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第2/3页)

啥,没办法,咋办,搂着个肩膀跑回家,爹也是打,妈也是骂,我媳妇子一见呸,呸,不要脸的东西你死去吧,你说叫我这可咋办,死不死,不由咱,她能唾来这我能擦,厚着脸皮将她气,没了想就气死了爹和妈,媳妇子生气回了娘家,丢下我,光棍汉,大街乞讨渡生涯,哪一天,我运气好,隔壁子二婶对我聊,隔门递给我一碗饭,只顾着吃,可没顾着看,一个丫环好捣蛋,隔墙撇来了一块砖,不偏不正打了个端,打了碗,倒了饭,大狗吃,小狗看,把我就气的个翻白眼,没奈何,回庙转,搂着个肚子把觉眠,鼓打一更,冻的我,啪啦啦啦啪啦啦啦啪啦啦啦战,鼓打二更,冻的我,清鼻流成长丝线,鼓打三更,冻的我,好像猴子吃辣蒜,鼓打四更,冻的我,滚成一个圆蛋蛋,鼓打五更天明了,拉了个棍子可又走,东走走,西走要,要到何日才能了,才能了,才能了,你说何日才能了,能了,才能了,一定是个不得了,哎!只因我不把正事干,流落在大街来讨饭,昨晚睡在城隍庙,西北风吹的我浑身战姆,我的爷呀,啊...啊,昨天晚上我睡在城隍庙内,睡在了半夜前后,似睡不似睡六睡不六睡,似六不睡的时侯,城隍老爷与我拖了一个好梦,是他老人家言道,胡来呀胡来,观见你十分样可怜,我今天大发慈悲善念,赐与你黄金一锭,你不必沿街讨饭,是我上前把黄金这么一接,哎呀我的家家,虽然未曾上称,足有半两轻重,我不再大街讨要,置下了良田万傾,盖下了高楼大厦,嗨嗨,真有享不尽的荣华,哎,说啥呢,是我真在高兴,翻身一觉睡醒,冻的我浑身僵硬,原来是一个好梦,哎,好梦归好梦,是啥也不顶用,此间不想梦中的事。

    我注意了一下大部分人的反应,客人们都是当地人,能听懂当地话,我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我知道在演什么,看到下面的人哄堂大笑,我觉得初步可以算成功。

    那个瘦小的护院连说带叫,分外买力:

    我叫叫一声呀爹娘呀爹娘,哎,我今生今世实在舍不得的爸爸妈妈啊,哎.....哎,哎,自从把你二位老人家糟蹋以后,哎也就是说,把你二位老人家气死以后,换一句话来说,把你二位老人家牺牲以后,哎总的来说,把你二位老人家完了蛋以后,丢下了你娃胡来无人管教,是我不务正业胡做乱为,将家产踢尽,流落在大街乞讨,乞讨不上常叫狗咬,这样下去,何日得了,我自想起讨饭之事,我好不,羞惭了,在大街哎,好不丢呀脸,想起了呀啊,二爹娘,我好不心酸,提起来讨饭事我好不羞惭,倒不如做农民自耕自穿,倒不如铁匠铺去称煤粉,倒不如学唱戏快乐无边,倒不如学卖挡胡谝闲传,,此间莫把苍天怨,只怨我懒病把身缠。哎,你看把他家的,人正走的欢着呢,可碰见这么高的个坡把我挡着了,哎,说啥呢,肚子饿的要紧,强打着精神上坡,走,呸,哎呀,噢..,噢..,哎呀,哎呀,哎呀我的爷呀,哎,这真是山羊把尾巴掉了,就说不成了,哎,这人正走的欢着呢,这放了个啥把我拌了这一下,哎,哎呀,观见的大路旁边谁给放了个这么大的个红纸包,这是个啥啥,,哎呀,这是个啥啥,大红大红的诸红纸包着,嗯,捏起还硬硬的,嗨呀,掂起还重重的,哎这是个啥啥,哎这,这这这这..哈,哈,想必是苍天开眼,我的世来运转,应了昨天晚上的好梦,城隍老爷赐与我黄金一锭,哎呀怎不叫我高兴那,哈哈啊,,嗨嗨哎........

    我看那个小护院装穷、装摔都一本正经的,自己也忍不住想笑。这一段停了之后,看大家意犹未尽,我叫人拉是粉色的幕,撤了镜子,换了屏风放在最前面,下面有客人喊:“不是捡到黄金了吗?怎么不演了?”不停地有人附和着。

    看到台上面又多了层幕,都很好奇又有什么花招,两个家丁把那扇屏风放到最前面,烤了一盏灯在下面,本来没有颜色的屏风,隐隐地出来一幅画,画上是一家三口,在一个小院里,画面上的温馨,让刚才火爆地场面一下子冷静下来。或许他们想到了守候在家的妻子和孩子,或许在猜想下一步要演什么。

    伴着轻轻敲响的鼓,还有习妍或远或近的琴声,陪上司依轩柔和的旁白:亲爱的,当明年的今天,红色枫叶再开成一片海的时候,我就回来了,你一定要在枫叶树下等着我……韦妁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来:

    屏风上的第二幅画慢慢出现,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站在门口,望着通向远方的路,一脸期待。

    “桥过水流深处屋外有一片枫树林,战火硝烟弥漫过了今夜我要远行,你摘下黄色枫叶证明我在秋天离开,我答应你会回来当红色枫叶再开成海。”

    屏风上的第三幅画也出现了,整个画面充斥着战场,硝烟,死亡的气息。

    “秋风掠过战场深爱的人两散,我握着希望冲出重围,我知道你的眼泪早已流成海,当鲜血慢慢溅透了期待,利剑刺入胸口视线逐渐模糊,为何还能看见你容颜。”

    屏风的最后一幅画,一个将死之人,看到自己的丈夫在远处,伸出手,叫她一起过去,她的脸上全是平和安静地笑容。

    “你挥动万缕千丝间,随着你的美沦陷,那片黄色枫叶飘入硝烟,来见我最后一面,我仿佛可以看见那片枫树海,看见你还在树下守着爱,我要飞过万水千山能回到你身边,哪怕只能再说声再见,眼泪在闭上双眼只前和溅出的血凝结,那片黄色枫叶飘过人间来到了我的身边,好想再好好看你一眼在喝梦婆汤前,亲爱的请原谅我爱你”

    屏风上的四幅画,慢慢地,又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以前听禀议说过,现在是金戈铁马,战火硝烟弥漫的年代,前不久,徐州还有一场大战,我选了梦中曾出现的这首歌,想是又应景又能唤起这些人的良心。韦妁刚开始不同意唱这首歌,我跟她说,“如果你是在家等着丈夫归来的女人,你会愿意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吗?如果你想以后过得好,你会在这些客人中选你的良人吗?”韦妁很为难,想了很久,才同意唱这首歌。

    站在厅里的人寂静无声,在外面的大声喊,“又有什么新花样了?快说说啊。”只是没有人理会。

    音乐的节奏又变得欢快明了,浅蓝色的纺纱和粉红色的纺纱同时拉开,男装的韦妁风度翩翩,女装的正在抚琴的习妍仪态万千,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低沉的声音,混着一个甜美的声音,唱着风格完全不同的另一首歌:

    女: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

    男:抛开世事断愁怨

    合:相伴到天边

    男: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女:冷风吹天苍苍

    男:那惧雪霜扑面女:树相连

    男:射雕引弓塞外奔驰女:猛风沙野茫茫

    男:笑傲此生无厌倦女:树两缠mian

    男:天苍苍野茫茫女:应知爱意是流水

    男:万般变幻女:斩不断理还乱

    合:身经百劫也在心间

    合:恩义两难断

    罗文甄妮合唱

    男: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女:冷风吹天苍苍

    男:那惧雪霜扑面女:树相连

    男:射雕引弓塞外奔驰女:猛风沙野茫茫

    男:笑傲此生无厌倦女:树两缠mian

    男:天苍苍野茫茫女:应知爱意是流水

    女:斩不断理还乱

    合:身经百劫也在心间

    合:恩义两难断

    合:身经百劫也在心间

    合:恩义两难断

    鼓声慢慢消失,琴音也慢慢消失,浅蓝色的纺纱慢慢合上,只能看到里面的两个人,携手相伴,浪迹天涯。

    客人们在台子下面大声尖叫,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