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2/3页)

…我……”

    “不必说了!”

    一肚子火,不只是因为被污辱的关系,更有那种她竟然把他们之间那种美好的感觉,说的像是廉价的买卖关系一样,让他感到莫名心痛。

    “我不是……”张芸谦知道自己污辱到了望扬,她想解释些什么,好叫望扬不要这么生气,“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那种在卖的妓女?就算是,我也不想买你。”

    张芸谦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对她的鄙视,已经到这种地步。

    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望扬既生气又心怜,在心底挣扎一会后,他重重地哼了一口气, “不过我要买你的时间跟劳力。”

    张芸谦依然没说话,望扬所幸下了床,直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眯起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给我听好,叫你弟弟们去住在楼下,以后你要住在隔壁的客房或是去楼下跟你弟弟们挤,我都无所谓,如果不喜欢,你甚至不必进来这栋房子,”他要他跟她之间是两情相悦,而不要她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神情。

    “若真想报答我的话,那就请你除了帮我开车,打扫房子、清洁洗衣煮饭外,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完全不必做,甚至不用摆好脸色给我看,可以吗?”

    他已经是低声下气到了极点了,天杀的他望扬这辈子连对自己的父母都不曾这么妥协过。

    一说完话,他丢下还呆愣在那里的她,走向浴室,拿了浴袍就走了出去。

    一直到他离开了房间,张芸谦才缓缓地在原地坐了下来。

    她有没有听错?

    望扬竟然……

    竟然如此慷慨的对待她?

    回想起过去,当她还不算很认识他时,她就早该知道,望扬不是个会侵犯女人的下流胚子,他一向是个慷慨大方的君子,更甚者,她一直知道,他也不可能用钱来买卖任何关系…

    而她……

    想起刚才,还有这一阵子她对待他的反应,加上他眼里那种被污辱到跟伤害到的怒气,她就觉得心一阵痛,浓厚的歉意,淹到了喉头,“对不起……对不起……”她把脸埋到了衣服里,开始低声啜泣,“望扬……”

    .  .  .

    从那天以后,张芸谦就很少很少看到望扬。

    思念,悄悄地,在心里滴聚成河。

    白天,望扬总是自己开车出去,她只能上楼帮望扬整理房子、清洁衣物、洗衣服、准时做饭,然后痴等,总是等到晚上八、九点,弟弟们上来找她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间望扬每天都有回来,可她却总是见不到他人影的房子。

    姐姐的落魄与心不在焉,张子谦全都看在眼里。

    “姐!我反对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嗯?”弟弟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话,叫张芸谦一愣,她看向在喝咖啡看报纸的弟弟。

    张子谦放下咖啡,他的眼神带着些许的责备,“你知道我指谁,望扬!”

    “你……别胡说!”

    “我知道你们发生关系了。”

    “子谦!”张芸谦拔高音量,随即发现不对!看了一眼其他的房门,在周末假日都睡到中午的弟弟们似乎没人起床,好险!

    “你不要乱说话,望扬他帮了我们很多忙,让我们能住这种房子,又……”

    “又怎样?不管他对我们再好,难道他会跟你求婚,还是你想嫁给他?!”张子谦的言词犀利又伤人,叫张芸谦缩了下。

    “不要忘记了,发生在我们父母身上,那血淋淋的事实。”

    “子谦……”

    张芸谦捂着嘴,心痛、懊恼,更恨自己无能为力抹去张子谦心中对父母之间那种悲剧的仇恨。

    “他跟你不配,认清吧!等到我明年毕业后找到工作,就会去租个房子,就算比这里小很多,只要我们五个人能在一起,一切就都会没事的。”

    “我知道,子谦!”

    她知道大弟一向渴望保护全家人,一向渴望分担她肩膀上的重担, “可是,你的指导教授不是希望你上研究所吗?”

    “我不需要你卖身给那种色魔来让我念……”

    “闭嘴!”

    “啪!”一声。

    张芸谦震惊地看着张子谦眼里的怒火,还有那火红的脸颊。

    天呀!她是怎么了?她从来没打过她宝贝的弟弟们。

    张子谦眯起眼,“你打我!”

    “我是……我是……”她惶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向张子谦,“子谦,对不起……我……”

    “不必了!”

    张子谦丢下手里的报纸站起身,“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只要你知道。你要重蹈母亲的错误的话,记得打电话通知我,不要也把弟弟们一起拖下水。”

    说完话,他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迅速地收他那几件简单的衣服,塞进平常用的背包里。

    “你……要去哪?”看着他走向门口,张芸谦依然震在原地。

    “去同学家住一阵子,你有我的手机,有事再跟我联络就好。”

    望着弟弟关上的门,他的话,在张芸谦脑海里嗡嗡作响……

    重蹈母亲的错误?

    重蹈母亲的错误?

    他真的认为……她在重蹈母亲的错误?!

    那血淋淋、活生生的悲惨记忆,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在她那双曾经天真无邪的眼前,不断地重复上演,重复上演……

    .  .  .

    回忆,是这么地强烈清晰——

    “你不用再去念书了!”

    张芸谦记得那时她五岁,正抱着刚满岁的弟弟在玩耍,父亲那很少开口,但一开口却如同闷雷一样的声音,叫她愕然地抬头。

    “我今天已经帮你办了退学手续。”

    “我以为……”

    她母亲有一张跟她现在极为相似的清秀小脸蛋,就连眼里的傲然神情也几乎如出一辙,“你答应过我,生完孩子就可以回学校完成学业的。”

    她嫁给有钱有势的他,就是希望仰赖他给她的经济援助呀!

    “我给过你机会!”父亲的声音就像北极圈里的暴风雪一般冰冷无情,“事实上,是你自己没办法兼顾孩子跟学业的,我不喜欢我的孩子被一群可笑的年轻人抱着玩。”

    “你说过我可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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