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回 蒋则长调兵遣将 郭长达口是心非

    第074回 蒋则长调兵遣将 郭长达口是心非 (第2/3页)

,惊喜交加。不一会儿,刘老先生把图画好了,众人来到刘老先生那屋,老头儿让大家两边站好,用手指着图,详细向大家介绍哪有消息儿,哪有埋伏,应当怎么走法。众人听完,心中豁然开朗,没想到简简单单一张草图,里边却奥妙无穷啊,里边有冲天刀,立天弩,自行车,自行人,脏坑,净坑,梅花坑,五雷开花炮,一不留神就粉身碎骨,幸亏老先生全指点出来,大家心里这才有数。刘老先生非常细心,把东西南北四个门所要经过的地段,怎么走法,哪儿有消息儿埋伏,怎么破,又画了四张草图,这就更清楚了。蒋平跟徐良一商议,决定兵分四路,分完了大伙儿就熟悉图纸,哪不明白就请示刘世奇。蒋平把所有的英雄都请来了,同时到大相国寺把凌空长老也请来了。凌空虽然破阵不是主角,但对付郭长达全指望他。凌空先见过刘世奇,然后徐良拜见过凌空,让老和尚落座。蒋平一拱手:“诸位,我可不客气了,行军打仗有主帅,如今我就是主帅,诸位就是将官,听我的令箭伺候。”众人一乐:“四爷,您就分配吧!”蒋四爷打量打量大伙儿:“咱先说攻打东门,小良子,你回来的正好。东门的事就交给你们哥五个了,你率领白云生、韩天锦、卢珍、小义士艾虎五人,从东方甲乙木打到中央戊己土,破了亭子救出八王,不得有误。”“遵命!”“好啦,这是东门的图,你们找个地方去熟悉熟悉,哪不明白,请教刘老先生。”“遵命!”他们走了之后,蒋平看了看:“芸瑞听命!你率领小七杰攻打西门,这是图纸,拿去熟悉,不明白的地方请老人家指教。”“是!”白芸瑞带着刘士杰等八人下去了。蒋平瞅着展熊飞一乐:“大兄弟,按理说你刚回来应当休息,不过事在紧急,你还得能者多劳啊。”南侠一乐:“你就分派吧。”“你带着钟林、冯渊等人从南方打到戊己土,解救八王爷,不得有误。”“遵令!”“这是图纸,拿去熟悉。”蒋四爷说:“我亲自带队,攻打北门,余下的人跟我走,咱们找地方去熟悉图纸。”众人答应一声起身。凌空老和尚问道:“蒋平,我干什么?”蒋平一乐:“长老,您和北侠什么事甭管,专门来对付郭长达和朱亮,到时候破亭子肯定是一场凶杀恶斗,你们就准备打仗。”“好,那我们就在这闭目养神。”天已掌灯,白芸瑞与郭长达打赌击掌三天破朝天亭,今天就是第三天,即天亮前必须把八王爷救出来。现在把图熟悉好了,得立刻动身。蒋平把四路人马召呼到面前,又向大家叮咛了一遍,又把开封府的事情作了交待,然后率领四路人马、北侠、凌空老和尚直奔莲花观。

    当天晚上,老少英雄精神抖擞,一个个摩拳擦掌等待着厮杀,虽然大家没商量,但都暗下决心,不破朝天亭,不救出八王爷,决不罢休;然后抓住郭长达、朱亮,名正典刑,为民除害。大家走起来脚下生风,虽说东京汴梁离莲花观相距四十五里,可时间不大就到了。蒋平暗中传令:“诸位,作好准备!”

    四路人马散开,各自扑奔朝天亭。刘世奇老先生也坚持来了。他想自己没见过朝天亭,光凭图纸和众人的介绍,心中还不把握,今晚四路人马按照自己的草图破朝天亭,一旦出了事怎么办?所以要跟着来,遇到麻烦也好就地解决。他跟在蒋平的队伍中,蒋四爷专门让智化保护老头儿的安全。其实妙手先生有功夫,就是有十个八个也到不了他眼前。

    四路人马杀到第六道院子,到了九兽朝天亭。单说大侠白眉所率的东路,徐良五人从大墙跳入院中,他往空中观瞧,但见满天星斗,朦胧月色,气爽天高,十分透亮;又往院里一看,黑压压,雾沉沉,空旷旷,静悄悄,院中有一座楼拔地而起。借星光一照,别看它只有两层,因建筑宏伟壮观,台阶、亭顶就显得高大入云。徐良打量多时,向身后一摆手,哥五个奔东方甲乙木,脚下踩的步都是按照刘世奇老先生交待的,每往前迈三大步退一步,然后再往前走,必须这样,不然就踩上消息儿了。若进了脏坑、净坑、梅花坑等,性命就保不住了。这哥五个除了韩天锦之外都挺精细,因此对韩天锦格外的留神,他也挺小心。按照这个步子来到朝天亭的台阶上。这台阶有十三道,刘世奇告诉他们走单别走双,否则必然碰上消息儿,大家提着心走单数,平安地来到上边,又继续走三步退一步来到门前。就见东方甲乙木两扇红门紧闭,比一般的门高大得多,门上有两个虎头,嘴里叼着大铜环子,锃明刷亮,门上钉着菊花钉,门上边有块横匾,上写甲乙木三个篆字,亭子上头吊着猪油灯,火苗儿足有半尺高。徐良单手提着金丝大环刀,向那哥四个一摆手,人们都列到两旁隐蔽好了,徐良一伸手,把左面的大铜环抓住,往怀里一拽,往外拧了三扣,拧完后徐良趴在地下,就见这两扇门突然往左右一分,从亭子里边打出一排毒箭,“吧吧吧”,韩天锦吓得一吐舌头,心说:真厉害呀,要是事先不知道,门一开我们哥五个可都变成刺猬了,看来刘老先生真高。等箭放完了,这哥五个站起来,知道头道关过去了,可是不敢进亭子。刘老先生交待得清楚,谁进亭子谁活不了,怎么办呢?甭着急,箭射完之后往里边观看,里边是过道,通到中央戊己土,过道两边是墙壁,墙壁每隔不远就有一盏猪油灯,大铜碗里边有猪油,棉花搓的捻儿有半尺多长,照得非常清楚。地面好像是方砖铺的,平整光滑,这全是埋伏。时间不大就听见中央戊己土那销簧一响,从里边出来一匹马,这马跑到东方甲乙木门前一掉个儿头朝里屁股朝外,但这不是真马,全是用草扎的,外边用马皮包着,大小和真马一样,也有马镫,辕辔,颜色挺新鲜,不注意就会以为是真的,马是红色的。韩天锦一看:“刘老先生不是说马管接管送吗?上吧。”白云生瞪了他一眼:“刘老先生说黄马管接管送,别的颜色的马都不能骑,这是红的,如果是外行往上一纵,马浑身上下发出火球,就得把人活活烧死。”“哟,我把这颜色忘了。”韩天锦一缩脖子。马在这里不动,山西雁把大环刀一掉个儿,用刀柄捅一下马尾巴,碰动消息儿,再看这红马,“呱呱呱呱呱”回去了。时间不大,走轮销簧一响,又出来一匹青马,照旧往这一站等众人来骑。徐良明白,青马混身上下带刀,谁骑谁也活不了,因此用刀柄一捅马尾巴,青马也回去了。最后,来了一匹黄马,往这儿一站,徐良明白了,黄马主平安,管接管送,骑上它就可以直接到里边。徐良冲哥四个一点头:上!头一个是艾虎,“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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