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第2/3页)

放,转眼间已是笑语盈盈,连眼角眉梢都尽是笑意,抬头对魏柔道:“陆姐姐你说,他非但是个淫贼,还是个赌鬼,咱们怎么……

    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陆姐姐、陆姐姐——“宁馨喊了两声,才听魏柔轻轻应道:“恭喜妹妹了。”却没了下文。

    宁馨心思灵动,自然和我一样,听出魏柔有心事。想来是猜到大概与自己有关,她笑容一敛,一双俏目眨了几下,便朝我望来。

    薄命怜卿甘做妾?

    嫁入豪门的隐湖弟子鲜有为正室者,那些功成名就能助隐湖一臂之力的官宦大多已是人到中年,身边自然不乏妻妾。就算魏柔与那些甘愿为师门牺牲自己的同门不同,她对妾室之位也不会太过排斥,让她心生醋意的,多半是我为了宁馨甘愿冒着杀头的风险而显露出来的那份深情。

    可阿柔你哪里知道,这一切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隐湖,都是因为你呀!

    头上已经好一会儿没有水流下来,却有一滴一滴的热泪落在我肩头,每一滴都似乎打在我心上。

    “阿柔,其实你和宝亭、无瑕她们,当然还有宁馨一样,都是我的心头肉!”

    我缓缓站起身来,转身一把抱住拧身欲逃的魏柔,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突然呜咽起来。

    “说是你的心头肉,那在无名岛上你为什么不要我?在宁波为什么又轻易让我离开?你……你就是害怕我师门,你就会骗我!”嘴里说着我骗她,胳膊却死死搂着我的腰,仿佛生怕我消失了似的。

    “阿柔,我比窦娥还冤哪!”

    搂着魏柔,我知道她再也跑不掉了,虽然伏在她耳边急切地辩解,心下却是一阵轻松,钻进了牛角尖的女人是难以捉摸,可这个牛角尖毕竟叫**情。

    “我哪里不想要你!可难道你想让我告诉咱儿子,当初他爹上了他娘,只是为了解那‘春风一度丸’?害怕你师门?那更是天大的笑话!我连皇帝都不怕,岂会怕了你师门!不信?看我如何荡平它!”

    “你敢!”魏柔转愁为喜,樱脣突绽,一口咬在我**的胸膛,一阵刺痛传来,肌肤竟渗出血来,让她红脣玉齿一下子变得妖艳起来,听她呢喃道:“师兄,你若是负了我,亦或对不起我师门,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这辈子是没这机会了!”望着梨花带雨的魏柔,我心里明白,眼下的她心神脆弱,最是容易为外物所感,一言能悲之,一言亦能喜之,若不尽快抚平她心灵的创伤,不仅她武功会大受影响,而且她捉摸不定的心思能可能会打乱竹园的宁静与平衡。

    “宁馨儿,你不是数不出这七福八福究竟是什么吗?就让你相公一一道来,这第六福,就是你陆姐姐要过门了——”说话间我并指如刀,魏柔身上的鲛绫纱背子白绫束胸便应声而裂,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向上猛然举起直过头顶,娇呼声中,洁白的纱衣抹胸飘然落在我臂弯里,那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绝美娇躯赫然露在了我和宁馨眼前。

    两女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惊呆了,魏柔甚至忘了去遮掩胸前的那对玲珑凸起,直到温热的浴汤漫过她的腰身,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除了薄如蝉翼的亵裤之外,再无一物蔽体,就连绣鞋香袜都被我脱了去,慌得她忙摀住酥胸,飞也似地将身子缩进水中。

    不想眼前却是昂首怒目的独角龙王似乎要择人而噬,她愈发羞赧,紧闭双目,身子后退的同时,螓首倏地沈下水去。

    却见几个巨大的气泡翻滚上来,随着气泡破裂的卜卜声,一对纤细的手臂蓦地伸出水面胡乱拍打起来。

    “魏柔惧水!”我心头忽地一动,知道她踩空滑进了浴桶的深处,急忙上前跨了一步,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猛的一拉,将蜷成一团的她拉出水来拽入怀中,而她方出水面,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别怕、别怕,相公在这儿。”我轻抚着魏柔消瘦细嫩的香肩后背柔声道,心里却似火烧一般,魏柔那几近**的娇躯紧紧贴在我身上,双腿更是死死缠在了我的腰间,且不说胸前传来的酥腻几乎腻到了骨髓,单是抵在她两腿间的独角龙王感觉到的柔嫩,就算是隔着一层绫罗亵裤依旧妙不可言。

    “你们……”

    打断我**好梦的自然是宁馨,她正吃惊地望着拥在一起的我和魏柔,惊羡的目光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几分妒意。

    魏柔这才惊觉眼下的姿势竟是如此羞人,咳声立停,骤然变得火热的娇躯再度滑进水里,却不敢像上一回那样放开手来,抱着我的大腿倏地一转,躲在了我的身后。

    “什么你们他们的,宁馨儿,你应该说……我们!”我抚摸着魏柔湿漉漉的秀发,冲宁馨邪邪一笑。

    “我们?”宁馨眼中一羞,目光不期然地落在了独角龙王上,那稚气未脱的脸上渐渐蒙上了一层清雾,那声音也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般朦胧动听。

    “三哥,莫非你也想要我吗?”

    大概是皇上的许诺让她没了顾忌,让她动了献身的念头——代王爷也不能抗旨不遵吧!

    身后的魏柔却不由自主地向我靠了靠,脸几乎贴在了我的外胯,一只挺翘的**更是抵在了我的大腿上,带起的水声掩盖了她细不可闻的低语:“她真是个小狐狸精呢……”

    “宁馨儿,你可是我的第七福喔!”

    一句话击碎了宁馨残存的矜持,她飞快脱去弓鞋,展开双臂,挺起丰胸,嫣然一笑:“三哥,人家也要你抱进去嘛~”

    宁馨个高体重,我依言抱她进来的时候,浴桶竟然轻微晃动了两下,她就顺势扑进我怀里,小腹碰到**的凶物,她只象征性的微微退缩了一下,就屈服在我强有力的拥抱下,似乎想表达自己的心意,小腹更是顶着独角龙王贴了上来。

    那张交织着童真与春情的娇媚容颜就停在我眼前两寸处,虎目对凤眼,胆翼对琼鼻,灼热的目光和撩人的体香勾起彼此内心最狂野的**。

    宁馨毕竟是个处子,俄顷已是呼吸渐乱,轻轻呻吟一声,似是唤着我的名字,然后星眸一闭,朱脣半启,一副任君采摘的娇羞模样。

    一股火热倏地从小腹窜起,脑袋微微向前一凑,大嘴一下子噙住了眼前那嫣红的香脣。宁馨身子一颤,腻哼一声,一双藕臂霎时缠上了我的脖颈,忘情地咂吮起我攻进她口中的舌头来。

    “这丫头不像是第一次亲嘴儿哩。”我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丝疑念,正解着她对襟背子钮扣的右手不由得缓了下来。

    而宁馨却已浑然忘我,直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迷离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恍悟,呢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莫非这丫头只是偷看过谁?我心头方动,宁馨已复送上了樱脣,细心体会,她就像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好奇而又贪心。我放下心来,飞快解开她前胸的衣服扣子。

    却听“噗”的一声轻响,眼角余光中就见一道晶莹水箭从浴桶激射而出,“噗”地将龙凤蜡烛打灭,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明暗的变化并没有惊动陶醉在深吻里的宁馨,然而我却明白了魏柔的用意。

    果然,身后的她已缓缓站起,只迟疑了瞬间,一具湿漉漉的娇躯便贴上了我的后背,纤细的手臂顽强地穿过了我和宁馨紧贴在一起的胸腹,死死揽住了我的虎腰。

    温凉水珠里夹杂着的几滴灼热让我知道魏柔又哭了,她该是从没想过,自己不仅要低头服小做妾,就连床笫之事都要与他人分享。

    “委屈吗?其实我也想陪着你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开开心心地哄上床,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可江湖险恶,为官亦险恶,为了日后我们能尽情地享受美好生活,你们相公还要再打拼两三年,恐怕顾不及那些花前月下的事情……”

    “……相公,是贱妾的不是……”

    这是魏柔第一次喊我相公,声音虽然呜咽,可我却绝对不会听错!

    喜悦霎时间就涌上了心头,动少、师兄、相公,整整一年我都在等待着这一声称呼啊!两代近二十载的恩怨情仇似乎都在这声呼唤里化为了乌有。

    “要说你或是你们有什么不是,那就是你们太出色了,出色得让我舍不得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示意宁馨让出半个身子,把魏柔拉在身前,紧紧把两女拥在怀里:“虽然委屈,可相公保证,你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美妙的夜晚。来,再叫一声相公。”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魏柔羞涩的呼唤激起了宁馨争强好胜的心,她腻在我身上也相公相公的叫个不停;而黑暗似乎也让魏柔少了许多顾忌,那呼唤一声声地大胆起来。

    倒是宁馨叫到后来,说还是觉得三哥叫着亲切顺口。

    我当然明白这一声声“相公”所蕴含的情意,此起彼伏的娇呼听起来就仿佛仙宫纶音一般,嘴里“好媳妇”、“好老婆”地乱叫,手上也不闲着,左手去扯宁馨的背子束胸,她拧动着娇躯配合着我。

    右手沿着魏柔后背优美的弧线一路下滑,顺势撕开了她的亵裤。

    魏柔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发烫的俏脸伏在我胸前怎么也不肯抬起来,可下身却听话地靠了上来,腿间稀疏柔软的一蓬水草贴在腿上,水波荡漾,那水草也随波逐流,荡在腿上,痒在心里。

    燕瘦环肥,若说宝亭解雨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丰腴得让人忍不住想压在她们身上,魏柔则纤弱得惹人生怜。

    大手滑过纤腰,落在雪臀上,小屁股虽然圆润挺翘,摸起来却有一种青涩的感觉,仿佛手下并不是一个青春正盛的姑娘,倒像是十三四岁未发育成熟的少女一般。

    真是奇妙哩,我心中不由感慨起来,与右手的触感截然不同,左手五指几乎陷进了一团雪腻中,那只似乎双手才能握住的雪丘玉峰竟是一个才满十五岁的少女所有,而指尖手心更是传来柔软和弹性完美结合的美妙感觉,那沈甸甸的**饱满得如同充满了乳汁一般,就像产后的无瑕,却不似无瑕那般微微下垂,反而傲然上翘,上天造化之玄妙,真是不可揣度。

    僵硬融化在了温柔的爱抚里,魏柔的身子越来越柔软。不过,酥胸毕竟比香肩雪臀敏感得多,魏柔只是娇喘渐急,宁馨却已细细呻吟出声来,搅得魏柔心头鹿跳,脸颊火烫,终于压不住心底的好奇,细长的睫毛蠕动几下后,她偷偷偏了小半个脸窥视着宁馨。

    屋子里虽然没有一丝光亮,可近在咫尺的那只丰乳,魏柔想必看得清清楚楚,在五指的蹂躏下,它正变幻出千奇百怪的形状。

    “好看吗?”

    魏柔羞赧无语,可搭在我手上的那只纤手却狠狠拧了一下。我假意躲避,大手却向下突然插进了她的双股之间。

    魏柔如遭电殛,呼吸顿窒,就连心跳似乎都一下子停了下来。俄而,心跳有了,却宛若疾驰的奔马;呼吸有了,却仿佛干渴的白鱼。大脑却似没了思考的能力,僵直地贴在我身上,却不知道逃开。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水中的缘故,触手处的雌花竟比我经历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娇嫩,甚至八年前的萧潇似乎也略逊半筹。

    鲜花正含苞待放,轻轻抚弄几下,就仿佛春风吹过,倏然绽放起来,连花蜜都泌了出来,饶是在水中,都能感到那丝丝的滑腻。

    “阿柔,你就像世间最名贵的花朵……”我极细的赞叹传进她的耳朵,她娇躯顿软,双腿大启,任由我的大手肆虐起来。

    那边宁馨闻听魏柔偷看,身子也火热起来,酥乳愈发挺拔,竟似要从我手里跳脱一般,人更是伏在我肩头娇喘:“三哥,我好看吗?”

    “好老婆,你浑身上下亦是无一处不美……”

    “不管多美,从今以后,它都属于三哥了。”没等我说完,女孩就轻笑起来,她容貌本就出众,自然胜过易容后的魏柔太多,那颀长而丰腴的身材更足以自傲,难怪她笑声中透着几分得意。

    “……所以你和你陆姐姐,正是春花秋月,各擅专场。”

    “陆姐姐?”宁馨不由自主地瞥了魏柔一眼,在我耳边低语:“三哥,你……莫非喜欢小女孩?可人家也只有十五岁呀!”

    “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小女孩。”

    我知道魏柔六识通神,宁馨的话再轻也瞒不过她的耳朵,只有替宁馨补救一番,心里却着实无法将这丰满的娇躯和年方及笄的少女联系在一起:“你陆姐姐学识过人,足以做你的老师了。”却不知道陶醉在爱抚中的魏柔根本没有听见我和宁馨的话语。

    “人家不是……”

    宁馨听我曲解她的话,急忙申辩,可刚开口说了几个字,我始终在她丰腻凸起下缘活动的五指中的两个突然捻住了那粒已然勃起的乳首,骤然得到祈盼已久的爱抚,宁馨激灵打了个冷颤,乳珠更是急速地肿胀起来,话自然说不下去了。

    “宁馨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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