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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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价最高的,就可以和姑娘共渡良宵。”

    月依云让旁边的人带北木木出来,北木木脸微红,一直看着我,带着浅浅的微笑,慢慢走到大厅里,浅色的衣服和毫无修饰的脸,衬的她在五颜六色的姑娘中间更清丽,只是她自己看起来很紧张,双手用力的绞着衣服。

    我看着厅里男人们发红的眼睛,想着,看来天然还是有一定的功击力度,至少大家把北木木和其他的姑娘分出来了。我厌恶地想,出来玩的,还想玩个清高一点的,自己也要装清高,世界真让人恶心。

    我下楼走到北木木身边,说,“对姑娘有兴趣的,一会儿跟姑娘到偏房,一个一个回答姑娘的提问,能回答出姑娘问的问题,就可以得到姑娘。”

    我说完,拉着北木木直接进了偏房。

    北木木紧张地看着我,说,“我没有想什么问题。”

    我说,“我想了,你别急。”

    北木木说,“我觉得你刚刚说的有点问题。”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废话,我又没做过这种事,第一次做,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胡说了,希望月依云能控制住场面。”

    我坐到桌边,擦着额头上的汗,问,“一会儿问问题,你会在哪里?”

    北木木指指窗户左边,说,“这边有里间,你没有看到吗?”

    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你先进去吧,在里面找个地方偷看,有你喜欢的,等他出去后,你可以跟我说。”

    北木木走进去后,我就听到门口乱哄哄的,月依云走进来说,“有很多人想进来,他们怕你问第一个人就答出来,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我喝了口桌上的凉茶,走到门口,大声说,“不要挤,不要吵,我要开始问问题了,答对的人,才能进房间。”

    周围安静了许多。

    我说,“一间房子到处在漏雨,可是没有人被淋湿,为什么?”

    周围的男人,不管是粗犷的,还是文雅的,都开始思考。过了一会儿,有人说出答案。

    “戴上斗笠……”“钻到不漏雨的地方……”

    最开始出现的那个粗犷的声音高声说,“这是什么屁题目啊,又不是做诗,老子不会。”

    我说,“第一关,总共有三道题,只要答对一个就算过关。现在我说第二个题目,第二道题目是对联,上联是‘天做棋盘星做子,谁人敢下’。第三道题目是‘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有人喊出来,我会做第三个,“把冰放到锅里烧。”

    “对啊,放锅里烧。”“直接扔到火里。”

    “我答过第一个了,到底答案是什么?”

    我笑笑,问,“有没有人回答第二个啊?没有我要说答案了。”我想青楼没有我之前想像的夸张,大部分人还是在听我说,有些人觉得好玩,在看热闹。眼角闪过一抹白影,我抬眼望去,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在和他对面坐的中年人低声说话,看不清脸。我苦笑,看来,我最喜欢的还“黑”“白”分明的感觉,白色这么吸引我。我突然想想扔给我铜板的白衣人,和后来救我的那个“公子”白色的家,苦笑一下,将注意力集中到大厅。

    我重新问了一遍,“还有人回答吗?”

    一个声音说,“老子没见过玩个女人这么麻烦的,不等了,老子去找别的姑娘了。”

    看到门口的男人们各式各样的表情,几个回答出的人正在等待答案,没有回答过的还在考虑。

    我说,“我没有听到一个答案是正确的。先说第一道,答案是房间里没人。房间没人,不管房间漏不漏雨,都不会有人被淋湿。第三道,冰,去掉两点就是水,比扔到火里烧要快。第二道,好像没有人对。”

    我听到人群中传来各种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叹口气说,在青楼还讲这么文皱皱的话,我也真能想得出来,太没水平了。

    人群慢慢散开,没有人留下来,我感到心里慌慌的,这也太失败了吧。

    月依云走过来,说,“问题是很好玩,有点古怪,只是没有人答上来,也不是你想要的吧。”

    我点点头,对月依云说,“对不起,是我没想这么多。”

    我低头走回房间,坐到桌边,回想这件事我什么地方做错了。

    一,我没有想好就仓促行事,做出的反应和选择根本与这个地方完全不适应。这里是青楼,不是考场,要考什么?还要举行超男选拔不成?

    二,那狗屁不是的题目,果然让人没有兴趣。

    三,北木木的出场仍然没有达到“触目惊心”的效果。一个重点就是,这个瓷娃娃一般的女人,出场的时候,没有体现出自己的性格特征。柔弱是女人的特质,但在这个地方,想吸引人,光凭这点还是不够的。

    哎,归根结底,青楼就是玩的地方,有钱就玩,搞什么题目之类的,真是低级劣质啊。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想,这下好了,北木木从死刑改成死缓了。出现这种状况,始料未及。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面对坐在里间的北木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看来多管闲事,不太适合自己。

    我听到北木木叹息的声音,我推门进去,说,“君姑娘,对不起,我害你变成这样。”

    北木木回复到她那一幅波澜不惊的面孔,说,“没关系,今天不接客我也高兴。我很紧张,在没过这天之前,我可以认为自己是干净的。”

    我说,“不要这么想,没有什么会比活着更重要。”

    北木木说,“我要先回房间了,等会儿有事让月依云叫我就行。”

    我看着北木木,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想做件好事,想让北木木的客人更加“高雅”、更有情调、懂更多的东西,没有考虑现在的环境,没有考虑“客人”的想法,没有考虑北木木的想法,一意孤行。现在留一个不是结局的结局,茫然无措。

    我呆呆地保持着我的固定姿势——成雕像装站立发呆,过了一会儿,月依云说,有个客人想见我。

    我抬头看了看月依云,问,“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月依云说,“你见了就知道了。”

    我想,是我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负责。就点点头。反正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无所谓输赢,无所谓得失。

    月依云看着我一脸严肃,说,“放松点,有什么事还有我呢。”

    我点点头,说,“那麻烦月依云让他进来吧。”

    我坐到桌边,拿起桌上的茶杯,装深沉,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看到有个身影坐到我对面,我抬起头,微微一笑说,“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猛然注意到,这个身影就是我刚刚在大厅看到的那个白色的身影。

    我垂下头,在心里嘲笑自己,看吧,本来是属于天使的颜色,也会沦落到为“才子”披上虚伪的外套,世上没有什么是一尘不变的,也没有什么是永恒美丽的,错误的人生,错误的感觉,错误的结论,导致现在错误的结果。为什么我会觉得我的人生如此失败呢?我清醒不过五六天而已。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皱皱眉头。

    对面的人开口说话,“不好意思冒昧打扰姑娘……”

    我打断他,“有什么话请直说。”

    对面的人说,“在下刚刚在大厅里听人说姑娘出了个对联,没有人对上来,在下想来试试。”

    我点点头,看着手中的茶杯,等他说下去。

    对面的人说,“在下的下联是‘地当瑟琶路当弦,哪个敢弹?’,姑娘看看行不行。”

    我淡淡地说,“很好啊,对的很工整,天对地,棋盘对瑟琶,子对弦,后面都是疑问句,很好啊。你可以和君姑娘见面了。”

    白衣人说,“姑娘似乎不高兴?在下只是对姑娘的对联很感兴趣,希望能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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