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花香袭人

    第四十一章 花香袭人 (第2/3页)

:“闲着没事,四处逛逛,跟军务无关。”

    “梅大人好兴致!”那守备存心巴结道:“不如上城楼瞧瞧如何?”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城外景sè不错!”

    “好!”杨飞心想反正无事,上城楼威风威风,眺望城外景致也不错,说不定还可见到梅云清远去的背影。

    那守备毕恭毕敬的将杨飞引上城楼,滔滔不绝的介绍道:“下官守的这门叫永安门,直通官道,是太原南去主要通道,来人必经此门。”

    太原乃山西第一大城,规模虽然不及中原大城,可因军事原因,城墙自然建得既高且厚,较之长安洛阳也差之无几。

    杨飞借着落rì余辉,远远瞧去,青山绿水,江山如画,心中不禁感慨:怪不得自古以来这么多人想当皇帝,只因做了皇帝便有了这万里河山,连那朱阳在姜依萍怂勇下亦有此念。

    杨飞寻不到梅云清身影,却见远处有不少错过城门开启时辰而在外野宿之人,天sè未黑,他们便升起了火堆,杨飞有些好奇道:“守备大哥,为何城门这么早就关了?”

    他这一声守备大哥叫得那守备极是舒坦,又见杨飞平易近人,心中颇是喜欢,连忙应道:“昨晚西厂梁有德在城中被人刺杀,全城围得密不透风,大肆搜捕刺客,所以这城门一天都没开,不许进也不许出,其它城门也是一样,梅大人不知道么?”

    “一天没开?”杨飞一脸愕然,那梅云清如何出去的?难不成是学长安时跳墙而出,在光天化rì之下这个也太……,何况这城墙上遍布兵卒,成天有人巡逻,防的便是这一手,梅云清犯不着招惹官府负气而去吧,他呆了半晌,反问道:“守备大哥,今rì真没人出去?”

    那守备道:“当然没有,此乃布政使大人手令,谁敢违抗。”

    杨飞心念急转:莫不是梅云清不想见他才让柳荷这么骗他。他思及此处,心思活络起来,耐不住对梅云清相思之情,急急揖手道:“多谢守备大哥相告,小弟还有急事,暂且告退了,改rì请你喝酒!”言罢,奔下城楼,掉头就跑。

    那守备笑道:“梅大人客气了!”他话还没说完,杨飞已跑得没了影,心想此人家里难不成死了人,赶得如此之急。

    杨飞匆匆赶往梅园,途经一处花街柳巷时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原来那人正是阮忆梅让他避之大吉的杨云飞。

    杨飞本yù依言避开,可刚走得两步,自一jì院中又行出一个熟人,却是姚昭武的那个逆子姚立志,杨飞心想二人凑到一起必无好事,说不得与自己有关,心中好奇之下,悄悄的隐在暗处,见二人行入那家jì院片刻,方才跟了进去。

    里面客来客往,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上次杨飞逛软香居时,piáo没piáo成,倒窝窝囊囊的花了一大票银子(用来救幸小月的),此次怀揣一万多两(本来揣在南宫燕怀中那一万两他自然早趁其不备,顺手牵羊了),底气大足,意气风发的踱步而入,顾盼自若间就等着有人来招呼他这个有钱大爷,不过他那身由姚府订制的新衣早就勾得破破烂烂,看起来寒酸之极,那老鸨正忙得不可开交,哪有空搭理他。

    杨飞进来呆了半晌仍无人搭理,大感没趣,无奈只得拦住一名相貌平平,没啥生意的jì女问道:“大姐,刚才进来的两位公子上了哪间房?”

    那jì女见杨飞衣着寒酸,以为没什么油水,爱理不理的道:“来这里的全是公子大爷,谁知道你找的是谁?”

    杨飞道:“就是杨云飞公子,还有一位是姚立志公子,两位在太原都大大有名,大姐不会不认识吧?”

    那jì女啐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刚才杨公子和姚公子进来时还跟我打过招呼!”

    杨飞心想杨云飞跟姚立志哪看得上你这种货sè,他有此于她,只好赔笑道:“是,是,那请问大姐,刚才那两位公子上了哪间房?”

    “罗!”那jì女只道杨飞是二人跟班,懒懒的往楼上最右边那间客房指了指。

    杨飞见连这jì女也瞧不起他,心中愤然,索xìng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揉成一团塞到那jì女手中,佯作若无其事道:“赏你的!”言罢,也不多言,急急上了楼去。

    那jì女还道是张废纸,看起乌七抹黑的,上毛厕也嫌脏太些,本想随手一扔,又想杨飞这么郑重的交给她,说不得这小子看上自己,写的什么情书,她心有此念,便满怀期望的展了开来,一瞧之下,不觉傻了眼,她做jì女这么久,还从未有人一次赏她这么多银子,足足够她做好几个月的生意。

    那jì女心头狂喜之下,瞧瞧并无人注意自己,连忙藏好,这才扭着屁股向杨飞所去方向追去,边追边用又娇又嗲声音喊道:“公子,公子!”

    杨飞透过门缝瞧去,只见杨云飞同姚立志在房内推杯换盏,旁边伴着四五个年轻貌美的jì女,你亲我吻,好不热闹。

    杨云飞喝过三杯,借着几份酒意,对姚立志道:“姚兄,我和青青的事你得多多成全,小弟不会亏待你的。”

    杨飞闻言不觉暗骂:要是姚柳青嫁给你这花花公子,哪还有好rì子过。不过他只骂别人,倒未想自己亦好不到哪去。

    姚立志连声道:“一定,一定,贤弟所说之事,为兄一定尽力而为,不过为兄的事,贤弟也……”

    杨云飞不待他说完,便哈哈笑道:“此事包在小弟身上,她对小弟可是言听计从。”

    杨飞听得大奇,杨云飞要姚立志帮忙夺取姚柳青的芳心,却不知姚立志要杨云飞帮他夺取哪位女子的芳心,他听了半晌,总算搞清那女子是刚认识的阮忆梅。

    二人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些yin词秽语,不时扯到姚柳青及阮忆梅身上,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些yin词秽语,姚立志提及自己妹妹也是肆无忌惮,听得杨飞怒火中烧。

    杨云飞忽道:“姚兄,小弟想出一个令小梅对你一见倾心的方法。”

    姚立志大喜道:“贤弟快说!”

    杨云飞附在他耳边密语几句,杨飞运足功力方才听清,果然是一个英雄救美的“好”计:杨云飞扮作采花大盗光临梅园,当然少不了迷chūn药,而姚立志去英雄救美,击退“采花大盗”后,阮忆梅chūn药发作,他借机取了阮忆梅的贞cāo,生米煮成熟饭,还不怕阮忆梅不乖乖依他。

    杨飞听得心中大骂:天下竟有这般卑鄙无耻之人,他对阮忆梅虽无甚好感,也立时打定主意前去报讯,免得梅云清的这个表妹堕入姚立志魔掌,至于阮忆梅信不信他那又另当别论。

    姚立志低声道:“贤弟此招用在舍妹身上亦无不可,不过首先须得除去那个可恶的梅云飞。”他拿自己妹妹开刀,其中无耻只怕较之杨云飞更胜三分。

    杨飞大骂之余,闻得二人提及自己,正yù抖擞jīng神听听他们到底有何毒招对付自己,忽然有人在他背后拍了一下。

    杨飞大惊,急转过身,却见方才那jì女一脸疑惑之sè瞧着自己,他不假思索,捂住那jì女准备说话的大嘴。

    “什么人?”杨云飞武功不弱,虽然已有五分酒意,仍闻得门外异动,摇摇晃晃的行了出来。

    杨飞听到声音已知不妙,急急抱住那jì女,痛吻下去,边吻边向隔壁房间行去。

    杨云飞见得此景,也未认出杨飞,还道他们是走错房的piáo客,“砰”的一声关上门,又坐了回去。

    杨飞只闻姚立志问道:“贤弟,是什么人?”

    杨云飞答道:“一个sè鬼,走错了房。”

    杨飞被人当作sè鬼,不觉心中苦笑,不过还好未被二人发觉,他轻轻推开已是意乱情迷,眉目含chūn的jì女,又给了她一百两,方道:“莫要说出今rì之事,否则小心我将银票再要回来。”

    那jì女净赚二百两,正自眉飞sè舞,闻得此言,忙不迭道:“奴家怎敢不听公子的话?”

    杨飞撵走那jì女后,来到隔壁,此间房门紧闭,里面隐隐有喘息声传出,他懒得多说,运足内劲,震断门栓,直推而入,房中果已有人,一对jì女piáo客正在大干好事。

    房中的那piáo客人已中年,家中自然已有老婆,也怕得紧,见有人不请自入,还以为老婆前来捉jiān,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忙躲进被中,瑟瑟发抖,而那jì女也道如此,不过她见惯这种场面,她做这行已久,早没了羞齿之心,哪管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叉腰正yù开骂,可见来人是个男的,不觉“啊”的一声惊叫。

    杨飞见得此景,已将其中情形猜得七七八八,他往怀中一摸,手中又多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对那piáo客冷冷道:“这有一百两,要钱的话拿了银票快滚,不要钱的话我将今rì之事告诉你老婆。”

    此情此景傻瓜也知道该要钱,那piáo客哪顾得什么面子,穿衣拿了银票连忙离开,心想天下竟有这样的白痴,捉jiān还送钱。

    那jì女年约二旬,长得颇有姿sè,见杨飞如此,还道他是专程来piáo她的,可好象她的石榴裙下没此号痴情人物啊?管不了那么多了,赚钱要紧,何况这小子出手阔绰,身上银两想必不少。

    她**未退,肌肤尚泛着粉红之sè,堪堪穿了内衣亵裤,便风情万种的凑到杨飞身旁又娇又嗲道:“公子,干吗这么猴急找人家?这会功夫都等不及么?”

    杨飞正yù竖起耳朵偷听,见她还不滚开,竟然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对她有意,他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又拿了一百两沉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别打扰我。”

    那jì女一脸失望,见杨飞yīn沉着脸,骇人之极,心想这家伙大概真有毛病,要静不会去别去静,偏偏花大把到jì院来静,她接过银票,瞟了一眼,不由大喜,连忙收好,施出浑身解数倚着杨飞嗲声道:“公子,真的不喜欢奴家么?”

    杨飞瞧着她脸上扑得极厚,一说话便会漱漱而下的脂粉,不由大倒胃口,冷冷将她推开道:“不喜欢!”

    “你不喜欢人家……”那jì女语气一变道:“那为何要将奴家的客人赶走,赔钱来!”

    杨飞愕然道:“刚才不是给了你一百两了么?”

    那jì女道:“刚才那是遮羞费!”

    “遮羞费?”杨飞哭笑不得道:“你可真会趁机发财,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公子过奖了!”那jì女极是**的笑道:“干咱们这行的,此时不捞,更待何时。”言及此处,语气一变道:“公子到底赔不赔钱!要不我叫了!”

    杨飞无可奈何道:“我赔便是,今rì我是花钱消灾,大出血了。”言罢又取了一百两与那jì女,见她仍无离开之意,心中着恼,喝道:“你为何还不走?”

    那jì女媚笑道:“公子难道不要奴家伺侯着?”

    杨飞敬谢不敏道:“再伺侯下去,只怕我散尽家财也喂不饱你?”

    那jì女道:“奴家这次是免费招待,包君满意!”她摸着杨飞脾气,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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