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情离意别

    第五章情离意别 (第2/3页)

鸣,气温愈发寒冷,片片飞雪飘及剑身近丈之处,化作颗颗严冰,裹着纵横剑光,远远瞧去,便若一团冰柱,直奔李梦柔。

    李梦柔娇笑道:“姐姐好利的宝剑,好俊的工夫!”

    她在杨飞包袱见到天香宫的无上神功天香密诀,如获至宝,随师回到南海,便糅合自身姹女神功,闭关苦修,前rì神功大成出关,连衣衫也未更换,在三rì三夜间,远驰万里,来寻梅云清比试。

    飞云剑斜挥而出,“砰”的一声,那团冰柱顿时爆散,形成一大团雪雾,两剑不偏不倚,剑身紧贴一起。

    梅云清深深吸了口气,内力一吐,顺着剑身狂袭而去。

    李梦柔亦不回剑,有样学样,竟与对手比起内力来。

    北风呼啸,飞雪愈疾,落到了二人周遭三丈方圆,难以寸入,只在外围愈积愈厚,形成一堵高高的雪墙。

    过了盏茶工夫,梅云清显得有些冷艳的玉颊蓦地转红,旋即变白,惨哼一声,吐出一口淤血,这场比试,显是她输了。

    李梦柔奋起余力,娇喝一声,将不义剑挑飞开去,梅云清随之远跌,娇躯空中翻滚,连喷数口血雾,落在积雪之上,显得触目惊心。

    李梦柔内力虽也耗得所剩无几,但此次一雪前耻,心中自是得意之极,连声娇笑,持剑紧逼。

    梅云清意yù再战,奈何丹田真气溃散,难以提起,爬了一下,又跌倒在地,她俏脸惨白,美目紧闭,面对强敌,引颈就戮。

    李梦柔虽不想杀梅云清,与梅花山庄再结深仇,可瞧着梅云清那如花似玉的面容,妒意忽起,飞云剑划过一道剑风,向那张令她嫉妒不已的俏脸斜斜刺去。

    杨飞远远见到李梦柔,又惊又喜,惊的是李梦柔武功好似更加jīng进,怕梅云清不是对手,喜的是自己被她抢去的东西终能取回,不用万里迢迢赶往燥热湿闷的南海。

    他知道梅云清数胜李梦柔,李梦柔武功就算jīng进,区区数月,也是有限,梅云清打之不过,自保还是绰绰有余,故而倒不似先前那般担心。

    哪知二女别的不比,竟用最笨的法子,比起内力来,须知武林中人比拼内力,最是凶险,不是一方败亡,便是两败俱伤,杨飞远瞥梅云清情形不妙,连忙飞掠而来,待见李梦柔力败心上人,yù痛下杀手之时,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师姐,剑下留情!”

    狂风暴雪之中,杨飞距得既远,喊声隐约可闻,李梦柔陡闻此声,怔了一怔,心中半信半疑,四下巡望,暗道这一月来杨飞在江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莫非藏在梅花山庄。

    情势骤变,梅云清突然一跃而起,右手持着有若无形的蝉翼剑前挥,李梦柔猝不及防,迎个正着,她只觉心口一痛,垂首瞧去,只见胸口鲜血飙shè,体内真气宛若cháo水的四下散去。

    “你,你.”李梦柔又急又气,怒目圆瞪,飞云剑不甘心的向前挥去,与蝉翼剑相接,发出一声轻响。

    杨飞恰好赶到,哪料反是李梦柔遭殃?他不想李梦柔伤了梅云清,亦不想梅云清反过来杀了李梦柔,连忙扶过摇摇yù坠的李梦柔,焦声唤道:“师姐,师姐!”

    李梦柔连喷几口淤血,惨笑道:“师弟,你果然在此,我还道自己听错了。”

    梅云清将蝉翼剑藏于袖中,趁李梦柔不备,一击功成,反败为胜,却殊无欣喜之意,实因自己的法子太过卑鄙,传出江湖,为人不齿。

    她瞧着紧抱李梦柔的杨飞,又是痛心又是愤怒,间中还有一丝妒嫉和惭愧,怒极而笑道:“姓杨的,念在往rì的情分上,本庄主暂时不与你计较,不过这个妖女,你先放开。”

    杨飞大声道:“你若想杀她,除非你一剑先杀了我。”

    梅云清怒道:“这妖女所言我本不信,看来果然不假,既然如此,休怪本庄主剑下无情。”

    杨飞紧盯着她道:“你武功高我百倍,若要杀我,自是易如反掌,我对你不起,你恼我恨我杀我,我毫无怨言,可你怎能为了掩饰技不如人的真相,杀人灭口?”

    此语揭了梅云清疮疤,她气得娇躯发颤,剑指杨飞,怒道:“谁都可以如此说我,唯你不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卑鄙龌龊下流的无耻yin贼。”

    “原来我在你眼中真的如此不堪?”杨飞哈哈大笑,再不看她,抱起李梦柔,转身一步步离去。

    梅云清尖声道:“姓杨的,你给我站住!”她心中怒极,蝉翼剑一挥,剑气破空而至,在杨飞身后激起数丈积雪。

    杨飞头也不回道:“你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你.”梅云清望着他远处的背影,难以委决,突的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杨飞掠出数里,见李梦柔愈显不支,便停下细细检查。

    李梦柔丰腴的胸脯急骤起伏,鲜血仍不断自伤口涌出,将胸口绿衫悉数染红,她气若游丝道:“快封住我胸口**道。”见杨飞一脸茫然,摇头苦笑,只好又极快说了数处**位名字。

    杨飞依稀记得这几处**道位置,勉为其难,遵她所嘱,倒也没有出错,将李梦柔往地府再送一程。

    李梦柔见他呆呆瞧着自己胸口,心中羞涩,轻轻道:“抱我去上次那个玉池湖。”

    杨飞怔怔道:“为何?”

    “那湖水乃地脉泉水所汇,有疗伤奇效,上次.”李梦柔声音渐小,玉首一滑,却是昏了过去。

    她心脉受损,若不及早医治,恐怕xìng命难保,杨飞不敢怠慢,暂将方才的不快放在脑后,依着记忆,抱起美人向南飞掠。

    幸好杨飞运气不错,小半个时辰后,重临故地,上次偷窥之事历历在目,而此次却光明正大的将她抱在怀中,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美人xìng命垂危,不能一亲芳泽。

    何况他刚刚与梅云清闹翻,心情糟糕之极,毫无采花的心境。

    秋去冬来,此地面目全非,原来碧波荡漾的玉湖结了半尺厚冰,杨飞大掌一挥,震开一个大洞,正yù依言将李梦柔放入湖水之中,可见她冻得脸sè铁青,牙关紧咬,轻轻发颤的模样,心知若是置之不管,她就算伤无大碍,怕也冻死了。

    李梦柔原本内功jīng湛,寒暑不侵,衣衫虽薄,在此严冬,却是不惧,可此番受了重伤,内力尽失,较常人亦要不如,到得此地,哪还不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办?杨飞心念电转,他此刻早将梅云清抛到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如何去救李梦柔的念头,将美人抱得愈紧。

    李梦柔忽然嘤咛一声,稍稍清醒,俏脸腾起两团红云,断断续续道:“用天香密诀救我。”

    苏花语既能用天香密诀三番五次救自己,自己为何不能用此神功救李梦柔一次?杨飞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大嘴吻上李梦柔毫无血sè的樱唇,抱着她自冰洞跳将下去。

    与绝谷冰湖截然不同,玉湖之底乃是温泉,值此严冬,不冷不热,恰到好处,杨飞依着天香密诀的功法,运起体内天香真气,助她疗伤。

    奈何他天香密诀练得半生不熟,兼之每次运功,皆是苏花语为主导,此次亲力亲为,换了对象,未过半晌,气息一浊,胸口气闷之极,几yù出水透气。

    幸得李梦柔及时清醒,顾不得羞涩,主动褪去衣衫,与杨飞合二为一。

    她自身的姹女神功本有一种采阳补yīn的法门,极是yīn毒,远较天香密诀吸阳诀霸道,寻常男子若是中招,不死也残。

    而杨飞更是送货上门,不到盏茶工夫,体内功力被李梦柔吸得一干二净。

    李梦柔盗得杨飞内力,有如久旱逢甘露,将之纳入丹田,修复受损心脉。

    杨飞自身内力尽丧,白向天临别所赠的内力没了制肘,顿时不安分的在他体内横冲乱撞起来,令他难受之极,又见李梦柔不似苏花语般将内力送还回来,只好强憋着气,暗暗骂她恩将仇报。

    李梦柔功运一个小周天,伤势稍稍好转,自身溃散真气也渐渐汇往丹田,待见杨飞猛翻白眼,意yù将自己推开,知道情形不妥,连忙送上香吻,照着天香功法,渡了过去。

    rì落月出,二人在玉湖湖底,以yīn补阳,以阳滋yīn,yīn阳互济,功运三十六个周天,总算将李梦柔受损心脉治得七七八八。

    杨飞亦因祸得福,将白向天所遗真气全部炼化,纳入丹田,紫气神功虽未更进一层,功力却jīng进不少。

    二人收功已毕,破开冰层,浮上湖面,外面风和rì丽,连一向狂暴的北风,似也温和起来,悄悄的拂面而过。

    杨飞瞧着怀中仅着了件鲜红肚兜,肉光致致,诱人之极的李梦柔,立时**大炽,忍不住抱着她大肆亲吻。

    李梦柔身已属他,半推半就之下,就这么在湖心之上,冰天雪地之中翻云覆雨,行那苟且之事。

    二人抵死缠绵,杨飞将一月来的失落,悲伤,仇恨,不快悉数发泄,最后jīng元泄尽,软倒在李梦柔身上。

    李梦柔倒也没有趁机吸他功力,静静躺在他怀中,忽然问道:“你为何要救我?”

    “我为何救你?”杨飞闻言苦笑,摇头道:“我也不知。”

    其实他不惜与梅云清作对救出李梦柔,除了因她持有自己的重要之物外,倒有一半是对梅云清所作所为的失望和不满。

    “我上次跟梅云清说我与你.”李梦柔言及此处,俏脸一红,声音亦小了不少:“有染,未想一时激语倒成事实。”

    杨飞本yù调侃一句“你倒有先见之明”,但闻梅云清三字,这话哪还说得出口。

    李梦柔见他不语,神sè一黯,震破冰层,在水中洗净身体,寻到自己的衣衫,慢慢穿了起来。

    眼前chūn光无限,杨飞却是毫无心情,他身上衣物倒还不曾短少,只是稍作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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