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天香秘诀

    第四十三章 天香秘诀 (第2/3页)

黑甜**未解,仍在熟睡之中,不过她**已起,娇艳yù滴的樱桃小嘴犹在微微喘息,连玉颈亦泛起红cháo,那副chūn情泛滥的模样看起来诱人之极,杨飞瞧得入神了,连阮夫人同红儿去煎药也未察觉。

    梅云清芳心不悦,一声轻哼,杨飞连忙收敛心神,向阮宝华施礼道:“在下杨飞,见过阮老爷。”此人可是梅云清的舅父大人,俗话说见舅如见娘,不能怠慢,不过他虽然恭敬有礼,可身上衣衫破破烂烂,看起来较之乞丐也相差无几。

    “免礼!”阮宝华望向梅云清询问道:“清儿,他便是杨飞么?”

    梅云清点头道:“是的,舅舅!”

    阮宝华一脸诧异道:“昨晚我在布政使杨大人府上见过他,那时他好象不叫这个名字!”

    梅云清小姐脾气发作,狠狠瞪了杨飞一眼道:“这是他的事,清儿也不知道!”

    杨飞哪晓得昨晚阮宝华亦在场,极是尴尬道:“那个是在下取的化名!”

    阮宝华呵呵笑道:“清儿,他对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取个化名也没忘了你,那名字跟你的闺名只差一字。”

    梅云清又羞又气道:“谁要他取得跟人家一样!”不过她想起“梅云飞”三字,真如阮宝华所言,若非杨飞对自己情深意重,怎会取此化名,她思及此处,芳心一阵甜蜜。这时阮夫人匆匆行来,不觉愕然道:“你们在说什么化名?”

    阮宝华笑道:“在说清儿的未婚夫婿!”顿了一顿,反问道:“夫人,那药煎了么?”

    “红儿正在煎呢?我来陪着女儿!”阮夫人道:“还好家里开着一间药材铺,要不然这深更半夜的,哪里去抓药!”瞧了杨飞一眼,又道:“这位便是清儿的未婚夫么?”

    杨飞不待梅云清应声,便即应道:“正是在下!”

    阮夫人见杨飞衣着寒酸,亦无什么特别之处,不由皱起眉头道:“清儿,他也…”

    阮宝华知道自己这个夫人口无遮拦,忙向杨飞拱手道:“杨公子,方才小荷待你有何不到之处,还望见谅。”

    “舅舅客气了!”杨飞打蛇随棍上,学着梅云清称呼,笑嘻嘻道:“只要您老不要误会我便成了。”

    梅云清见他嬉皮笑脸,一副无赖模样,芳心不悦,冷冷哼了一声。

    阮宝华亦未想到杨飞这般无赖,正自错愕,阮夫人已轻声道:“清儿,你未婚夫为何这般轻浮。”梅云清闻得此言,脸sè更是难看。

    “夫人!”阮宝华瞪了阮夫人一眼,对杨飞道:“杨公子,事情经过还请详说一遍?”

    “舅舅喊我小飞就行了!”杨飞未想阮宝华这般好说话,大概是自己昨晚在布政使府上表现太过出众了吧!他自鸣得意,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这才愤愤道:“舅舅,那杨云飞真不是东西,忆梅表妹待他如此,他却行此卑劣之事,当真禽兽不如。”他不好直呼阮忆梅芳名,免得梅云清吃醋,便加了表妹二字,却惹来梅云清一阵白眼。

    阮宝华不知该不该信他,沉吟道:“事情若真如你所言,此事便大大麻烦,你可有何证据?”

    杨飞将那瓶迷情取了出来,得意洋洋道:“此药名曰迷情,忆梅表妹便是中了此毒,那杨云飞与我打斗时不慎遗下,被我拾到。”

    阮宝华接过瞧了一眼,还给杨飞,又问道:“当时可还有人瞧到?”

    杨飞顿时语塞,怔了半天,方指着榻上阮忆梅道:“忆梅小姐当时听到,待她清醒之时自会真相大白。”

    阮宝华一脸苦笑:阮忆梅这般情形,何时才会清醒。

    阮夫人于女儿对杨云飞单思之事知之甚详,忽道:“若那杨云飞真的对我家梅儿有意,不如跟杨大人说说,让他们先洞房,再成亲,如何?”

    杨飞心想这不是白白便宜那禽兽,他还未说出口来,阮宝华已冷冷道:“若真是那杨云飞,他如此人品,我宁可让忆梅就此丧命,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下辈子受罪。”

    杨飞暗暗拍掌叫好,心想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如此一来,阮忆梅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就此丧命的话当真可惜之极,难道阮宝华真的想让自己…不至于吧!

    阮夫人愁眉苦脸道:“梅儿此等情形,这可如何是好?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么受苦吧?”

    杨飞心中扑扑直跳,暗道要药引子还不简单,我不就是么?他思及此处,又觉此念太过对不住梅云清,不由一阵羞愧。

    一直默不作声的梅云清忽道:“舅舅,云清有一位朋友,医术极高,在江湖中享有盛名,此刻正在这太原城中,不如云清请他来试试?”她言中所指当然是南宫逸,杨飞听得心中一酸:你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那败家子么?

    病急乱投医,阮夫人大喜道:“那还不快请你朋友来看看?”

    梅云清恭声道:“是,舅母!”事情紧急,她瞧也不瞧正在一旁大吃飞醋的杨飞,便yù离去,忽然一个女子声音传来:“我有办法解迷情之毒。”

    此言未毕,一阵香风扑来,面蒙白纱的苏花语俏生生的出现在场中。

    杨飞又惊又喜,脱口而出道:“师父,你怎么来了?”他惊的是自己刚与苏花语有了夫妻之实,若被梅云清得知后果不堪设想,喜的是苏花语若真的有法解去迷情之毒,便不用瞧那个败家子的脸sè,而且苏花语好歹算他的师父,如此一来,这功劳不就落到自己身上。

    苏花语冷冷瞧了他一眼,行至榻边,隔着被子在阮忆梅娇躯之上疾拍数下,阮忆梅原本满是红cháo的俏脸忽然变得一阵苍白。

    阮夫人心痛爱女,急急行近,yù行拦阻道:“你是何人?你待如何?”

    梅云清见杨飞出口叫苏花语师父,这家伙别的本事没有,对付女子颇有一手,别又与苏花语勾搭上了,她神情复杂之极,见阮夫人如此,方回过神来,对阮夫人道:“舅母,这位姑娘是我朋友,在帮忆梅活血通脉,您不必惊慌!”

    阮夫人看了杨飞一眼,心想你这朋友倒是奇怪得紧,怎么还是你未婚夫的师父。她还道苏语便是梅云清先前所提医术极高的那位朋友,也不再多言。

    苏花语忽对杨飞招手道:“你过来!”等杨飞乖乖行近,她突然亲昵的握住杨飞右手,另一支手探入被中,抚在阮快梅胸口。

    虽说二人是师徒,可他们年纪相若,如此亲近实在不妥,杨飞神情颇为尴尬,偷偷瞧了梅云清一眼,正yù说话,蓦地体内真气狂泄而出,他难受之极,哪还说得出话来。

    梅云清俏脸阵红阵白,她虽也瞧出苏花语在借杨飞功力,可如此情形,岂不让她极是尴尬。

    杨飞体内真气泄得快,回得也急,他还未转过念头,苏花语又将内力悉数奉还,杨飞这才有暇向苏花语瞧去,却见她握着自己的玉手便若白玉一般珠圆玉滑,透着一脸淡淡的光华,这才醒悟她又在借自己施展那不知名的武功。

    苏花语一声娇喝,阮忆梅娇躯一阵暴响,似乎清醒过来,恍然间感到有只手掌贴在自己胸口,隐隐有肌清凉之意传来,娇羞之下yù行挣脱,可见得是名女子,怔怔道:“你…”

    苏花语收手贴在她胸口的右手,许是真气耗竭,忽尔娇躯一颤,还好杨飞见机得快,连忙将她扶住,看得梅云清忌意大盛。

    阮忆梅娇靥又泛起一阵红cháo,急急探首榻旁,顾不得许多,俯身呕吐起来。

    阮夫人大急道:“这位师父,我家女儿没事吧?”苏花语既然是杨飞的师父,又是救阮忆梅之人,是以她言语间恭敬之极。

    苏花语望了梅云清一眼,美目掠过一丝异sè,轻轻依在杨飞怀中道:“她吐去余毒,便无事了!”

    阮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大喜道:“多谢这位师父!”

    阮忆梅吐过之后,见了房中情形,有些惊奇道:“爹,娘,清姐姐,怎么你们都在?”

    早有奴婢端过清水助她洗尽污秽之物,阮夫人坐在床头爱怜的瞧着女儿叹道:“好女儿,你总算没事了,急死娘了!”

    阮宝华解释道:“你中了yin贼的迷情之毒,多亏这位女侠相救,还不快快谢过!”

    阮忆梅娇躯发虚,yù待起身,却没什么力气,只好道:“多谢这位姐姐!”她见苏花语年岁较自己大不了多少,便称其姐姐。

    杨飞闻了,却大是不服,心想我师父是你姐姐,那老子不该称你师叔了?

    苏花语气力渐复,轻轻推开杨飞,淡淡道:“不用客气,我是看在杨飞的面上才救你的!”

    “杨飞!”阮忆梅这才瞧见藏在阮忆梅身后,生恐她瞧见的杨飞,想起先前二人亲热情形,不由俏脸发红,有些娇羞道:“那yin贼走了么?”

    她此言一出,杨飞立时沉冤昭雪,哪还不连声道:“那yin贼已被在下赶走了,阮小姐放心好了!”他生恐阮忆梅将先前之事道出,故而言词闪烁,连忆梅表妹都不敢叫了,看得梅云清疑心大起。

    阮忆梅轻声道:“赶走了就好,谢谢你,杨公子!”眼见梅云清在此,她也不好再直呼杨飞大名。

    杨飞见得阮忆梅娇羞之态,差点想说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么?还好他醒觉得快,改口道:“阮小姐客气了,看在云清的面上,帮你是应该的!”他说话之时,偷偷瞧了梅云清一眼,见她含笑不语,似未看出什么破绽,这才心中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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