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忘八淫虫

    第十二章 忘八淫虫 (第2/3页)

洒尿泄出桶外了……真他妈的有

    看头!”

    “喂!少夫人转个身,我们后面的也要瞧一瞧……这才公平喽!”

    “操你的!实在受不了……老子就快撑破了丁字裤……”

    张让此时驮客而过视若无睹,神色木然;肩头上的人适逢其会,却是瞧得瞠目结舌?

    他下面的家伙浑然尽忠职守,猛地蹦翘了起来。

    真他妈的!顶得人家一头难受!

    “噗通!”

    一声下水!张让故意滑了一跤,将色迷迷的客人摔进水中,浸湿得他炙热上火的一颗色

    心,在要命湍急中,一下子就熄灭了。

    客人再度被张让攫举,驮上肩头,已然全身湿透,又怕又惊。

    他抠着脸颊不好意思道:

    “对不起!我多给你小费喽,是否再绕回头……”

    “不行!我得赶时间。”

    张让丑脸横蹙,斩钉截铁的说道。还真吓人!

    后方少妇相公,老远地瞧见老婆哭泣喊救命,裤裙翻动十分不雅,不知道受了什么极大

    委屈?

    睁大眼睛一瞧!再笨也看出了端倪玄机。

    “他们怎么会这样……我的老婆又会怎么样……”

    一名挑夫冷冷道:

    “大爷!河里有河里的规矩,稍安勿躁,别乱晃动,淹死了我们可不负责喽!”

    少男怒目睚眦,懑忿填膺咒骂道:

    “什么规矩?操你们的这些人渣,生儿子没屁眼,竟然欺凌弱小女性,是不是人

    啊……”

    另一名挑夫嘻皮笑脸道:

    “是你的少夫人太漂亮了!借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的!我上岸就要告官,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话声刚落,也随着“噗通!”一声,被甩落了水。

    是个旱鸭子,被捞出水中,已经半死不活了。

    最后俩夫妻皆上了北岸,相拥而泣,落荒而逃。

    乐得这四名挑夫,猛吹口哨,嚷嚷妙色而大笑,实在目无法纪;在这川流不息的“人

    虫”群队中,好像只是微不足道小事,又如什么事都没发生。咦?一名素服打扮的姑娘长得

    冷艳,却貌美如花,身材玲珑凹凸有序,可惜的下半身裤装居然打绑腿,手挽一个包袱,风

    尘仆仆,肯定是出远门的外地人。

    刚才吃过甜头的四位挑夫,连忙赶去热心招呼,欲重施故技,看着了下边又想瞧上面。

    板船过河一半,又是那一套欺负良家妇女的把戏。

    起先故意晃荡板船,确实叫姑娘家吓了一跳。

    怎料连续施为,姑娘家却坐得四平八稳,好似臀部黏在板面上,有如泥塑木雕一动不

    动,叫四条**累得满头大汗,一脸错愕。

    板船不动了,四条**气喘如牛,这个娘们十分邪门。

    其中一名挑夫大黑,最是色急,干脆表明欲瞧她的丰满双峰,要不然就浸湿她,叫其浑

    身湿透曝光。

    这名姑娘双眸一闪杀机即隐,面若寒霜冷冷道:

    “你们居然把女人重逾生命的贞操当成了什么!简直是下流卑鄙龌龊,将自己的淫欲快

    乐,加诸在女人的身上,饶恕不得!”

    四名挑夫一愣!大黑睁大双眼碌碌瞧道:

    “咳!你这臭婊子,居然骂起人来?你他妈的贱……”

    话没得说完。

    惊见,这名娇滴滴的大姑娘,双手抓握扶竿,倒立而起,霍然双腿凌空大弧度旋转,扭

    腰“霍!霍!霍!霍!”弹出四腿,十分勇猛。

    “噗!噗!噗!噗!”

    惨叫凄厉!四条**头颅若中铁锤,口喷鲜血,往后一仰沉入湍流中,冒出了股股腥红

    泡沫,不瞬间,尸体随波逐流而去。

    惊动了其他过河的“人虫”挑夫,将他们尸体捞了起来,吓得直嚷嚷杀人了!

    板船就要沉水这一刹那!

    这名姑娘一跺脚!身轻如燕掠起,踩着其他挑夫驮着的客人或板船,往北岸而回。

    姑娘片晌间就掠至岸畔,艳若桃花面容,却冷若寒霜,就似掐死四只蚂蚁般不屑,朝关

    卡处,从容不迫而去。

    这还得了!杀了人就是天大的事。

    几名眼尖手脚快的挑夫,飞奔似地赶上这位杀人的姑娘,欲要兴师问罪,却被其揍得屁

    滚尿流倒了一地。

    这名姑娘走至关卡内,递一个腰牌给卫兵一瞧,无人敢阻挡,就落落大方进了官邸。

    挑夫们陆续上岸,抬着四具尸体,聚集了约两百多人在关卡外起哄,与数十名紧张的官

    兵形成对峙,要求进去的姑娘出来偿命,这是人虫滩从没发生过的事。

    所谓的关卡只不过是木栅沿丘陵山坡地简陋围绕,五座木造房子供驻守的官兵休息之

    用。

    其中一间是供河官住宿的官邸;是位无妻无子的老河官林耀钟。

    正逢今日退休、交接完毕后,宴请六位江湖好友聚餐。

    杀人的姑娘闯了进来,倒也不失礼仪,却抱英雄拳,莺声燕语道:

    “请问那位是驻守河官?本姑娘林琪珊有礼,有事密议,出来一见!”

    老河官林耀钟一脸清矍,白胡羊须,双眼炯炯有神,尚未搬离官邱,以主人身份自居,

    霍起抱拳为礼道:

    “想不到姑娘与老夫同宗!不知何方人氏?座上的皆是至亲好友,在这间破烂官邸内,

    没有什么瞒人的秘密。”

    林旗珊神色一怔,欲言又止,从包袱内递出了一块黑黝黝令牌及一封密函,交给了老河

    官林耀钟。

    他双眼一闪异采,瞅了姑娘一眼。

    “老前辈!晚辈是南阳人氏,真正身份在密函内详载,今日特来探查地形地物,数日内

    将执行任务。”

    “唷!南阳‘林家堡’开枝散叶,可是大姓,也是老夫的出身地,姑娘是否同属此

    处?”

    “嗯!”林琪珊轻应一声,没有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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