,并看不出有这种情形,并且连女子都绝少看见,不知何故?”说到此处,阶下有一个侍卫上前奏



    道:“小人前在三苗时,听见传说,三苗之主曾经禁止女子出外一月,或者是这个原故。”



    帝尧听了,默然不语。



    哪知这日夜间,帝尧就发起热来了,同时老将羿亦发热,兼之头痛欲裂,胸闷欲死。急传随行的医生前来



    诊治,据说是中暑受热,加以忧闷恼怒之故。开了方药,服了下去。到得次日全无效验,那病势反加厉害。接着羲叔也病倒了,病情相同,服了药亦无效验。赤将子舆知道,三人同病必有原因。到第三日之后,就叫医生



    不必开方,专将自己所吃的百草花丸,用水冲了,不时给三人灌服。那时三人神志都已昏迷,帝尧和羲叔每到



    早晨尚有清醒之时,老将羿则竟是终日昏迷,形状极险。



    赤将子舆估量这个病情一时是不能好的,就使好了,亦须长期休养,不能就上路。所以一面饬人星夜到平



    阳去叫巫咸来,商酌医治之法,一面又饬人在前面山麓之中另建一座行营,以为治病养病的地方。因为现在所



    住的这个行馆,实在湫隘卑湿,不适于病人。自此之后,三人总是昏沉,足足二十余日,帝尧和羲叔才有点清楚起来,解了无数黑粪。老将羿却昏沉如



    故,势将不救。



    帝尧知道了,不禁叹息落泪。赤将子舆忙慰劝道:“帝病新愈,万万不可忧虑伤心。野人知道,老将之病



    ,和帝与羲叔一样,不过一时之灾难,于大命决无妨害。”帝尧道:“朕等三人,同时同病,今朕和羲叔皆已



    渐愈,而老将仍旧厉害,绝无转机,何以知道他决无妨害呢?”赤将子舆道:“野人以洪崖仙人的话想起来,



    知道决无妨害。洪崖仙人不是说,后年春夏之交,老将还要建立大功吗?既然还要立功,那么有什么妨害呢?”



    帝尧听了这话,心中稍宽。羲叔道:“帝和某此番重病,全仗先生救护之力,先生医道真是高明。”赤将



    子舆道:“野人并不知医。不过病初起的那两日,野人觉得有点奇怪。一则何以三个最重要之人同时生病,而其余一个不病?二则何以三人的病情无不相同?三则这两个随行的医生,医理向来都是很好的,何以三剂不效,倒反加重?野人防恐药物错误,愈治愈糟,还不如百草花丸,能治百病,不妨久服。所以毅然戒勿服药,专



    服百草花丸,果然告愈。这亦是帝与足下之洪福耳!”



    又过了几日,那山麓的行宫造成了,赤将子舆就请帝尧搬进去住,老将羿亦抬了进去。又过了几日,老将



    羿之病似有转机,恰好巫咸亦从平阳赶到,拟了一个方剂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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