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第2/3页)

,实际上却是像个猴子一样的在演戏。

    “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也许你不想承认,那没有关系,你是我惟一想用音乐溺宠的人,因为有你,让我第一次感激我拥有音乐方面的天赋,可是看看我得到什么?”

    “我不是故意……”夏爱雅的眼里泛出的泪水,已经让她看不清楚褚韩枋脸上的表情,她想走向他、拥抱他跟他道歉。

    这报复的行动,在这一刻变得如此可笑又荒谬,她要的是什么?本来她这凡事混过的生命里,要的就是那个对她来说,其实不难达成的小小酒吧梦想,可是她现在才知道,自从褚韩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后,她要的只是跟他在一起而已。

    他帮她的梦想出钱,那又如何?那已经不是她最在意的梦想了。

    可是看着现在的褚韩枋,她却动也动不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得到了你用金钱丢来的炸弹,炸得我遍体鳞伤,真可笑呀!我原来还一直担心该怎么跟你求婚,才会让你答应愿意分享我的财富与金钱,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根本从来就没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过,除了这钻戒还没拿出来给你外,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一只小小的绒布盒,神情既淡然温柔,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还不敢买太大颗的钻戒,搞了半天,原来该担心无法高攀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将盒子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褚韩枋无视于夏爱雅那满脸的泪水,还有哽咽的哭泣声,他转身走向门口,扭开门把,然后把自己关到门外去。

    不!夏爱雅在心里哭号着,可是,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越不过她喉咙里梗着的那个硬块。

    窗外漂亮如画的景色,天边的阳光慢慢地消失了。整个空气都蒙上了一层灰暗,雨,开始下!

    下在湖面上,下在马路上,也下在夏爱雅的心里。

    ☆ ☆ ☆

    “你这个笨蛋。”

    接到消息,匆匆从台北赶来望酒楼的望水岚,一冲进女儿房间里,没看到那个未来的准女婿,听方经理说绝对是可以把别人比下去的有为男人,反而看到女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坐在床上哭。

    “呜……哇……哇……”

    抓起那个小绒盒,望水岚一把塞到她面前,“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笨的女儿,人家都把戒指送上来了,不会等他套上拐进礼堂以后,再把自己的身世说出来吗?真蠢唷!蠢毙了。”听过方经理跟望正袁大概的说法后,她猜也猜得出是什么原因,真是母女同命,想当年太有身价的她,拐个好老公也是拐得千辛万苦。

    “呜……畦……哇……”夏爱雅没得到母亲的安慰,反而得到落阱下石的批评,只好放声大哭,哭得跟外面那伤突如其来的雷雨声有得比。

    “哭什么呀?他不把戒指套在你手上,你不会去把戒指套在他手上吗?我一直不准你乱用钱,可是为了要追男人,追真正的好男人,钱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她想把自己当年那一套用钱砸昏老公的招数教女儿。岂料夏爱雅却不领情,哭得水汪汪的眼儿抬起,给她老人家狠狠的一瞪。

    “就是不小心用钱把他给砸跑了,你还叫我砸?”

    “啊?唉……那他还有没有什么弱点呀?”

    在来的路上,望水岚已经看过报告书上写的关于褚韩枋的各种事迹,还有白手起家的经过,他那放弃了在音乐界大展名声的好机会,甘愿从一个小职员一路爬起的过程,简直是叫她心动不已,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样的男……不!女婿的。

    “弱点?”

    “对呀!是人总有弱点的呀!”

    “他……他恨他妈妈,算是弱点吗?他……”夏爱雅想起之前被褚韩枋拒绝的场面,忍不住又是一股带湿的热气涌上来,“哇!他说我跟他妈妈一样在耍他……呜……哇……呜……哇……”

    “他妈耍他?他妈妈不是那个纽约音乐界有名的华裔女名伶葛琳·魏吗?你连人家的小指头都比不上,他怎么会把你这种货色跟她扯在一起?”

    “妈!”夏爱雅抗议,什么叫这种货色,有这种这样称呼女儿的妈吗?

    “好啦好啦!对不起,快跟妈说到底是什么状况.唉!耍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要到手了,一辈子要还的时间多得很呢!你爸气归气,后来还不是被我耍得心甘情愿。”

    “嗯?”母亲的话,就像在暴风雨中的汪洋大海上,看到的一盏明灯,夏爱雅用力地眨了眨眼,水亮的晶眸里闪出了希望,她直勾勾地看着母亲。

    “只要有爱情呀!你的直率就是最好的武器了,没道理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知道吗?就算是像你妈这种恶人也一样。”望水岚这次为了女婿,可是豁出去了,连自己的名声都不惜破坏。

    “妈……”夏爱雅感动地看着望水岚,什么时候,她妈妈也会说出这种有人性的话来?

    “去找他吧!”再不去就把你招死!

    ☆ ☆ ☆

    褚韩枋回去了。

    破例,一向最重视公司同仁向心力的字研集团总裁,竟然没参加秋季同乐会。

    而同一天,那个在公司传闻跟老板有一腿,却突然像个贵族千金出现的话题女郎夏爱雅,找遍了所有的旅馆房间,也找不到人。

    几个小时后,她回到了台北,第一件事就是去褚韩枋的家里找人,可没想到,褚韩枋的家里堆满了各种纸箱,纸箱堆中还有个满脸不悦的女人——乔红!

    “他搬走了。”

    “你说什么?”夏爱雅瞪着一脸睡意的乔红,不敢相信。“他要搬走?不可能,他动作怎么会这么快?”想想不对,他不可能是今天才决定的,一想到这点她的心顿时抽紧,“他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他没说?”打了一个好大的呵欠,连搬了一整天的家,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觉。

    “可是……”

    “可是什么?他还没跟你求婚吗?”乔红问。

    褚韩枋明明就连房子都买了,钻戒也买了好久,为什么还不加把劲求婚?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大到她都想辞职,那家伙该不会以为他还有那种美国时间来慢慢谈恋爱吧?

    “求……”

    夏爱雅想到自己口袋中的钻戒,她吞了口口水,眼神闪烁,“有……好像没有!”实际上是没有,她在脑袋里回想之前的情节,他好像没跟她求过婚耶!

    “天呀!那你们去望涵楼是干吗的?对了!我还特地把我的床位让给你跟他耶!”乔红想到白自己明明不去,却被逼要付主管级的自付额,她就不爽。

    “我……我们吵架了。”

    “吵架?”她的话顺利地让乔红眼里的睡意在一瞬间全跑光光,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你是在跟我说,我那个好脾气的哥哥,褚韩枋跟你吵架?”

    “嗯!他还拿我跟你妈妈比相……”

    “啊?”乔红瞪大眼,一脸不敢相信,“老天!你是做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天呀!他现在一定被伤的很深。”捂着嘴,乔红讶异地看着眼前这貌不惊人的夏爱雅,这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

    “被伤的很深?”夏爱雅一脸担忧,“你想他现在会在哪里?”

    “这……”身为葛琳·魏的女儿,她比谁都了解自己的母亲跟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之问的过节,还记得那时一向不发脾气的哥哥,突然吵着要回台湾,竟然三天三夜不吃饭,导致要送急诊,才能救回一条小命。

    “唉!他那人就是这样,平时总是太温和,一但压抑着的情绪爆发,往往会伤到自己……”

    “拜托你!告诉我。”夏爱雅急得差点掉下眼泪,逼自己在脑子里拼命回想,他曾跟她说过的一些事情。

    “嗯……这我想……”乔红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

    新房子?他不可能去,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床以外,褚韩枋总是一副很幸福的表情跟她说,他要等夏爱雅去帮他装潢新房子,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他祖母的家。”两人异口同声,才出声,便一起笑了一下,想想又不对,两人又把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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