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2/3页)

幕,讶然站在门口。「若枫,楚院长在他的专用实验室等你。」

    「我马上就去。」池若枫犹豫片刻,终于做了决定。

    他将手帕塞进她的手中,大步朝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小葛说:「找间实验室,在里面给我架个床,以后我就住在那里,免得有不相干的人找来哭闹,弄得不好看。」

    「池若枫,你站住!」心悦抓住手帕,一边哭一边在他后面追。

    「他既然有自己的打算,勉强也没用。」小葛叹了口气,伸开手臂在门口拦住她。

    她哭的哽咽不成声,泪眼朦胧望着池若枫高瘦的背影在晨光中,迅速远去,消失在视野内。低下头展开手帕,她却看到里面有一张迭得整整齐齐、写满字迹的便笺纸。

    ***

    心悦造访后,池若枫真的住进了一间废弃实验室。

    科学院的所有实验室都属于五号楼,楚挽亭的专用实验室也是。住在这里,除了能够避开心悦,更能够离化缧近一些。

    这天正午时分,阳光灿烂,池若枫在床上裹了被子,闭了眼睛,只觉得全身发冷,四肢百骸疼痛得像是正在碎裂。

    这些日子以来,楚挽亭又对他换了针剂,可能是某种新型病毒。

    如果是常人,恐怕早就痛得**不止,但对于从小就接受各种实验的池若枫而言,还在接受的程度之内。他并不比常人痛得少一些,而他的忍耐力却比常人要强很多。

    正在这时,门「咯吱」响了一下。

    池若枫知道是楚挽亭每天的例行观察,仍旧闭着眼睛。直到脚步声在他床畔停下,他才睁开双眼,随即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化缧!」

    楚挽亭的身后,站着化缧,他朝思暮想的化缧。

    「池若枫,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化缧走到池若枫面前,捧起他的脸,声音柔软温和,「脸色这么难看,身上是不是很痛呢?」

    「化缧,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池若枫深深凝望着他,叹息着,「我的天,我终于见到你了……你这些日子,有没有受委屈?」

    「当然没有,」化缧瞇起眼睛笑,轻盈的一转身,搂住了旁边的楚挽亭,「楚院长对我很好呢。」说完他仰起脸,深深吻上了楚挽亭的唇。

    「化缧!」池若枫不可置信的大叫,急着想要从床上走下来,却因为四肢过于疼痛和无力,重重摔倒在化缧脚下。

    化缧俯视着脚下的池若枫,唇角轻轻上扬,美眸中满含快意。

    他知道,池若枫讨厌他和别人在一起,所以,他就偏要做给池若枫看。

    池若枫仰起脸望向化缧,眼内闪烁着泪光。

    化缧一定是被逼的。他不怨化缧,他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爱人。

    「为什么你不像以前一样生气呢?为什么你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瑾王殿下。」化缧忽然间无法忍受池若枫的悲哀眼神,推开楚挽亭,面朝池若枫蹲下去,一把抓住池若枫的头发,狠狠往上提,「你以前对我做的事情,可比这个要恶劣一千一万倍啊。」

    「化缧……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池若枫忽然听他这么说,感到不知所措。

    化缧朝他冷笑,「事到如今,还要装下去吗?你以为,装成忘记一切的模样,百般对我温柔体贴,我就会如你所愿,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记?

    「现在的你,不再是瑾王。现在的我,也不再是当初的化缧。池若枫……你已经完了,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任我摆布。」

    化缧将池若枫按倒在冰冷的砖地板上,粗暴的扯开了他的睡衣睡裤,一口就在他的锁骨处咬了下去。伤口很深,鲜血顿时沿着池若枫的胸膛流了下来。

    因为全身四肢百骸都在疼,所以池若枫并不觉得化缧那一口咬得如何疼。只是冷,冷的全身打颤,从身体一直冷到心底。

    以前,化缧也咬过他。

    原以为,那是化缧爱的表达,没想到,却是化缧恨他的方式。

    看到池若枫缓缓流下的血,化缧只觉得血脉贲张,解开自己的裤子,打开池若枫的修长双腿,未经任何润滑前戏,一个挺身就进入了池若枫体内。

    在听到裂帛般的一声响,在看到两人的交接处,汩汩流出鲜血后,化缧近乎疯狂的仰头大笑:「池若枫,怎么样?被上的感觉不错吧?」

    他一直笑到流出眼泪。

    池若枫的脸色纸样惨白,望着狂笑流泪的化缧,忽然感到怜惜。

    化缧变成这样,是因为那个瑾王吧。千年前,瑾王一定对化缧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化缧恨着瑾王,所以会这样对待自己……不过,自己的一切都来自瑾王。承受化缧的恨,也并没有说不过去的地方。

    况且,在带化缧离开漯竹市的那个时候,他就对自己发誓,绝对要用自己的一切,去守护化缧。于是他勉强伸出疼痛的手,颤抖着抱住了化缧,「化缧,对不起……如果这样做,能让你好过些的话……」

    化缧停止了在池若枫身上的动作,以犹疑不定的目光望向他。

    这个人,真的是瑾王池若枫吗?

    没错,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

    但是,他所知道的池若枫,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说出这样的话。

    绝对不会。

    纵然千年后一切都改变。但一个人的性格,是不会变的,尤其是池若枫那样的人。

    「你……是谁?」化缧撤出池若枫的身体,半晌之后,听到了自己艰涩的声音。

    「我是池若枫。」池若枫发着抖,苦笑了一下。

    「是啊。」化缧梦游般站起身,双目空洞,跌跌撞撞朝门外走去,「你、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么,自己沉积了千年的爱恨,又要往哪里交付?往哪里宣泄?

    楚挽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看到化缧离开,连忙跟在化缧身后。离开房间的时候,还不忘替池若枫掩门。

    池若枫在地上躺了一阵子,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于是用手撑着床沿站起来,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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