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第2/3页)

然快了几倍,一道血光随著“嗷”的一声惨叫从眼前汉子的肩头喷洒而出,我踢出的一脚在把他踢飞的同时也封闭了他下半身的三大穴道。等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和我距离最近的一把像是猎户用的叉子离我足足还有一尺远。

    看到同伴受了伤,叉子的主人顿时红了眼,叉子的速度似乎又快了那麽一点点,旁边那人也咬牙切齿的把一口长剑的速度运到最快。而他们的身後还有两个人因为铺子狭小无法从正面攻击,正向两边散开。

    洞悉了他们企图,春水剑法中对付群殴的杀招登场了。

    “迢迢不断-如-春-水──”。

    随著我的漫吟,那两个汉子的眼前出现了一面剑光,那剑光就像迢迢不断的春水,一波比一波汹涌,那把叉子只和我的剑交错了两次便飞上了屋顶,而另一把剑更是在第一波剑光中便随著一只手落在了地上。

    当眼前的两人发出渗人的惨叫,那两个准备夹击我的汉子也同时“嗷”的叫了起来,兵器铛的掉在地上。

    我当然看得清清楚楚,老三味老板的大汤勺在咕咕冒著热气的鸡汤锅里快速舞动了两下,两道银光便飞了出去,准确的击在了那两个汉子握著兵器的手上,眼光之准,力道之足,决不输於一个暗器好手。

    老板憨厚的脸上洋溢著一股豪气,我的剑再度闪过两道寒光後回到了腰间,然後把手伸给了老板,“扬州王动。”

    老板的手粗糙而有力,“老三味的南元子,公子叫我老南、元子都成。”

    我掏出李之扬给我的捕快腰牌,心头响起李之扬的话∶“兄弟,江湖险恶,官家的身份总有用的著的时候。”,却没想到这麽快就用上了,“老南,大恩不言谢。我是浙省捕快,还有同伴在西江阁,我得立刻诳u^去。”瞥了一眼在地上呼号惨叫的刺客们,“这些人就交给地保送官吧,衙门里的人若是有事,在这等我或者去西江阁都成。”

    南元子憨笑道∶“公子言重了,哪里来的什麽大恩不大恩的。这帮毛贼,我告诉老鲁送他们见官!”,心下却一阵奇怪,这文雅的公子哥怎麽会是个捕快呢?

    我点头,身子已冲出了老三味。

    老三味离西江阁并不太远,我却觉得路似乎变得很长,暖风从我身边呼呼的掠过,路上不时传来女人的惊叫,而那声音眨眼间就被我抛在身後。

    那个使猎叉的是什麽人?他叉子上的力道著实不小,还接下了我半招“迢迢不断如春水”,虽然他的武功比杨威差点,差的也有限。使三刺的家夥也有些功底,这都是些什麽人?

    我知道在江湖上,我的名头远远比不上玲珑双玉。这就意味著如果西江阁也遭到攻击的话,攻击的力量一定比攻击我的强很多。这让我心急如焚,玉玲的病让玲珑姐妹武功的威力至少损失了三成,萧潇也从来没有和人真正动过手。唯一让我觉得安心的是萧潇和她们在一起,她的六识甚至比我还要敏锐,绝不致於让偷袭得了手。

    还在院子里,我就听到了兵器交错的叮当声,我心里顿时一松,看来回来的还算及时。

    点倒一个在屋顶上望风的喽罗,我翻进了天井。狭窄的二楼过道上,萧潇以一敌二,兀自站了上风,而楼下玲珑姐妹联手对付一人,却处境堪,旁边的地上躺著三个人,浑身是血,看模样已经咽了气。

    “老乌,别磨蹭了,我这儿快顶不住了,这小娘们扎手的紧。”,和萧潇打在一处的一个汉子不满的冲楼下喊道。

    玉玲身上还是那件月白小衣,只是上面多了几处破损、几朵醒目的血花。长剑挥舞之际,春光不住的外泄。那老乌使著一对铁钩,好整以暇的抵挡著玲珑姐妹的进攻,嘴里啧啧有声∶“好,再刺一下┅┅,哇,啧啧,他奶奶的真挺呀。”玉玲脸上满是羞愤,剑法更显散乱。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老乌是一个高手。师父说过,钩是最难练的兵器之一,能把双钩使好的武功都不会差到那去。这个老乌的双钩虽然不是炉火纯青,却也颇为可观。他的武功明显高出那个使叉子的汉子许多,甚至比杨威还要高一些。

    他左手钩快速的递出,正是玉玲玉珑移形换位的当口,玉玲身子虚弱,动作稍慢便露出了破绽,铁钩又带回了战利品,“嘶啦”一声,玉玲的小衣又被扯下了一块,露出一片雪白的後背。

    我急悼uU,“昨夜西风凋碧树”半空中我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

    话音甫落,玉珑手里的剑光便突然大盛,玉玲却身子一软,我正好赶到,手一抄,玉玲便倒在了我怀里。

    抱著玉玲,我手里的剑已後发而至。还是那招“云破月来花弄影”,却因为含愤击出,剑势更强了几分。老乌的脸上有了惊容,双钩左支右挡,却怎麽也锁不住我的剑,反而被我手中的精钢剑屡屡弹得倒卷回去,最後前胸洞开,只听“噗哧”一声,玉珑一剑将他刺个对穿。

    老乌临死的惨叫就像一个信号,楼上被萧潇刀光困住的两个人此时也顾不得逃跑会给对手留下空门,一左一右同时往外逃去,显然对於逃跑来说,他们之间的配合还算默契。不过萧潇并没有迟疑,刀一圈,左边一个人的脑袋便冲天而起,身子却奇异的扭了几扭,然後摔下楼去。

    萧潇一下子呆住了,血喷在了她脸上,她都忘记躲闪。当那颗脑袋砰的一声落了地,萧潇开始吐了起来。

    这是萧潇第一次杀人,当她使出那招“杀猪”,我就知道那头猪的脑袋要搬家了。

    我暗叹了一声,虽然在教萧潇武功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早晚有一天会用我教的刀法把敌人的头颅砍下,但我并不希望她真的去杀人,包括玲珑。我宁愿她们拎著刀──不过是菜刀钻进厨房,把刀法剑法用在那些**鸭鸭身上。

    然而人在江湖走,岂能不杀人!我的愿望也就仅仅是个愿望而已。我甚至还在随口指点著玉珑该怎麽去杀死那个一心想要逃跑的汉子,那汉子如同疯了一般,玉珑的武功明明高出一块,可在那汉子疯狂的每每像是要同归於尽的招式下,玉珑竟有些支持不住了。

    最後玉珑的剑还是如春水般温柔的划过他的喉咙,她也累得靠在墙上不停的喘著粗气。

    我抱著昏迷的玉玲飞身上了楼,把萧潇搂在怀里。萧潇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角还残留著呕吐的汁液,“主子,我┅┅我杀人了。”说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萧潇,如果有人要欺负奶,我不仅会杀了他,还要把他大卸八块,然後剁成肉泥。

    真的吗?萧潇止住了哭泣,扬起脸望著我,泪眼婆娑的星眸中闪动著令人心醉的光芒。

    把玉玲弄回床上,掐了一下仁中,玉玲幽幽的醒过出来。她先看了妹妹一眼,轻喘著问∶“妹妹,伤没伤著奶?”玉珑使劲咬著嘴唇摇摇头,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妹妹,别哭,姐姐这病没事儿。”玉玲轻笑了一声,又对萧潇道∶“萧潇姐姐,多亏了有奶,我和妹妹才没落到乌承班的手里。”

    萧潇笑道∶“妹子,咱一家人可别说两家话。”

    出乎我的意料,玉玲竟然应了一声“是”,然而接下来的事更让我惊讶,连萧潇和玉珑都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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