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东窗事发

    第四章 东窗事发 (第2/3页)

,双目凝视,郑而重之道:“飞扬,这些rì子的事情咱们就当作秘密藏在心底,永远不要说出来,你说可好?”

    杨飞反问道:“连玉霜姐也不明言?”

    慕容萍点了点头,道:“如果你想和她重叙旧情,我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全作不见。”

    “那你呢?”杨飞大声道:“你怎么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慕容萍泪流满面,喃喃道:“我们是永远不可能的。”

    “当然可能。”杨飞将她搂入怀中,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急急道:“只要你放弃宗主之位,远走他乡,我们就能在一起。”

    “我不可能置世家于不顾。”慕容萍不住摇头,反问道:“再说难道你也可以放下南宫燕和梅云清不管吗?”

    杨飞为之哑然。

    慕容萍泪水不知不觉,悄然滑下。

    “咦,慕容宗主!”一个无比惊讶的声音远远传来,二人慌忙分开,循声望去,只见一艘华丽的彩舟缓缓驶近,两面彩旗迎风招展,左书五毒门,右写一个大大的练字,船头站得一人,正是五毒门门主练彩衣。

    练彩衣仍是那副诱人的穿着,许是湖上风大,外面加了一袭斗蓬,稍掩chūnsè,她媚眼滴溜溜的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显是想问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抱在一起,到底想干什么勾当?

    慕容萍略整衣襟,回复宗主风范,揖手大声道:“练门主,别来无恙。”

    练彩衣娇声道:“慕容宗主无敌失踪,你们庄内乱成一团,家中子弟闹得不可开交,慕容宗主还有雅兴和朋友在此游湖。”她朋友二字说得甚暧昧,听得杨飞老脸一红。

    慕容萍到底做过宗主,心中虽然着急,仍然面不改sè,不紧不慢道:“这位是本宗的内弟,rì前有急事出庄,不想陡遇巨浪,打断桅杆,船只陷在湖中,进退不得。”

    杨飞不禁暗暗佩服,慕容萍撒起谎来,竟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实在令他自愧不如。

    练彩衣佯作恍然,掩嘴轻笑道:“原来如此,慕容宗主可否移驾小舟,让妾身送宗主回庄。”

    慕容萍忙道:“如此真是多谢了。”

    练彩衣又向杨飞笑道:“这位想必是杨飞杨公子吧,还请一并前来。”

    杨飞奇道:“门主也听过在下的名号吗?”

    练彩衣抛了个媚眼道:“杨公子鼎鼎大名,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妾身岂会没有听过?”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拂过,那斗蓬飘扬起来,下面肉光致致,美不胜收,杨飞sè与魂授,连忙道:“过奖,过奖。”

    两舟相距数丈,慕容萍掠了过去,见杨飞仍一脸sè相,盯着练彩衣发呆,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

    杨飞回过神来,干笑一声,慌忙掠过,sè眼再也不敢去看练彩衣。

    练彩衣引路前行,慕容萍居中,杨飞坠后,走得数步,练彩衣忽然足下一滑,慕容萍在她身后,当然只能伸手相助。

    练彩衣借机投入慕容萍怀中,反手搂着她的脖子,佯作惊魂未定道:“幸好有宗主相助,姜身才不致跌下船去喂鱼儿。”其实这彩舟极大,走道甚宽,外面又有护栏,就算练彩衣真的不济,跌倒在地,除非故意撞断护栏,恐怕也难跌下舟去。

    慕容萍当然不好道破,推开练彩衣,强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杨飞笑破肚皮,暗暗骂了声sāo娘们。

    练彩衣媚笑两声,倒也未再使娇发嗲。

    三人步入舟内客厅,等杨飞与慕容萍落座,练彩衣双掌轻击,娇喝道:“徒儿们,还不快出来招呼客人。”

    香风袭来,只见四名美艳少女涌入厅内,个个轻纱覆体,袒胸露腹,令人血脉贲张。

    她们一左一右,伴在二人身畔,温言软语,娇笑连连。

    杨飞见了这等阵仗,直疑到了青楼jì馆。

    慕容萍不禁皱起眉头,暗忖这难道就是堂堂五毒门主的座舟?

    稍过片刻,便有侍女送来丰盛的酒菜,待宾主入座,练彩衣招呼道:“二位数rì飘泊湖上,想必没有吃什么好东西,这些酒菜简单得很,请随便慢用。”

    “客气,客气!”酒香扑鼻,杨飞早已按捺不住,舍下美sè,大嚼起来。

    慕容萍生恐又着了道,暗中试过无毒之后,方才细嚼慢咽。

    练彩衣忽问:“宗主是嫌这些酒菜不够丰盛吗?”

    慕容萍连忙摇头道:“酒菜丰盛得很!”

    练彩衣又问:“宗主莫非是嫌妾身门下弟子服侍不周?”

    慕容萍顺着她的目光望向杨飞,只见这家伙早被两个艳女弄得迷迷糊糊,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心中既羞且怒。

    “还是由妾身亲自服侍宗主吧,你们退下。”练彩衣移座过来,玉臂轻舒,拥着慕容萍腰身,凑在她耳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难道宗主喜欢半老徐娘吗?”

    慕容萍再也按捺不住,推开练彩衣,喝道:“男女授受不亲,请练门主自重。”

    “哟!”练彩衣一阵荡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宗主小的不要,老的也不看不中,莫非压根不好女sè?”她语气捉狭,分明想说原来慕容宗主喜欢男人,还跟小舅子搞在一起。

    “练门主。”慕容萍强忍怒气,冷冷道:“本宗敬你乃一派之主,你可不要有**伦。”她堂堂宗主,若被人误以为有龙阳之好,传扬出去,慕容世家岂不颜面大失。

    杨飞一直借着酒xìng,冷眼旁观,看看练彩衣究竟意yù何为,这时眼见再等下去,慕容萍必露马脚,哈哈一笑,推开二女,对练彩衣道:“练门主,我姐夫身为宗主,自是以身作则,律己甚严,且与家姊新婚燕尔,情意正浓,怎肯做出对不起家姊的事来。”

    “妾身还以为天下男子,没有哪个不偷腥的,想不到还有宗主这等当世柳下惠,如此看来,倒是妾身的不是了。”练彩衣目shè奇光,挥手将另两名少女也摒退。

    “门主过谦了!”慕容萍终于脱身,避得既远且遥。

    练彩衣正sè道:“妾身此行,本想贵宗商谈结盟事宜,奈何你们群龙无首,妾身失望之下,只好告辞,借机畅游太湖,想不到会在这里偶遇宗主,方才以言行试探,实在多有多罪。”

    “门主说的哪里话,是本宗招呼不周。”慕容萍心想有你这般试探的吗?

    练彩衣又道:“妾身已命弟子拟好盟书,延请宗主过目。”双掌轻击,远远传来一阵钉铃之声。

    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小小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原来是一名七八岁大的女童。

    那女童生得粉雕玉琢,年纪虽幼,一双明亮的双眸顾盼生姘,走起路来,小腰轻摇,穿着也颇有乃母内采。她头上梳着两条小辫,辫梢挂着一个小小的金铃,原来那钉铃之声是其所发。

    练彩衣招招手道:“小敏,快把盟书拿来给两位叔叔过目。”

    “什么叔叔?”小敏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纸笺递给练彩衣道:“哥哥还差不多。”

    练彩衣笑道:“这是小女季玉敏,自小惯坏了,无礼之处,宗主和杨公子莫要见怪。”她虽出此言,眉间却露得sè,显以爱女为傲。

    “童言无忌,本宗岂会计较。”慕容萍接了盟书,展开细瞧。

    杨飞佯作惊奇道:“原来门主有这么大的女儿了?在下还以为门主是这位小妹妹的姐姐呢?”

    “杨公子可真会哄人,妾身人老珠黄,哪有那么年轻?”练彩衣笑得花枝乱颤。

    季玉敏娇声道:“这位大哥哥好坏哟,吃娘的豆腐。”妙目盯着杨飞,那眼神好似在说吃有本事吃吃本小姐的豆腐。

    杨飞干笑两声,神情无比尴尬,暗叫乖乖,这小丫头小时候已如此了得,大了那还得了,包保又是一个害死人的狐狸jīng。

    慕容萍将盟书条款详细看了一遍,倒也没多大不妥之处,只是要慕容世家全力支持五毒门对抗龙吟堡,稍觉欠妥,慕容世家可犯不着为了五毒门与在湘中如rì中天的龙吟作对,便指着此处对练彩衣道:“练门主,你看…”

    练彩衣避重就轻道:“这盟书是小女写的,宗主看出来了?”

    慕容萍无比惊讶,这盟书写得工整之极,小小年纪,书法能有这份造诣,当然十分了得。

    杨飞连忙凑近,看了半天,心中无比郁闷:老子一大把年纪了,连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都还不如。

    练彩衣执起笔墨道:“宗主觉得没问题,就立约签字吧。”

    慕容萍回过神来,忙道:“此书稍有不妥。”

    练彩衣道:“哪里不妥,妾身为何看不出来?莫非宗主这几rì和杨公子独处小舟,见了盟书,有些眼花?”

    她语中暗含威胁之意,慕容萍本yù发火,杨飞连使眼sè,方才咬牙签上慕容平三字。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们还有把柄落在练彩衣手上。

    “咱们只顾着忙活,饭菜都凉了。”练彩衣娇笑着收好盟书,又命人置换酒菜,一时欢声笑语重回舟上。

    慕容萍如坐针毡,捱了一个时辰,彩舟终于靠岸,二人揖手告辞。

    彩舟驶远,慕容萍见左近无人,再也按捺不住,冲杨飞发火道:“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附和她们。”

    杨飞赔笑道:“我也是为咱们xìng命着想,她们既称五毒,万一在咱们身上使上那么一毒两毒,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慕容萍道:“那你临别为何还答应去五毒门作客?”

    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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