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假戏真做

    第七章 假戏真做 (第2/3页)

 他们跟在后面,拐过一条走道,来到一扇双开大门前,门上还贴了两个大大的喜字。

    那青衣人道:“那女子就在里面,她身有禁制,无法施展武功,你们大可放心。”也不多说,转身离去。

    慕容恒看了杨飞一眼,推门而入。

    室内仍燃着两根红烛,到处披红挂彩,一片喜庆之气。

    此处杨飞来过数次,当然认得这里是慕容平与白玉霜洞婚洞房之地。

    白玉霜身着霞帔,头戴凤冠,仍是那副新娘装扮,只是盖头红巾不知去向,她坐在床头,瞧着自己的双手,一动不动。

    “玉霜姐!”杨飞心中虽然早已有所觉悟,仍差点惊呼出声,他眼下唯一的念头便是带着白玉霜逃出这座宗主府。

    慕容恒也猜出白玉霜的身份,顿时紧张起来,小声问杨飞道:“她是不是宗主夫人?”

    杨飞道:“想必就是她。”

    慕容恒道:“王兄弟,大总管说不管用什么法子,是何意思?”

    杨飞暗暗骂了声笨蛋,道:“大概是说她若不听话,就吓唬吓唬她。”

    慕容恒脸sè愈发沉重道:“大总管难道是让我们对她无礼。”

    这时,白玉霜忽然抬起头来,略显苍白的俏脸无比坚定道:“你们不用白费唇舌,本夫人不会与你们合作的,快快放了你们宗主,否则你们和慕容廷那jiān贼就算得逞,也落下一世臭名。”

    杨飞刚想应语,慕容恒突地大声道:“不行,这事老子干不来,我怎可做出跟慕容德那死鬼一样的事来?”便yù离去。

    杨飞连忙将他拉住,低声道:“大哥,你想干什么?”

    慕容恒楞了一下,反问道:“你难道不跟我一起去找大总管理论吗?问问他到底为何让我们干这种事?”

    杨飞道:“大哥,你记不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大总管说过些什么?”

    慕容恒回忆一下,道:“大总管说这事我们若是干不来,便不用去见他了,这样也好,免得在大总管面前受气。”

    杨飞真是服了他的直脑筋,解释道:“大总管的意思大哥你还不明白?如果我们干不来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慕容恒sè变失声道:“什么?”

    杨飞又道:“大哥,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小弟来。”

    慕容恒满脸失望道:“王兄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算我看错你了。”

    杨飞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这女人将来若要算帐,只能算到大总管头上。”

    “奉命行事?”慕容恒喃喃自语道:“奉这种混帐命令?”

    杨飞压低声音道:“说不得那个慕容德也是奉了命令。”

    慕容恒满脸怒容道:“你胡说!大总管怎会下这种命令?”

    “我胡说?”杨飞反问道:“大哥,难道咱们现在不是奉了大总管的命令?”

    慕容恒强辩道:“大总管只是让我们不论法子,可没说定要如此,是你自己曲解上意。”

    杨飞嘿嘿冷笑道:“让我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对付一个尚未洞房的新娘子,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知道该怎么做,大哥,你若不想干的话,守住门口,小弟为了咱俩的小命,也只好缺这么一次德了?”

    慕容恒呆呆望着他,过了片刻,方才颓然道:“随便你。”搬了把椅子,一屁股在门口坐下。

    白玉霜本来还盼慕容恒说服杨飞,可事与愿违,占尽上风的反是杨飞。

    眼看杨飞步步逼近,白玉霜不觉紧紧抓住衣襟,贝齿直将下唇咬出血来。

    杨飞大声道:“夫人,只要你乖乖听大总管的话,属下绝计不会为难你。”他这话不但是说给慕容恒听的,还让外面慕容廷的亲信不会起疑。

    白玉霜仍不屈服道:“你们以为凭这些手段就能让本夫人听你们的话吗?作梦!”

    “玉霜姐,好样的!”杨飞暗暗赞了一声,仍然扮着他的恶人角sè:“既是如此,夫人也休怪属下无礼了。”**一声,扑将上去。

    白玉霜似想一掌劈来,脸sè却骤然变得痛苦不堪,想是身上的禁制起了作用,只是强忍着没有惨叫出声。

    杨飞扑个正着,将拼命挣扎的白玉霜压在身下,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四处乱摸,此戏杨飞演得非常卖力,似足十分。

    凤冠自榻上滚落在地,“嗤”的一声轻响,那件霞帔也被杨飞撕裂,扯下大片红绸,露出下面的中衣。

    “你这yin贼,放开我。”白玉霜厉声大喝,被此yin贼在大腿上一阵摸索,终于泪如雨下,痛哭出声。

    “夫人,你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杨飞大嘴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顺势滑下咬着她的耳珠,以些微可闻的声音道:“玉霜姐,是我。”

    白玉霜娇躯剧颤,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杨飞又道:“玉霜姐,你不要停止反抗,否则让人起疑。”

    “啪”白玉霜又羞又怒,抽手赏了他一记耳光,当真又响又亮,若非杨飞易过容,肯定能看得出五指分明的掌印。

    戏演到这份上,照道理杨飞应该加倍的打还回去,让白玉霜乖乖顺从,可是眼前是他自小敬重的玉霜姐,虽说是演戏,但要真打,还是难以下手。

    杨飞进退两难,还好外室的慕容恒终于看不下去,大喝道:“王立,你给我住手。”

    杨飞及时脱身,回首笑道:“大哥,改变主意了吗?”

    慕容恒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还不滚开!”

    那一巴掌似乎耗尽了白玉霜的气力,她挣扎了半天,总算扶着榻沿坐起,勉强掩住衣衫破裂之处,高耸酥胸急骤起伏。

    杨飞强忍着上前搀扶的诱人念头,避开她的灼人目光。

    慕容恒一语不发,来到榻前,忽然向白玉霜拜伏下去,磕了三个响头,恭恭敬敬道:“宗主夫人,属下等对你大不敬之处,还望您原谅我们犯下的罪过。”

    杨飞吃惊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慕容恒哼道:“她是我们的主母,你对她无礼,你的良心难道没有一点不安吗?快跪下请夫人原谅。”

    杨飞低声道:“恒大哥,你疯了吗?大总管的人肯定在外面…”要他道歉没问题,可若要他跪下,让他情何以堪?

    白玉霜及时解围道:“你起来吧,我不怪你们便是,说起来你们也是听命于人,身不由己。”

    “多谢夫人!”慕容恒长身而起,拉着杨飞避出白玉霜的视线,小声道:“王兄弟,大哥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杨飞道:“大哥请讲,只要小弟力所能及,一定尽力。”

    慕容恒附到他耳边,轻轻道:“王兄弟,咱们将宗主和宗主夫人偷偷救出去,如何?”

    “什么?”这虽是杨飞刻下所干之事,但从慕容恒嘴中道出,实在让他惊愕万分。

    “不要如此大声,小心让人听见。”慕容恒慌忙捂住杨飞的臭嘴,那轻声细语的样子,实在与他粗豪的外表毫不相衬。

    推开慕容恒满是老茧的大手,杨飞反问道:“大哥,你是认真的吗?”

    慕容恒连连点头,他神sè凝重,指着自己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

    杨飞心中天人交战:是不是该将自己的身份告诉慕容恒,有人作内应,机会必将大增。不过他与慕容恒交浅言深,相识不到一个时辰,真要相信他,实在太过冒险。

    慕容恒追问道:“如何?”

    杨飞道:“咱们既已上了贼船,如此反复无常,恐怕两头皆不是人,就连眼下如何让宗主夫人相信咱们,也是困难之极。”

    慕容恒道:“眼下宗主夫人除了相信我们,别无它途,你既然答应了,我现在就去说服夫人。”言罢,兴冲冲的行向一脸jǐng惕之sè的白玉霜。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杨飞摇头苦笑,慕容恒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一个人把戏全演了。

    “你说什么?你们要助我逃出这里?”白玉霜大吃一惊,说这句话的应是杨飞才对,为何轮到看起来是慕容廷亲信的慕容恒,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白玉霜疑惑的目光望来,杨飞轻轻摇头,表示这并非自己的主意。

    白玉霜低声道:“本夫人该如何相信你?”

    慕容恒信誓旦旦道:“我慕容恒本是世家子弟,当然要为世家尽忠,先前听信大总管谗言,以为宗主年幼无知,处事不公,还向对头南宫世家卑躬曲膝,出卖家族利益,这才起事,可现在依大总管的行为看来,他不择手段,只是为了一己之私,其实我们大部分人都是被大总管蒙敝,只是想兵谏宗主,并无背叛世家之意。”

    杨飞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不禁暗暗佩服,这家伙何时变得如此好口才?

    白玉霜深深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夫君继任宗主未久,对家族事务不熟,处事不公,也是有的,可说到向南宫世家卑躬曲膝,出卖家族利益,却又从何说起?”

    慕容恒道:“听说宗主亲赴南宫世家陪礼道歉,那个老祖宗来,还驾舟恭迎,想当年我父亲就是在与南宫的血斗中丧生,这个仇我永远不会忘了。”

    白玉霜又道:“宗主亲和南宫,是老宗主留下的遗命,南宫势大,世家当然要暂避其锋。”

    慕容恒道:“大伙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此次起事的不少兄弟亲人便是死在南宫世家手中。”

    白玉霜道:“怨怨相报何时了,慕容恒,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宗主也不想让更多的世家子弟无谓牺牲。”叹了口气,又道:“本夫人暂且信你,你倒是说说看,如何救宗主和我脱险?”

    “这个?”慕容恒一时起意,哪有什么法子?摸了半天后脑勺,将杨飞拉到身前道:“王兄弟脑袋比较灵光,让他来说。”

    白玉霜柳眉紧蹙,低声道:“本夫人信不过他。”

    杨飞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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