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高僧遗命

    第二章高僧遗命 (第2/3页)

以,多年前丁小全从南宫家盗出的蝉翼剑,便是藏有经书的母剑喽?”杨飞恍然大悟道。

    那rì松点了点头,说道:“南宫霁云后来行踪成谜,而那柄藏有地图的子剑,也数度辗转易主,曾经为剑神赵独行所有,而后又为华山派的紫天无极布奇龙所有,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参悟这蝉翼剑的真正秘密。”

    苏花语说道:“想必大师也是领了尊师遗命,一直在寻找蝉翼剑的下落吧。”

    “苏姑娘所言甚是,但也不全然对,二十四年前,我师父在此圆寂,他遗命予我,要我独自一人在飞鹰堡等候,说二十四年后,会有一个年轻人带着蝉翼剑前来,这人的特征,便是练成后天绝脉。”

    “后天绝脉!”杨飞惊呼一声,心想这不正是败家子南宫逸提过的,自己练成的那怪异的内功吗?

    苏花语恍然道:“我懂了,大师方才那一吼,便是想找出在场谁是真正的后天绝脉?”

    “不错,唯有后天绝脉者,体内没有一丝内力,才不会被我的‘金刚吼’所伤。”

    那rì松赞赏地看着苏花语,又看向杨飞说道。

    杨飞纳闷问道:“不对啊,我第一回跟着小萍儿来时,大师便说你在此等候我二十四年了,当时你就知道我是后天绝脉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为何后来又把我赶出飞鹰堡,说我只沉迷于表象,还要我想通之后再来找你?”

    “因为你有一点,不能符合我师父的预言。”那rì松说道。

    “哪一点?”

    “当rì你说老衲迷惑你心智,的确,我是对你施用了**术,当我问你所为何来时,你回答的却是‘蝉翼剑’,我师父的遗言中便有交代,若是如此,便不能将蝉翼剑秘密告诉那人。”那rì松回答道。

    “那为何现在肯告诉我了?”杨飞又问。

    “一来,老衲没有时rì再等待了,唯恐无法完成师父的遗命;二来,方才跟随付无忌而来的众人里,亦有与你年纪相仿之人,老衲一度心生怀疑,故而施展起金刚吼,来证实究竟谁是真正的后天绝脉。”

    说到这里,那rì松眼眶里闪现泪光,续道:“说来真是惭愧!当年我得知师父的遗命,知道这蝉翼剑的秘密后,心想这内藏之经书如此害人,为何要让这柄剑继续留在这世上二十四年?

    “于是,老衲不愿在飞鹰堡空等,遂透过了许多江湖上的关系,寻找蝉翼剑的下落,却不料在两年前因为这蝉翼剑,令老衲遭逢jiān人暗算,身受重伤,后来老衲才明白,强求是没有意义的,这一切都是佛祖注定好的”

    听到这里,杨飞想起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于是说道:“所以,大师你才在两年前,将飞鹰堡上下所有人等全部逐出,独自一人在此等候?”

    “正是如此。”那rì松说道。

    “那么,当年丁小全盗剑、托镖等一切情事,也均与大师有关?”杨飞问道。

    “不错,丁小全便是受老衲所托,至南宫家盗剑,可惜丁小全多了一分心机,他怕自己将剑送来,老衲会对他不利,于是便托镖振威镖局,却不想这一托镖,便将自己xìng命也托了去”说到这里,那rì松突然一阵气血不顺,颤抖着身躯,鲜血从嘴角汩汩流出。

    “师父!”

    杨飞和苏花语正在担心那rì松,却不想背后竟传来这么一声,杨飞回头一看,一名鞑靼装束女子举着火把而来,正是姜依萍。

    姜依萍连忙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那rì松面前,见到那rì松苍白的脸孔,不禁鼻头一酸,殷红了双眼,yù言又止:“师父”

    那rì松慈祥道:“萍儿,为师大限将至,在大限之前,能了结毕生心愿,实乃可喜可贺之事,你切勿悲伤,知道吗?”

    姜依萍怆然涕下,跪在那rì松面前,久久不能自己。

    那rì松看着杨飞,说道:“杨施主,老衲这就将蝉翼剑交付予你,该如何解决,端看你的抉择。”

    杨飞惊疑道:“我?大师你方才不是说,要将这蝉翼剑毁掉?”

    那rì松说道:“老衲师父的遗命里有交代,这蝉翼剑的秘密只是表象,无论是武功秘笈还是天下第一剑,都是浮面的,真正的个中jīng要,只有那后天绝脉之人方能领悟,所以定要将蝉翼剑交付予那后天绝脉之人。”

    苏花语在一旁,用手肘撞了撞杨飞,提醒道:“还不快谢谢大师?”

    那rì松双手合十道:“无须言谢,拥有蝉翼剑,是福是祸都是未定之数,全是一个缘字,端看杨施主自己如何定夺。”

    杨飞心想,如今自己算是完成了白向天的遗命,也知道了蝉翼剑的秘密,就现在的情况来讲,蝉翼剑对自己来说实已无关紧要,当然是能够离得越远越好,他武功如此不济,带着蝉翼剑无异于引火**,惹祸上身,一时苦恼万分。

    那rì松吩咐道:“萍儿,将蝉翼剑交给杨施主。”

    姜依萍听从地接过蝉翼剑,递给杨飞,杨飞愣愣地接过蝉翼剑,语气有点无奈地说道:“既然如此,多谢大师了。”

    然而,那rì松却再也没有开口,众人定神一看,一代宗师已然圆寂。

    “师父!”

    姜依萍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杨飞安慰道:“小萍儿,你不要难过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且说付无忌和厉方邪两人,在那rì松带着杨飞和苏花语翻过暗门之后,先是一阵错愕,随后,付无忌便快步走到那扇暗门前,不住地上下触摸着石壁,想要找到开启暗门的机关,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也翻不开暗门。

    厉方邪见付无忌如此,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迳自观察起铜镜上的地图。

    当他看到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文字时,惊觉其内容俨然是上乘武学的jīng要,不禁看得出神。

    “厉兄,这僧人好生狡诈,他”

    付无忌说着,回过头来一看,发现厉方邪盯着铜镜出神,不禁问道:“厉兄?你在干什么?莫非你看出什么?”

    “jīng妙!太jīng妙了!”厉方邪抚掌惊呼一声,随即就地打坐,依循着铜镜上的秘诀,练起功来。

    付无忌怔愣地看着铜镜,看了大半天,竟无法懂得上面文字的意义,不禁慌乱起来,心想:“这铜镜上的字,怎么看都不对劲,毫无意义可言啊!这真的是武功秘笈吗?为何我一点也看不懂?这家伙当真懂得了上面的意义吗?还是说他是在故弄玄虚?”

    想到这里,付无忌心里有了定夺,于是造作地说道:“恭喜厉兄获得这jīng妙的武功秘笈,先前我们说好,秘笈归厉兄所有,宝藏咱们平分,我现在就去叫人来,把这铜镜上的藏宝图拓印下来。”

    说完,付无忌便转身走出石室,而厉方邪却充耳不闻,始终都没有理会他。

    付无忌回到正殿,见付峻已安然无恙,正在命人收拾方才毙命的尸首,并为受伤者疗伤。

    “爹!”

    付峻见付无忌回来,即刻上前询问情况。

    付无忌将高塔石室中的经历简单交代了一遍,付峻听了之后,着急地问道:“那飞扬他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付无忌脸sè一沉,微愠道:“你关心那个孽畜做甚?”

    付峻低下了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付无忌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转移话题地说道:“罢了罢了,我们的人怎么样了?”

    付峻回过神来,说道:“十一妹已无大碍,唐家子弟多半无恙,倒是镖局的兄弟们,死了七个,其余的伤势也不轻。”

    “备儿呢?备儿怎么样了?”付无忌又问道。

    “四哥他他已无xìng命之虞,只是功力尽失,到现在都还没恢复知觉意识看样子是不行了!”

    “唉!如此我要如何向大哥交代!”付无忌叹道。

    付峻问道:“爹,如今蝉翼剑的秘密印在那铜镜上,厉方邪又在那石室里练起功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付无忌想了想,说道:“叫芸儿过来。”

    付峻应诺,不一会儿,便将唐芸带了过来。

    付无忌直到此刻,才得以仔细地上下打量唐芸一阵,同时也让他看出唐芸身形步伐与往rì有所不同,功力多少有些长进。

    他不禁问道:“芸儿,这段rì子你跟着厉方邪,过得可真是有滋有味啊,想必学到了不少吧!”

    唐芸一听,打了个冷颤,惊恐地说道:“七叔,芸儿被厉方邪掳去,吃了不少苦头,厉方邪逼迫芸儿随他练功,芸儿不从,他便拳脚相向芸儿是不得已的”

    付无忌“哼”了一声,心想这丫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和厉方邪之间是怎么回事。

    不过,付无忌也不戳破,只是不理会唐芸的胡言乱语,回过身去负手而立,暗忖这丫头跟着厉方邪这么长一段rì子,若是有她在场,厉方邪见了,多少也会念及几分情谊,这样一来,想要分一杯羹,应该也会顺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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