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缅铃如龙

    第 一 章 缅铃如龙 (第3/3页)

    寸的戳,因为这两根宝贝家伙是全自动的嘛!”

    “说得也是!要不然狠命地齐根而入,岂不要出人命?”

    鸳鸯床帐里头,再度一片寂然。

    华燕姑娘闻得他们对话,十分惊讶而且好奇心大炽!

    再度按捺不住了!

    挪移身子,轻飘至床侧,欲将掀开鸳鸯床帐一角,觊觎里头藏着什么宝贝家伙,居然还

    叫什么全自动?

    正当掀帐之际!

    蓦地!这次由张心宝恐惧的大叫一声!

    “哎哟!怎恁地流出大量口水来?湿塔塔地又稠又多又黏,真是滑不溜丢!沾得我双手

    皆是,真不卫生!”

    更吓得华燕缩回玉手,有若弓暇倒弹回座,无声无息,轻身如燕十分了得。

    这次“陈留王”刘协惊叫得更是大声嚷嚷!

    “哎哟!不得了,若兰的小嘴巴竟然流出血丝混着黏稠稠口水来!好可怕啦!我不玩

    了,不知道会不会弄出人命?”

    “傻瓜笨蛋!看她们两姊妹皆满脸的赤霞烫烧,双眼迷成一线,鼻翼嗡图喷气,骤张朱

    唇大嘴在吁吁的喘息,有着极大的享受着,哪是要人命的模样,打死我都不相信!”

    “嗯!老大有理,说得也是!”

    此刻巧得很!

    闻报宝贝儿子归来的大总管张让掩门而入,静悄悄趋前,瞧见了华燕姑娘独坐室内,侧

    身倾听鸳鸯床帐内一切动静,双手不断抚搓状似紧张凝盼,一心专注,有若隐密的床帐内正

    演着一出不知所以然的精采好戏,恨不得掀幕一探究竟。

    咦?鸳鸯床帐**层浪飘动,传出了宝贝儿子及“陈留王”刘协嘻嘻哈哈开心吵闹声。

    呸!这有什么看头?小孩童的戏要,居然使得华燕丫头如坐针毡的不自在?实在小题大

    作,不像个冷静无情的女杀手!

    以后叫她出任务!得水里水去,火里火往的出生入死,立犬马之劳,这般慌张失态,岂

    能胜任?留之何用!

    不作一声!出手点其穴道,指劲振风而出,离她后脑勺“玉枕穴”约有一尺左右、如果

    点着即刻香销玉殒!

    可见大总管张让平时待属下严苛,草菅人命,阴狠毒辣,十分残酷,难怪“蝮鸷两全”

    匪号,名震天下!

    经过杀手生涯严格训练的华燕,岂是轻易之辈,虽处于极的喜、怒、哀、乐之中,也有

    一套自理情绪的本领,博得江湖人称“飞燕搏龙”雅号,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脑后生风!骤生警惕,臀部依靠椅凳为力,一个倒栽葱姿式,恰巧以小圆桌为掩饰,瞧

    见偷袭者之双脚,毫不留情地掼臂轰出双拳,倾全力而出,痛下杀手!以保护小主公安全为

    首要。

    促使得三尺范围空气凝霜,桌面茶壶、茶杯满盈,瞬间结冻成冰,居然“波!波!”两

    声脆响爆裂开来,碎瓷杯及碎冰块,段段块块,跟随拳风寒气柔劲牵引,直射偷袭者面门,

    劲若雷霆,好诡异霸道的拳法!

    料不到,一个织弱女子居然能使出这般强烈寒森拳法!

    竟然是“寒天神拳”第一招:“天降玄霜”分化两式!

    霸道寒霜拳劲爆出!居然为对方无声无息摄入双袖之中,有若泥牛入海之沉寂!

    华燕姑娘玉靥数变!趁势翻滚地面,手足着地有若暴虎凭河,陡然弹身而起,欲将再度

    出招之际。

    瞧见了来袭敌方居然是主公大总管张让,脸色骤变,尽泄拳劲立即惊吓得惶惶恐恐,匍

    匐地面,浑身起了颤抖。

    “奴婢参见主公!奴婢竟朝您出手,是死罪!请饶恕婢女一家大小,奴婢愿意自裁!”

    “哼!算你机警逃过一劫,就起身一旁伺候着,别惊动咱家那宝儿子的玩耍!”

    大总管张让若无其事,一挥袖袍,满室寒霜尽消,转为温暖如春。

    忽然间,“哈啾!哈啾!”两声喷嚏声。

    “小宝!玩得满头大汗,怎恁地一阵寒意浸体,莫非窗户没有关上?”

    “阿协!管它的关不关窗,这陈寒气却叫人相当舒爽!”

    大总管张让也十分好奇!大白天的两个孩童藏在床帐里,莫非在玩躲躲猫不成?竟然浑

    身是汗。

    他趋前一步,大刺刺地左右撩开鸳鸯床帐,看见了一出活生生春宫图,顿然一呆!

    瞧得目瞪口呆!

    大总管张让虽然是个太监也满脸通红,慌乱了手脚不知所措!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床铺上,若兰、若菊两个姊妹花居然玉体横陈,一丝不缕,张心宝偕“陈留王”刘协也

    光着屁股各自坐于她们的肚子上,叉开她们**,私处尽露,手中拿着一根“簌!簌!”及

    “咻!咻!”的怪家伙,戮进其私处,轻拢慢捣着玩!

    跟随而至的华燕姑娘“嘤!”的一声,双掌赶紧蒙着烧烫的面靥低下头来,整座心扉有

    若一群小鹿乱撞,羞窘得差点钻进床铺底下。

    原来如此!连这种事都玩?真是玩得缺德带冒泡!

    大总管张让呆然后,却纵声大笑道:“宝贝儿子真是要得!八岁就会玩女人?等长大后

    亲阿爹挑选天下美女任你玩,生个百子千孙满庭园!”

    这么管教儿子!真是邪门得出奇?华燕姑娘心里确是这么想。

    张心宝受其夸奖,神气活现笑吟吟道:“亲阿爹!这根‘缅铃’是要送给您玩,是孩儿

    的一片孝心,您要不要试试看?”

    狂笑震屋,乐得大总管张让眉开眼笑道:“亲阿爹就知道小宝孝顺!等你快长大后,我

    们父子俩一起玩。赶快穿上衣服以免遭凉了,宫里发生了大事!”

    “陈留王”刘协兴致勃勃插嘴道:“到底生了什么大事?肯定有人遭殃喽?”

    大总管让脸色阴霾轻叹一声道:“阿协!是你奶奶董太后去逝了!”

    “陈留王”刘协一愕!

    瞬间“哇!”的哭出声音,顾不得光溜身子,跳下了床铺,兀自冲出了门外。

    大总管张让无可奈何叹息道:“最大的靠山垮了!宫内从此多事。华燕!将小王爷的衣

    衫拿着,追上去替他穿好,免其遭凉,你就归队候传吧!”

    华燕姑娘一声得令,抱起床边的小王爷滚龙袍追出屋外。

    张心宝穿好了衣裳将那根“缅铃”擦拭干净纳入百宝袋内,随即下床,泪盈满眶凄声

    道:“亲阿爹!董太后奶奶不是身体十分硬朗嘛?怎么死的?不是去朝山礼佛吗?”

    “小宝!董太后是死在白马寺‘清凉院’西厢房,她被毒死的!”

    “呃?那不就是白马寺需要负责喽?肯定是那个坏和尚毒死董太后的!”

    大总管张让听出宝贝儿子的话中玄机,急急忙忙问道:“小宝!你说的是哪个坏和尚?

    让你看见了吗?”

    “不是啦!是那个坏和尚跑去‘宛艳珠阁’后院,杀了翠儿阿姨,所以说白马寺和尚都

    是坏人喽!”

    这本是风马牛不相干之事!却引起了大总管张让的兴趣,因为一个和尚怎会无端端的跑

    去妓院杀死一个妓女?实在叫人匪夷所思,大违背常理了。

    张心宝看见了凶手的真面目,十五一十的将昨晚穿着一身雪白劲装的和尚问路情形,详

    细的说了一遍。

    听得大总管张让额头冒出冷汗道:“宝贝儿子!居然是那个道貌岸然,德高望重的老和

    尚?是你的福大命大逃过死动,这种叫‘杀人灭口’毒计,以后你得学着点,死人是永远最

    守秘密的,这些日子最好少出宫,以免那个坏和尚找上你!”

    “亲阿爹!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皇上派人去捉那个坏和尚?”

    大总管张让阴恻恻冷然道:“这件事是否有牵连那个老和尚?得需要派人查一查!若非

    你说出来又有谁能相信是这个坏和尚所作所为?”

    抚腮顿了一下,放声“嘿!嘿!”冷笑道:“儿子呀!这白马寺是一座永远用不完的金

    山银矿,以此要胁,受惠无穷,钱财滚滚而来除外,最重要的是白马寺之镇山绝技,能得知

    一二,即能跨身武林一流身手,真是天助我也!”

    张心宝似懂非懂的说道:“绝学?那不就是练武喽!这是我最讨厌之事,又辛苦又不好

    玩,还会把人累得半死,我才不这么傻,放着轻松事快乐的不做,跑去练什么绝学!”

    大总管张让慨然道:“小宝,千万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天下大乱,朝廷正逢多事之秋,

    说不定会改朝换代,那就保不住我们父子俩。唯有靠自己一身的绝学保护自己安全,别人皆

    靠不住的,要谨记为父的话!”

    张心宝拍一拍藏身的百宝袋,满脸不以为然道:“亲阿爹!有义父二总管赵忠的毒药保

    护自己不就成了,还练什么武?一滴药水就要对方躺下!”

    “小宝!别太自信满满仗恃着毒药,因为宫里要什么药材都很方便,出宫外就不同了,

    没有了毒药,你又能凭借什么跟敌人斗?”

    “嗯!亲阿爹说的有道理,小宝就省点用喽?”

    “哼!傻孩子,二总管赵忠的外号叫什么你记得嘛?”

    “亲阿爹!义父他像个女人般忸忸怩怩的作态,所以,别人背地里叫他‘锦里藏针’

    喽?”

    “错了!赵忠他有一身的绣花针暗器功夫,满天针雨挥洒开来,有神鬼莫测之玄奥,况

    且针上淬了毒,知道他从何处放暗器之人,皆死于非命,这有多么可怕呀!”

    “唉!说来说去说是你爱贪玩,练这手绝活,比练扒技困难上千百倍,天下任何绝学,

    那有一蹴即成的道理!”

    张心宝缩头伸了伸舌头,满脸惊讶道:“大人就是这么笨!有福不会享?多拿一些黄金

    给那些武功好的人,让他们保护着不就得了?还要辛苦的练武嘛?”

    “孩子!用黄金买一批军队容易,但是要买一个真正的高手却是困难重重,如果能用钱

    买得动之人,决非一流高手,要谨记亲阿爹的话!”

    脸色一沉又道:“小宝!我们现在练武去!”

    张心宝一听,脸都吓绿了,浑身的不自在,又抚额头又摸着肚子,百样作态怪叫道:

    “哎哟!亲阿爹不得了,小宝刚才那阵寒气着凉了,头有些痛……肚子也痛……双手握那根

    ‘缅铃’太久了,所以很酸抬不起来,我现在找御医看病去!”

    大总管张让岂会不知道这个顽皮儿子的鬼把戏特多,走至床铺瞧着若菊、若兰两名赤身

    **的宫女,故意不理会说道:“唉!平常生病你不是最讨厌看御医的吗?今天居然自动提

    了出来,肯定是骗亲阿爹喽?”

    张心宝满脸惊慌,根本不去管他说些什么话,趁其转身之际,早已一般溜烟地夺门飞奔

    而出。

    大总管张让故意放其一马,却双眼一抹杀机,瞬间伸指点了两名姊妹花死穴,顿时香销

    玉殒。

    “小宝!是爹过于溺爱你了,玩这种游戏若传了出去,深宫内院那些怨女岂不天天来

    找?以后怎么得了?应该略施小计,叫你自动要求练武才行。”

    捡起了那根“角帽儿”性玩具,擦拭一下纳入怀中,随即放下左右鸳鸯床帐,转身双手

    负背,若无其事的踏着轻盈步伐,跨出了门槛朝御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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