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第2/3页)

回看了两遍,也没有发现这个江湖绝色榜上排名第六的美女。

    当然,并不是说棚子里没有美女,风华绝代、嫁为人妇之后尤胜女儿身的齐萝正坐在师尊练青霓的身后,而她旁边也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姑娘,只是当我身旁那些粗线条的家伙们还在争论这女子究竟是不是练无双、江湖绝色榜的第五名究竟比第六名美艳多少的时候,我已经认出她就是与李思偷情的静闲,虽然她比我在西湖遇到的时候还要亮丽几分。

    连齐萝都赶来为师门尽力,练无双,这个恒山掌门的亲侄女,名人录里排名六十七的门中第二高手,却怎么不见了踪迹!?究竟什么事情比得上师门进入十大重要呢?还是练无双……其实和齐萝是同一个人?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过细想一下,凡是齐萝出现的场合,我都没有见过练无双,可传说中,这对师姐妹的感情可是好的很呀!

    难道齐萝是齐放与练青霓的女儿,练无双只是个子虚乌有的人物,可天真烂漫的齐萝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心机来扮演两个角色,百晓生又岂是容易哄骗之人!

    想到这儿,我便把这个猜测否决了,只是这猜测却开启了我的思路,莫非就像我装扮王谡一样,练无双也有另外一重身分,而那个身分让她无法现身武林茶话会不成?

    内心颇有些失望的我把目光投向了鹰爪门的棚子里,那里除了不知什么时候赶到这里的司马长空和那个饶舌的宋维长之外,还有一张十分熟悉的面孔,正是已经成为同盟会总管协理的李岐山。

    在报名表里看到鹰爪门的名字,我就知道大江盟将派出得力干将暗助它一臂之力,否则以它目前将不过两员、兵不足十人的实力,想在十大中站稳脚跟,就有如痴人说梦一般,只是原本预料来人应该是那个来历不明的李思,没想到却是李岐山。

    难道他在同盟会总舵又显露了什么特别的武功吗?我心中暗自揣测。

    我一时还无法得到答案。因为鹰爪门挑战漕帮竟是雷声大雨点小,司马长空与李展的武功就在伯仲之间,甚至李展还要强一点,没有二三十招,两人绝难分出胜负来,而按照顺位战的比武规则,凡是超过十五招未分出胜负的一律以平局论处。

    至于漕帮副帮主「混龙」何庆与宋维长的武功差距就更小了,两人在名人录上的位置仅仅相差一位,恐怕打上一天一夜纔能分出高下,两场平局之后,司马长空竟意外地弃权余下的三场,李岐山连出场亮相的机会都没有!

    当司马长空摆出弃权的牌子后,漕帮与江北同盟的弟子们顿时欢声雷动,有鹰爪门垫底,漕帮跻身十大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接着人群中就有人喊出了「挑战恒山!」、「把恒山打回老家去!」、「女人只能在下面!」之类的口号,这喊声原本只是涓涓细流,只是口号的内容大得江北众人之心,便顿时汇集成海,不一会儿,就听数百名江北弟子一起振臂高呼:「挑战恒山,漕帮必胜!」就连围在四周看热闹的龙潭镇的居民和来往行商也跟着呼喊起来。

    李展似乎被眼前的景象感染得热血沸腾起来,他朗声道:「白先生,我漕帮要顺应民意,挑战恒山!」

    此刻,就连同盟会的人也鼓噪起来。因为漕帮刚刚经过一场剧斗,按例要休息一个时辰,于是台上歇战,台下两帮势力却不甘寂寞地打起嘴仗来。

    而不管是黑道白道,骂起人来却是相差无几,不堪入耳的漫骂声此起彼伏,几乎每个人的老母都被对方问候了十几次。

    当双方已经开始涉及彼此的老二和小妹妹,萧潇、玲珑四女那满脸窘意渐渐变成怒意的时候,我也忍不下去了,喝道:「够了!都他M的给我闭嘴!」

    刻意用佛门狮子吼发出的喝声不啻是一声惊雷,让周围一下子都静了下来,众人都用一种不甘心的奇怪眼神望着我,半天才听有人带着浓重蜀音的官话骂骂咧咧地道:「格老子,嫌吵?有本事坐到对面哈子去呀,在这儿冲啥壳子打啥屁!」

    我目光腾地射了过去,越过了几个人的脑袋,落在了一个粗鲁汉子身上。只是我目光经过的那几人甫一看到那双彷佛太阳一般明亮的眼睛,就忙不迭地躲开我的眼神,全然没有注意到我目光中其实还隐含着一分感激。

    老兄,我等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这样的话当然只能在我心里说说而已,我嘴上说的那句「你说什么!?」在别人听来简直就像是从地狱发出的声音,竟比这刺骨的北风还要阴森。

    可那老兄还真是配合哩,直让这出戏唱得如同排练了千百次一般:「格老子说的就是你,怎么着!瓜娃子你要真是根**倒给老子雄起一竿子,抢个十大门派的位子回来看看哪,惊风活扯的吼啥子吼!」

    那汉子显然不认得我,又是个粗心的人,全然没有见到别人拚命给他使的眼色,扯着嗓子嚷道,末了还像狗熊一般的嚎了一嗓子。

    周围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特别是那些参加了齐萝婚礼的人士,他们当初或者看到或者听说了我那冲冠一怒的威力,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作为当事人的我却意外地陷入了沉默,之后竟然索然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那汉子越发得意:「瓜娃子」、「虾子」、「丢人现眼的瘟猪」之类的骂声不绝于耳,骂到了兴奋处更是吐沫星子乱飞;而相应的,我的脸色自然也就越来越坏,直到那汉子的同伴死命把他拖到棚外,里面纔安静下来,众人都在恐惧中等待着一座火山的爆发。

    「这位仁兄……说的都是实话呀!」

    我突然展颜一笑,这当然是我发自内心的笑容,遇到了这么一个配合默契的群众演员,我心里怎能不高兴呢?至于这小子,恐怕有十几个门派等着掐死他吧,鹰爪门、百花帮、谭家……

    在别人眼中,我的笑容简直如同恶魔的笑容一般,在他们心中涌上来的第一个念头一定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因为距离上的原因,西面棚子里的人并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既然在我一声怒喝之后,那些嘈杂的声音都渐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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